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州軍中軍營寨內,到處都是燃燒的火光,到處都是混戰廝殺在一起的雙方將士。 “王八蛋!” 有遼州軍軍士手裡的長槍惡狠狠地捅了出去。 “噗哧!” 鋒利的長槍穿透了一名光州軍軍士的腹部。 這光州軍軍士身軀一頓,面容痛苦的都變得扭曲起來。 “我日你姥姥!” 這光州軍軍士面對刺入自己腹部的長槍,怒吼一聲,突然奮力往前衝擊。 長槍刺穿了這光州軍軍士的身軀,紮了一個對穿。 “死吧!” 這光州軍軍士用自己最後的力氣,長刀劈在了那滿臉錯愕的遼州軍軍士的脖頸上。 “啊!” 脖頸上被砍出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 遼州軍軍士捂著自己冒著的脖頸倒下了。 光州軍軍士踉蹌地往前走了兩步後,也倒在了那遼州軍軍士的身旁。 “爹,我,我給你報仇了......” 這光州軍軍士望著黑煙瀰漫的天空,,臉上露出瞭解脫色,安然地閉上的自己的眼睛。 “殺啊!” 無數雙光州軍軍士的從這死去的光州軍屍體上跨過,撲向了前方的遼州軍軍士。 雙方撞在一起,兵刃拼命地朝著對方的身上招呼。 利刃入肉,鮮血狂飆。 許多衝在一線的光州軍軍士宛如血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他們怒吼著,面容猙獰,已經殺紅了眼。 遼州軍入侵他們的城鎮,屠戮他們的親人,他們在痛痛快快地拼殺,要將這些敵人砍殺。 “這幫人瘋了!” “擋不住了!” 看著一波又一波前赴後繼衝進中軍營寨的光州軍將士。 面對急劇攀升的傷亡,有遼州軍軍將內心裡萌生了退意。 對方完全不顧傷亡的衝殺,面對這樣瘋狂的對手,以命換命實在是不划算。 遼州天威軍都督林正平望著被殺得人仰馬翻的已方人馬,內心裡也湧出了一股不服輸的憤怒! “就他們不怕死嗎!” 林正平怒吼道:“我們遼州軍的將士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親衛營聽令!” “抄刀子跟我上!” “媽拉個巴子,以命換命,老子就不信他們漁鷗三頭六臂,殺不死!” 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自己的前營軍寨被攻破,如今中軍營寨又要守不住。 林正平也被激怒了。 自己還沒打過這麼窩囊的仗! 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被壓著打過! 拼命就拼命,看誰不怕死! 林正平這位天威軍都督拎著長刀,大步衝向了戰場。 林正平這位都督衝向了戰場,他最精銳的親衛營也都刷地拔出了長刀,蜂擁上前。 看自家都督大人如此勇猛,遼州軍的軍將們彼此對視一眼後,也都紛紛抽出了長刀。 “拼了!” “宋戰都死了,光州軍算個屁!” “殺啊!” 大批遼州軍軍士拎著兵刃殺向了戰團,與殺進中軍軍寨的光州軍軍士絞殺在一起。 在密集的空間內,幾乎是人擠人,到處都是怒吼和揮舞的兵刃。 撲通撲通倒地的聲音不斷,地上到處都是折斷的兵刃,瀕臨死亡的傷兵。 雙方在屍堆裡亡命的砍殺,每一次揮刀都帶起了一片血雨。 面對亡命反撲的遼州軍軍士,殺進去的光州軍寸步不讓,以命換命地對攻。 “他孃的!” 在中軍軍寨上。 大夏軍團的參將楊二郎望著前方那屍山血海的戰場上廝殺的雙方將士。 他感覺到自己頭皮發麻。 他不是沒有打過硬仗惡戰。 可宛如光州軍和遼州軍這般亡命的混戰。 那慘烈的場面還是讓他感受到了什麼叫真正的惡戰。 哪怕再勇猛的將領,只要進入這樣的戰場,怕是都會被砍成血葫蘆。 “光州軍真他孃的硬!” 楊二郎看到那前赴後繼衝殺的光州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他終於知道,為何光州處於四戰之地。 他們窮困潦倒,可面對各大勢力的攻伐,卻始終屹立不倒了。 他們這股子敢以命搏命的氣勢就足以讓任何對手望而卻步了。 “光州軍的將士在前邊拼命,咱們也別在這裡看熱鬧了!” 人仰馬翻的戰場上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濃烈的血腥味讓人呼吸都感覺黏糊糊的。 楊二郎在觀察了一番戰場的形勢後,長刀指向了戰場的側後。 “大夏軍團第二營的將士,隨我從側翼插進去,給我將遼州軍攔腰截斷!” “是!” 楊二郎下達了命令後,親自率領第二營一萬多大夏軍團的將士殺向了遼州軍的側翼。 遼州軍正集中主要兵馬在正面和廣光州軍拼殺角力。 楊二郎麾下的大夏軍團第二營又稱左騎營,由原左騎軍整編而來。 他們的裝備精良,惡戰硬仗同樣沒少打。 在楊二郎的率領下,衝在前邊的五百多將士清一色的身披重甲。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