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崔建華的指示,把謝沐風和劉新琴兩人整齊的放在床上後,劉奎就帶著幾個徒弟押著吳佳和方偉豪離開了這裡。 原本吵吵嚷嚷的房間,一下子就變得安靜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謝沐風才能完全睜開眼睛,手腳也能小幅度的活動了。 他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看清楚房間裡的環境後,他也被這種另類的裝修風格給嚇了一跳。 “這幾個沒義氣的混蛋,怎麼能把我一個人丟在房間裡?就不怕我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嗎?”謝沐風憤憤的罵了一句。 罵完後,他扭過頭看向身旁躺著的劉新琴。 “這個妮子還真是個紅顏禍水!很難想象,她到底是怎麼平平安安活到現在的啊!如果三天兩頭就遇到今天這種事,保不齊哪天就被人給糟蹋了。”一想起今天遇到的這些破事兒,謝沐風順其自然的就把這個責任推到了劉新琴的頭上。 雖然還是感覺渾身無力,但是謝沐風還是嘗試著從床上爬起來,他可不想揹著劉婷和另外一個女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當然,謝沐風並不是一個迂腐之人,如果是為了工作迫不得已的話,謝沐風也覺得這麼做沒什麼關係,就像平時在那些風花雪月的夜場和自己一幫兄弟喝酒的時候,哪一次不是叫了10個8個的公主來陪他們喝酒,如果興致到了,隨便抱著一個女人就啃那也是常事兒。 不過,現在這裡就只有他和劉新琴兩個人,真要發生點什麼,那就不屬於為了工作而迫不得已的範疇了。 謝沐風雙手撐著床面,側著身子努力朝著床沿挪動自己的屁股。 房間裡的空調雖然開得很足,但現在畢竟已經進入寒冬,房間裡的溫度一直維持在20度左右。 如果男女之間做些運動的話,這種溫度不高也不低非常合適,可如果只是躺在床上睡覺的話,還是得蓋上一層薄薄的棉被。 劉奎他們在離開的時候,將謝沐風和劉新琴兩人並排放在床上,還在他們身上蓋了一條真絲的薄棉被。 謝沐風在挪動身子的時候,也帶動了蓋在他身上的棉被,就當謝沐風快要坐到床沿邊的時候,他無意間往身後看了一眼。 這一看,頓時讓他怔在了原地。 只見劉新琴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套深紫色的蕾絲內衣,光潔白皙的脖頸,吹彈可破的面板,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長筆直的大腿……,這些全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謝沐風的眼前。 由於酒精的作用,劉新琴白淨的面板上隱隱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格外誘人。 謝沐風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 “臥槽!這他媽是在考驗老子的定力呀!” 謝沐風很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這誘人的一幕,可他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眼睛盯著不該看的地方怎麼也挪動不了。 “不行,老子是華夏的大好青年,是剛正不阿的人民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優秀幹部,……。”謝沐風在心裡默默唸叨了一會兒,最終一咬牙,猛的轉過頭,雙手發力就準備翻到床下去。 誰知他雙手剛一用力,胳膊肘就突然感到一陣痠軟,身子一歪,居然朝著劉新琴平坦的小腹栽倒下去。 “糟了!”謝沐風只來得及輕呼一聲,他的左臉就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劉新琴的小腹上。 或許是因為謝沐風的撞擊驚擾到了劉新琴,劉新琴無意識地抬起雙手去捂自己的腹部,一雙嬌弱無骨的玉手把謝沐風的整個頭給抱住了。 “頂你個肺!”謝沐風罵了一句,伸手就去拉扯劉新琴的手臂,好讓自己的頭從對方的雙手中擺脫出來。 剛把劉新琴的左手從他的頭上挪開,劉新琴卻突然朝著謝沐風的方向翻了個身,左腳一抬正好纏在了謝沐風的腰上,身體微微蜷縮,將謝沐風的頭整個都抱在了懷裡。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柔軟,謝沐風頓感心亂如麻,全身上下如同有幾萬只螞蟻在爬一樣難受。 “這妮子的勁怎麼這麼大呀!”謝沐風掙扎了幾下,居然沒能從劉新琴的懷裡掙脫出來,反而是被劉新琴抱得越來越緊了。 嗅到劉新琴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聽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謝沐風真的很想放棄抵抗,乾脆就這麼抱著算了。 當他心裡剛剛萌生出這樣的想法,就忍不住啐了一口,對著自己罵道:“你他媽這是趁人之危呀!就算真的想幹點什麼,也得等人家清醒過來再幹呀,現在這樣算是怎麼回事兒?你還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 剛罵完自己,他腦海裡彷彿聽到了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大家都被下了藥,就算真的發生了些什麼,也不能怪你意志不夠堅定啊!那都是藥效發作的結果。如果真的要找誰來背這個鍋的話,也只能讓那個姓方的和姓吳的來背,這跟你謝沐風有半毛錢的關係啊,說到底,你也只不過是個受害者而已!” “你現在的身份雖然是特勤,可以有一些遊走於法律邊緣的行為,但絕對不能做出與特勤工作毫無關聯的事兒來,如果真的做了,那你就是在犯法、是在犯罪,最終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