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都不心疼,反而那香膏雖然精緻,但少的過分。
她倒不是缺錢,論資排輩起來那鳴火商會的停雲丫頭還和她沾親帶故呢,再沒錢也不可能買不起幾罐香膏。
可女人有時候就是理性,或者是蠢的可憐。
那罐香膏就是捨不得用,總覺得平常用起來就是浪費,江凡又看不見摸不著,不如等見面前一晚再用,就覺得舒心。
“白日夢酒店的人不是說下了球籠就會有人帶著我們去賓館的嗎?”白珩嘀嘀咕咕地念叨。
“嗯,興許是有些事耽擱了,沒事,我們又不趕時間,全當做一次旅行吧。”鏡流拉著白珩站在路邊的棒棒糖造型路燈下。
“有說來接機的是誰嗎?用不用舉個牌子方便她認?”白珩左顧右盼。
“嗯,叫知更鳥,你要有些耐心,不要急的像個猴子。”鏡流按住白珩的腦袋,免得這狐狸不安生。
“所以我們又和星核扯上關係了嗎?”
匹諾康尼,十二夢境之一流星時刻,管理者艾里斯的城堡二樓餐廳裡。
暖黃色的吊燈照射著房間正中央的餐桌,煎好的牛排香味滾滾地往上翻湧,三支高腳杯裡盛滿葡萄酒,煎香腸和某種烤肉類食物的香味在空氣中揮發。
星握著刀叉杵在椅子上,顯得有些沒精打采,看起來沒什麼食慾,眼皮也聳搭著,臉上寫滿了幽怨。
江凡淡然地吃著煎好的香腸,被星那滿是幽怨的小眼神瞅的有些不自在。
倒不是說她眼神犀利,只是那種埋怨和抱怨疊加的眼神彷彿是在注視著負心漢。
“你還嫌棄上星核了?”江凡輕咳了一聲,瞥了她一眼。
“當然嫌棄啊!”星抱怨,“你是柯南還是我是柯南啊?怎麼哪裡都有星核,這劇情不對勁吧?”
“說好的美好旅途呢?說好的悠閒假期呢?怎麼又來充當騾子?“她喋喋不休地念叨,像個地裡的小農始終惦記著那些種子。
“你自己不就是一個星核成精?還嫌棄你的同袍?沒準匹諾康尼上這顆星核就是你的二舅或表弟也說不準。”江凡看似很感興趣。
“我那是被卡芙卡塞進去的,再說也不是肚子好麼?”星嘀咕著,“我還是受害者呢指定把我的c壓成b了”
“你也認識卡芙卡?”伊莉絲有些驚訝。
星遲疑了一會兒,很謹慎地說:“不止是認識,關係還很複雜,沒準她是我前世老婆或妻子什麼的,但也可能是我媽”
“不可能。”伊莉絲切著牛排,斬釘截鐵地說,“我瞭解她,那女人性冷淡,而且對什麼都冷淡,你就算是星核成精也不能是那種關係。”
“說的好像你跟卡芙卡很熟似的,切”星莫名有些吃味,撇撇嘴嘀咕,“我和她很熟的她對我的態度和對別人絕對不一樣”
伊莉絲擦了擦嘴,溫和地笑:“我當然和她很熟嘍,我們是生死之交,互相給對方搓過背的人,你說我熟不熟?”
“你有照片之類的證據嗎?”星有些嘴硬,“比如搓背的照片或是些裸私人照!”
”沒有,但你可以問江凡啊,他和卡芙卡也熟,我們是好麻吉哦。“伊莉絲的嘴角上揚。
星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偶然有次自己問江凡和卡芙卡熟不熟,他正襟危坐地擺擺手說不熟,還揚言聽都沒聽過。
為為愛發電和禮物什麼的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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