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明亮的燈光瞬間黯淡。
有人驚呼,“剛剛那道雷怎麼回事,我的電腦冒煙了。”
另一人說:“我的也是。”
工作人員一臉抱歉。
“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內部網路全部癱瘓,二位想離婚,可以擇日再來。”
事已至此,白宴辰知道再周旋下去等於浪費時間。
便衝姜印使了個眼色,“走吧。”
婚沒離成,還損失結婚證白宴辰和姜印一前一後走出民政局。
姜印問:“還有什麼方法能儘快離婚?”
白宴辰說不出此刻是什麼心情,“等我找律師問過再說。”
姜印點頭,“辛苦你。”
韓俊這時開車過來,“七爺,事情都辦妥了吧。姜小姐去哪裡,要不要送你一程?”
姜印看了一眼商務車,“暈車,謝了”
看著姜印離去的背影,韓俊若有所思,“我覺得姜小姐對這輛車有很大敵意。”
察覺到白宴辰神色不對,韓俊忙問發生了什麼。
白宴辰說起兩次雷擊事件,聽得韓俊嘖嘖稱奇。
“這種事情不像是巧合,倒像是有人故意為之。”
白宴辰向韓俊投去詢問的目光。
韓俊說:“老爺子在世時廣結天下能人異士,憑他的本事,不會無緣無故欠姜小姐養父人情,何況這個人情還用七爺的婚姻做了籌碼。”
“去查!”
白宴辰的私人宅邸坐落在二環內的黃金地帶,是一片別墅區,名叫藍灣。
晚上八點,韓俊準時來到白家書房彙報情況,只是結果不盡如人意。
“除了姜小姐與周家的關係是公開的,其他資料只有寥寥幾筆,私家偵探都束手無策。”
“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周家在京市有今天的地位,與姜小姐母親當年自創的菜譜有直接關係。”
“姜小姐想分走周家一半家產,嚴格來說,並不過分。”
白宴辰穿了一套純白色的家居服,最引人注目的,是纏在他手腕上的一條藍血蛇。
“姜印養父的資料呢?”
韓俊強迫自己不去看那條頻頻向自己吐蛇信的藍血蛇。
這條蛇是白七爺的愛寵,兇得很,他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咬上一口。
緩了緩神,韓俊才說:“姜小姐的養父是北方人,與姜晚寧有些私交。”
“此人終身未娶,也沒有子嗣,至於名姓來歷,一片空白。”
“就這些?”
韓俊面露幾絲愧色,“目前能查到的,就只有這些。”
“對了七爺,周安傑住的那傢俬立醫院,昨晚被抓走好幾名醫生,涉及人體器官販賣。”
白宴辰挑眉,示意韓俊繼續。
韓俊又說:“舉報者提供的證據非常充足,不但涉事醫生被抓,醫院也要面臨查封。”
白宴辰陷入沉思。
忽然發生這種事情,不知背後有沒有姜印的手筆。
“還有一件事。”
似是想到什麼,韓俊點開手機,給白宴辰看了一段影片。
“這是昨天在零度酒吧拍下來的一幕。”
影片裡,面戴口罩的長髮女子手腳麻利地為一個倒地不起的男子實施針灸。
畫面只有十幾秒鐘,沒頭沒尾,看了個寂寞。
饒是如此,白宴辰還是認出了那人的身份。
韓俊指著手機螢幕,“這段影片被傳瘋了,好多人都在尋找這個用針灸救人的小姐姐。”
“被救的這位是明家四少,有先天性心臟病,昨晚犯病時差點沒了。”
“連搶救的醫生都說,他能活著,靠的不是運氣,而是紮在他胸口穴位的幾根針。”
韓俊越說越興奮,“七爺,您有沒有發現,影片裡這個小姐姐,很像姜小姐?”
白宴辰壓下心底的詫異,“你想說什麼?”
“七爺簽下周小姐,衝的是她無人能及的駭客技術,藉此找到鬼醫為夫人治病。”
“可鬼醫行蹤神秘,身份成謎,除非同道,外人很難獲知他的下落。”
“如果姜小姐精通此門,說不定對鬼醫有所耳聞,咱們可以借她之口進行打探。”
未等白宴辰回應,門外傳來女傭的聲音,“七爺,周小姐來了。”
這是周安雅第一次來到白家。
這片區域有價無市,即使周家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