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黃所長就是秦管教的表哥?那我這次不是死定了嗎!”謝沐風跟在齊朝右的身後,一臉的沮喪。
齊朝右聽到謝沐風的話後不由的笑了笑,只不過此時的他是背對著謝沐風的,謝沐風並沒有看到他臉上的表情。
走了幾十米的距離,兩人便來到了內監區的大門口。
齊朝右在一個密碼鎖上按下了一長串的數字,接著又按了一下指紋,厚重的鐵門下方一個僅能供一個人出入的小鐵門咔嚓一聲開啟了一條細縫。
“傻愣著幹什麼,快進去!”
被齊朝右這麼一吼,謝沐風縮了縮脖子,邁步走進了內監區。
齊朝右走在後面隨手關上了小鐵門。
“你小子是不是會一些拳腳功夫?”這已經是齊朝右第2次問謝沐風這個問題了。
“會一點,以前瞎練過!”這一次,謝沐風沒有再閉口不言,因為他突然覺得這個叫齊朝右的中年警察還挺有意思的。
“哦!你學的是什麼路數?是內功還是外功?是手上功夫還是腳上功夫?有沒有取得什麼不錯的成績?”
一提起拳腳功夫,齊朝右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臉上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我靠,這老頭子不會是想和我動手吧!”謝沐風在心裡暗自思忖著。
齊朝右現在這副表情,謝沐風再熟悉不過了,這和他在國外酒吧裡看的那些爭勇好鬥的僱傭兵一模一樣,那種人只要遇到了實力相近的對手,就非得分個勝負才肯罷休,有的是比扳手腕,有的比喝烈酒,還有的居然簽下了生死狀玩起了俄羅斯輪盤,這種遊戲很多人一輩子可能也就只能玩這麼一次了。
“我那都是瞎練的,為的只不過是強身健體而已!”謝沐風開始打起了馬虎眼。
“胡說八道,你當我這雙眼睛是瞎的嗎!老子從小就和武術打交道,你這一身功夫是用來競技的還是強身健體的,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謝沐風尷尬的笑了笑,對於齊朝右的判斷不否認也不承認。
說到這裡,齊朝右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錶,然後才對著謝沐風說:“現在11點,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些早,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我練一練。”
齊朝右的話既在謝沐風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謝沐風的臉上還是裝出一副十分震驚的表情,他不可置信的語氣結結巴巴的問道:“齊、齊警官,你這不、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你是警察,我、我是一個在押人員,我哪敢跟、跟你動手啊!”
“呵呵,不敢跟我動手你就敢跟秦管教動手了!是不是覺得秦管教好欺負啊!我要是把這話轉告給咱們的黃所長,你可就不光是被關小黑屋了。”
“臥槽!這老東西在威脅我!”謝沐風已經在心裡罵開了。
謝沐風臉上一副十分糾結的模樣,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接受齊朝右的建議。
齊朝右決定再給謝沐風添上一把火。
“只要你能和我過上幾招讓我舒坦了,我不但在黃所長那裡為你求求情讓你免除小黑屋的懲罰,還讓廚房今天中午給你加個餐,怎麼樣,不管怎麼算都是你賺了!”
在看守所裡幹了十幾二十年,對於在押人員最為迫切的東西,齊朝右的心裡比誰都清楚。
看守所裡最緊缺的資源無非就是兩樣,一是煙、二是肉,如果你每天都有好煙抽,有大塊大塊的肉吃,那就證明你在看守所的待遇非常高了。
謝沐風心裡一喜,他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好事兒。
在齊朝右一個大棒一顆甜棗的攻勢下,謝沐風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聽那謝沐風願意和自己練一練,齊朝右的心裡比謝沐風還開心。
謝沐風之所以高興,那是因為昨天晚上就只吃了一碗泡麵,今天早上那個酸面饅頭現在還讓他感到一陣反胃呢,聽說中午能夠加餐,他哪能不高興呢。
齊朝右則是因為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讓他活動一下筋骨的小傢伙而高興。
整天在看守所裡上班,他似乎都變成一個服了20年刑的犯人了。
這裡的娛樂活動本來就少得可憐,他又不:()帶著8000萬,回國當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