“我就說嘛,什麼煙能賣到2000塊一條?又不是黃金做的!”任愛民將視線又轉移到手指間夾著的香菸上,忍不住又狠狠吸了一口。 “是2000塊錢一包。”還不等任愛民江西進去的煙霧吐出來,謝沐風就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咳咳咳。”任愛民被剛才吸進去的濃煙給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 緩了好久他才平復下來,大聲問道:“2000塊錢一包?這不是明擺著搶錢嗎?” 就連徐平華和劉國安聽了謝沐風的回答,心裡也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他們再次看著自己手裡的香菸,這一支就得100塊,想著自己剛才那幾口至少抽了有50塊錢。 眾人心裡忍不住的嘆道:有錢人的生活還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想象的。 “就算是搶錢,這不也有人打破頭爭著搶著讓人來搶嗎!這個世界很奇怪,明明不合理的事情卻總有人去做,然後跟著做的人多了,別人就認為這件事情變得合理了,然後大家就會搶著去做。”謝沐風沒有由來的感嘆了一句。 “你是哪一類人呢?是率先去做那些不合理的事情那一類人,還是跟著他們去做的那一類人,又或者是什麼都沒做的普通人?”徐平華從謝沐風剛才那句話中感受到了謝沐風的心理波動,他趁機問道。 “我嗎?”謝沐風正在拆著國窖1573叄60的酒盒,聽到徐平華的問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笑著說道:“徐總說的那三種人我都不是!” “哦!是這樣嗎?那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徐平華饒有興致的問道。 “領導你們想讓我成為什麼樣的人我就能成為什麼樣的人。你們讓我去做那些不合理的事情,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你們讓我站在一旁看好戲,我就會安靜的站在一旁看一出好戲。我是怎樣一個人不是由我來決定的,能做決定的是你們。”謝沐風終於拆開了白酒包裝,恰巧也回答了徐平華的問題。 徐平華臉上帶著微笑,眼中卻沒有放鬆絲毫警惕。 任愛民也從天價香菸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緊鎖眉頭認真思考起謝沐風剛才說的話。 劉國安和他們兩人不一樣,他的眼中充滿了讚許的神色。 對於年輕的謝沐風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想到了如此完美的答案,劉國安很是驚訝,回想他自己20出頭時的樣子,他就暗自搖了搖頭,他自己那時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愣頭青,做啥事都不會用腦子只會蠻幹,鬧了無數的笑話,惹了不少的禍, 孟琳還是和之前一樣,聽到他們幾個人雲裡霧裡的談話,雖然聽不懂,心裡卻萬分緊張,不光是雙手緊緊捏在一起,就連雙腳的腳趾頭也因為緊張,十指彎曲牢牢的抓住鞋底。 啪啪啪,徐平華拍著手笑著說道:“沒想到王代理的覺悟遠超我們的想象啊!但願事實真的如此!” 謝沐風頂開白酒的瓶蓋,將徐平華面前的酒杯斟滿,然後拿著酒瓶朝任愛民走去。 “我是渤海人,我父母也在渤海,我不會拿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加入的這場永遠不會勝出的賭局。唯一能讓我揚名立萬,讓我衣錦還鄉的辦法,就是安安心心聽從你們的安排。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謝沐風給任愛民倒滿酒後又來到劉國安身旁。 “家人對你的認可,在你心中有這麼重要嗎?”徐平華看著謝沐風倒酒的背影繼續問道。 “不重要嗎?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父母,我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對我而言,我的父母就是我的一切,其他的都是過往雲煙。”謝沐風毫無情感波動的回答道。 不知道為什麼,孟琳聽到謝沐風說他的父母就是他的一切時,心裡既有感動又有一絲落寞。 感動,是因為她對謝沐風與自己父母的深厚感情而有所觸動;落寞,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和現在謝沐風並沒有什麼親密的關係,在他的心裡自己遠遠比不上他的父母重要。 “你能這麼想,當然是最好了!來,咱們一起舉個杯吧!”徐平華開口提議道。 “還請徐總開個杯!”謝沐風也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端起酒杯笑著對徐平華說道。 “今天的主角是王代理,還是請王代理來開這個杯吧!”徐平華推辭道。 謝沐風稍微想了想便說道:“行,今天這個開杯酒就斗膽由我來起了!待會結束的時候就請徐總講話了,到時候徐總可不能再推辭了。” “既然王代理是主角,我今天當然是聽主角的安排了!哈哈哈!”許平華笑著端起了酒杯。 見到徐平華也端起了酒杯,任愛民和劉國安也將面前的酒杯端了起來,只有孟琳端的是一杯茶水。 徐平華和謝沐風四人一口將杯中的白酒倒入口中,一股醬香型白酒特有的醇厚濃香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 “好酒!”這一次率先說話的不是徐平華而是劉國安,部隊出身的他除了學會了抽菸以外同時還學會了喝酒,從三五塊錢一斤的白酒到一兩百塊錢一斤的白酒,劉國安全都品嚐過。 如果在抽菸和喝酒之間讓他只能選一樣的話,他一定會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