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漆光華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謝沐風呢,如果僅僅是憑這麼兩三句就能把漆光華糊弄過去,那麼今天她就不會主動找上門來了。
“事情再複雜也不怕,我今天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說,我可以慢慢聽!”漆光華目光堅定的看向謝沐風,謝沐風被這眼神盯得心裡直發毛。
“草…草…草,上面那些領導真他媽的不是人,明明拿到了關凱的犯罪證據,不但沒有把他從副省長的位置上給扒拉下來,反而還更進一步當上了常務副省長,你說,這他媽該找誰說理去!”謝沐風在心裡不停的咒罵著,腦子卻在飛速運轉,思考著該找什麼說詞來應付鐳射華呢。
“你瞧!現在都過了吃飯的點了,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吃點喝點慢慢聊!”謝沐風抬起手腕看了看。
“隨便,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就行!”
明明一句很普通話,可從漆光華的嘴裡說出來總是帶著一股妖嬈嫵媚的韻味。
謝沐風趕緊擦掉腦門上的汗,打電話讓人在天友大酒店訂了個包間。
“要不我把暴牙哥也叫上,我好久沒和他坐一坐了!”
謝沐風想著多叫一個人過來分擔一下漆光華的火力,他一個人確實不怎麼應付得過來。
漆光華和鍾小軍兩人之前還處過一段時間,那時候的鐘小軍被漆光華的氣質迷得五迷三道,差點就和現在的糟糠之妻離婚了,幸好在兄弟們的勸說下以及後來凱旋集團發生的那場風波,才給兩人之間的關係畫上了一個句號。
“隨便你吧!”說著漆光華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很自然的伸手挽住了謝沐風的胳膊。
被漆光華親密的挽著胳膊,謝沐風頓時不敢給鍾小軍打電話了。
倒不是說謝沐風貪圖漆光華的美色想和她獨處,而是因為他知道鍾小軍心裡對漆光華還是有些意思,如果漆光華在鍾小軍的面前表現得和謝沐風太過於親密,這讓鍾小軍那張老臉往哪裡擱呀!
為了不讓兄弟之間反目成仇,謝沐風只能硬著頭皮一個人去面對漆光華。
謝沐風駕駛著那輛騷氣的瑪莎拉蒂一腳油門直接幹到了天友大酒店。
就在兩人等待上菜的功夫,漆光華再次開口問道:“給我說說關凱的事吧!這件事一直壓在我的心裡,如果你再不透露點訊息給我的話,可能過不了幾天我就得抑鬱了!萬一我一時想不通……,哎!到時候你會為我的死感到內疚嗎?”
“我說漆大姐,咱們現在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吃飯,你能不能不要說那些滲人的話呀!你瞧瞧我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這些掉下來都夠炒一盤菜的了。”
謝沐風用力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才讓那些剛剛冒起來的雞皮疙瘩漸漸消散下去。
“那你就趕緊把關凱的事告訴我唄!心裡舒暢了我就不會整天東想西想的了。”漆光滑伸出如同羊脂玉般的芊芊細指在謝沐風的胳膊上輕輕一劃,頓時,剛剛才被謝沐風搓下去的雞皮疙瘩這時候又突兀的冒了出來。
“我說我說我說!”謝沐風抬起胳膊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
“那個漆大姐,咱們商量個事行嗎?”謝沐風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麼事你說?只要你能告訴我有關關凱的事兒,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漆光華又朝著謝沐風拋了一個媚眼。
謝沐風心裡又是微微一抽,有時候他也忍不住在想,如果漆光華真的只有二三十歲,他還真不介意和對方發生點什麼。可他明明就知道漆光華年近50歲,一想到年齡上的差距謝沐風就下不了這個手,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退避三舍。
“我的要求就是你能不能稍微坐得離我遠一點,你坐得太近了會影響到我的思路。”
“討厭……!”漆光華拉了一個長長的尾音,聽得謝沐風骨頭都快酥掉了。
謝沐風的手一抖,差點把手上的煙給嚇掉了。
謝沐風端起面前的茶水,猛地灌了一口。
略微思忖了一會兒,謝沐風才開口說道“劉書記之前給我提到過有關關凱的事,他告訴我,在關凱的背後有通天的關係,一個凱旋集團還不足以扳倒一個省委常委,只能暫時延緩他在仕途上的腳步。”
“延緩他在仕途上的腳步?呵呵,他從一個副省長升遷成為常務副省長,官職不降反升,這個怎麼解釋?”漆光華不屑的冷哼一聲開口質問。
“這個問題我也曾問過劉書記,他沒有直接回答我,不過我從他的言語中能聽出,關凱之所以當上常務副省長是上層博弈的結果。不光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