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闆看到胡永勝就這麼直接離開了小禮堂紛紛面面相覷。
“那個,我今晚小兒子過生日得儘快趕回去,崔爺,那個我就先走一步了。”
“那個什麼,我的胃病犯了,今天走得太匆忙忘記拿藥了,我得趕回去吃藥,不然這胃就像是被針刺一樣疼得我受不了,那個崔爺,我就先告辭了。”
“崔爺,我老婆外舅母家的孫子辦升學宴,今晚我必須得到場祝賀一番。”
“崔爺,我家裡也有點事……。”
……。
這些老闆像是提前約好了似的,全都找了很多憋足的藉口婉拒了崔建華的邀請。
小禮堂的十幾個老闆很快就走光了,看著空蕩蕩的禮堂,崔建華也只能尷尬一笑。
“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去吃點!”崔建華走到謝沐風的面前。
“今天的動靜弄得不小,有不少人都在這裡面出了力的,得把他們叫上一起吃一頓。”謝沐風戀戀不捨的將手機收了起來。
“這是應該的!不僅如此,我還給兄弟們準備了一份薄禮,算是給他們的一點酬勞。”人情往來這點事崔建華還是弄得明白的,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欠下什麼人情,在崔建華的眼中,什麼都可以欠,唯獨不能欠的就是人情。
“那感情好,不過你給我們自己兄弟的酬勞得多一點,至於外人嘛,表示一點就可以了。”謝沐風一聽還有酬勞,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連忙給自家的兄弟爭取更多的利益。
“那是自然,放心吧,我是不會讓自家兄弟們寒心的!”見到把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的謝沐風,崔建華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晚上七點,天友大酒店。
為了能讓大家用餐愉快,崔建華把整個天友大酒店全都包了下來。
在一間豪華大包間裡,滿滿當當的坐著十幾個人,坐在首位的正是謝沐風。
他的左手邊坐著的是崔建華,右手邊坐著的是老鷹胡文琪,然後從胡文琪的右手邊開始依次坐著馬向前、吳非凡、劉奎和他的戰友,最後,挨著崔建華坐著的是崔建華的秘書陳飛宇。
“向前哥,今天這事多虧了你們的幫忙才能做得這麼幹脆利落,今天這第一杯酒我先敬你。”謝沐風坐在座位上,端起面前的酒杯對馬向前說道。
“王老闆,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可不敢喝這杯酒啊!”馬向前立刻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殭屍哥和你稱兄道弟,你就是我們的大哥,你叫我們過來幫個小忙那是給我們面子,如果有哪裡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王老闆多多包涵。”
“向前哥,殭屍哥是殭屍哥,咱們是咱們,各論各的!”謝沐風一臉笑意的說道。
“那不行!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我們殭屍幫也有自己的規矩!還請王老闆不要為難我啊”,說道這裡馬向前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王老闆,你也不要叫我向前哥了,我擔待不起,那就叫我叫花子吧,殭屍哥也是這麼叫我的。”
“叫花子?”謝沐風還是第一次聽到馬向前的這個綽號,有點叫不出口。
似乎看出了謝沐風的疑惑,馬向前笑著解釋道:“我從小就是沒人管的野孩子,沒有名字,也不知道父母是誰,別人都管我叫小叫花子,我是殭屍哥收留的,那時候我就想改個堂堂正正的名字,不再讓別人瞧不起我。可是殭屍哥堅持讓我繼續用叫花子這個名字,說是要讓我時時刻刻銘記叫花子這三個字給我帶來的痛苦回憶,逼迫自己透過不斷地努力去改變現狀。一直到我18歲時,殭屍哥才給我起了馬向前這個名字。”
聽完馬向前的講述,謝沐風的心裡有了些許觸動。
有句老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這句話倒過來也是能講通的,可恨之人必定有著一段可憐的經歷。
“叫花子這個名字我還不配叫,有資格叫你這個名字的只有殭屍哥了。”思索了片刻,謝沐風腦子裡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妥當的稱呼:“我就叫你二當家的吧!我和殭屍哥是兄弟,也算是半個殭屍幫的人了,叫你一聲二當家總沒有錯吧!哈哈哈!”
謝沐風像是解開了什麼世界難題似的,高興得不得了。
見到謝沐風的樣子,原本還想著開口解釋一番的馬向前,只能把話又咽了回去。
嚴格的來說,殭屍幫的二當家應該是陳長生的情人趙春麗,因為她的手裡掌控著殭屍幫的所有資金,馬向前最多也只能算是三當家,掌管的是情報收集工作,地位在飛龍吳非凡和刀疤王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