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右騎軍軍官的話激怒了一向好脾氣的江永才。 江永才抬手就給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 “你才放肆!” 江永才瞪著這名捂著自己面頰的右騎軍軍官,破口大罵。 “膽敢對老子不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那右騎軍的都尉捱了幾耳光,又被罵、此刻滿腔的憤怒,伸手就要去拔刀。 他正要爆發,新軍校尉袁老三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對著他的肚子就是幾拳頭掄了上去。 袁老三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還敢對我家都督大人動刀子,反了你了!” 這右騎軍的軍官肚子捱了幾拳頭,當即痛的身軀都變成了弓形,站立不穩。 周圍的右騎軍軍士見狀,當即拎著刀子就要往上湧。 新軍軍士也一片刷刷地拔刀的聲音,上前護住了江永才。 雙方几乎是面貼面,刀子對刀子,衝突一觸即發。 “誰他孃的敢動!” 袁老三手裡的刀子架在那右騎軍軍官的脖子上,滿臉的兇戾色。 眼看著自家大人被控制住,周圍的右騎軍軍士投鼠忌器,都沒敢輕舉妄動。 “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聽到門口動靜的右騎軍都督陳長河走了出來。 江永才掃了一眼面色陰沉的陳長河。 江永才冷哼了一聲:“陳都督,你手底下的人欠管教,我替你扇了他幾個耳光!” “都督大人......” 那捱打了的右騎軍軍官當即就委屈巴巴地要開口解釋。 “丟人現眼的玩意兒,滾下去!” 陳長河直接打斷了右騎軍軍官的話,厲聲呵斥了一句。 “是!” 白捱了一頓打。 這右騎軍軍官怨毒地瞪了一眼江永才和袁老三後,這才不甘心地轉身離開了。 “刀子都收起來!” 陳長河掃了一眼劍拔弩張的雙方後,對自己的人下令。 右騎軍軍士收起了兵刃。 袁老三打了一個手勢,新軍軍士也都收起了刀子,氣氛得到了緩和。 “江都督,裡邊說話。” 陳長河語氣冷淡的招呼了一聲後,轉身回了客棧。 “你們幾個跟我進去,其他人留在外邊。” 江永才轉身點了幾個人的名字後,邁步也進了客棧。 客棧內已經清場。 除了陳長河和幾名右騎軍的將領外,顯得冷冷清清。 陳長河自己在一把椅子上彎腰落座後,江永才也在一把椅子上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 “江都督,這一次你們新軍的所作所為有些過分了。” 陳長河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江永才,言語中很是不滿。 江永才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陳都督,據我所知,這一次挑起事端的可是你們右騎軍。” “我們新軍的弟兄沒招誰惹誰,你們的人一上來就要搶吃的,不給就把刀子硬搶,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陳長河道:“我們右騎軍的糧草接濟不上,許多弟兄已經餓了一兩天了。” “我們問你們要一點吃的,難道有錯嗎?” “呵呵!” “這求人得有求人的態度。” “哪有拿著刀子求人的?” 江永才掃了一眼陳長河說:“你們沒有糧草了,打個招呼,我哪怕少吃一頓,也會給你們勻一些。” “可你們一上來就搶,還動刀子,真當我們是手無寸鐵的百姓啊??” 陳長河不耐煩地道:“我也懶得在這裡和你爭執。” “這一次我們死了不少人,你得給我們這邊一個說法,至少要當眾賠禮道歉,不然我沒辦法給下邊的人交代。” “呵呵!” “你們右騎軍死了人,我們新軍也死了人,我還想找你要說法呢!” 陳長河盯著江永才看了好幾秒。 他沒有想到江永才竟然如此的強硬,這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陳長河問:“那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江永才直接道:“大敵當前,我們東南節度府危如累卵,我也不想和你們右騎軍搞得劍拔弩張,以免便宜了左騎軍。” 江永才沉吟後說:“你們右騎軍交出此次率先動手的罪魁禍首校尉馮大慶,將其斬首示眾,整肅軍紀,將事態平息下去,這事兒就到此為止。” “不行!” 站在陳長河身後的副將馮平當即表示了反對。 “侯大慶雖然參與了此次衝突,可他也是受害者!” “要不是你們的人出言不遜,他也不會動手!” “現在將他拉出去凌遲處斬,憑什麼啊?” “誰敢動他,我第一個不同意!” 陳長河皺了皺眉。 這馮大慶是副將馮平的侄兒。 他要是將馮大慶交出去的話,那勢必得罪副將馮平。 再說了。 這馮大慶好歹是他們右騎軍的人。 他身為右騎軍都督,要是自己人都護不住的話,那以後誰還替他效力? “侯大慶縱使有錯,我右騎軍自然會對他進行懲處。”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