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救命!” 見到巡邏的守備營軍士,狼狽不堪的官差當即大聲呼救。 巡邏隊的什長打了一個手勢,巡邏隊的軍士當即刀劍出鞘,迅速大步迎了上去。 “怎麼回事!” “為何當街持械鬥毆!” 什長望著氣喘吁吁的雙方,大聲地質問。 “軍爺!” “我們是譚家賭坊的!” 追上來的賭坊漢子惡人先告狀,大聲道:“他們這幾個人輸了銀子想跑!” “這不耍賴嘛!” 賭坊的漢子湊到什長的跟前道:“軍爺,這事兒我們自己就能處理好,就不勞煩軍爺了。” “將他們給我帶回去!” “只要他們乖乖交了銀子,那這事兒就算了!” 賭坊的漢子使了眼色後,其他人當即就要上前拉拽寧陽府衙門的這幾名逃出來的官差。 “他胡說八道!” “我們是知府衙門的!” “此次是奉知府大人之命過來抓譚老三的......” 官差領頭的見賭坊的人顛倒黑白,當即大聲地辯解了起來。 什長得知這幾名竟然是知府衙門的官差,心裡微微吃驚。 知府衙門的人到他們六洞縣抓人,怎麼沒提前打招呼? 什長當即問:“你們說是官差,可有憑證?” “這是我的腰牌!” 官差當即從粗布衣衫中掏出了一張腰牌,遞給了那什長。 見到官差和什長搭上話了,那譚家賭坊的人見勢不妙,當即就要溜走。 領頭的官差抱拳道:“大人,我們奉知府大人之命抓捕譚老三。” “沒有想到這譚老三的賭坊內養了不少人,譚老三負隅頑抗不說,現在還有好幾名弟兄被他們抓了!” “還請大人助我們一臂之力!” 什長聞言,臉上露出了喜色。 這他孃的是送上門的功勞啊! 他們守備營每日站崗巡邏,沒有去一線殺敵掙軍功的機會。 現在要是能協助知府大人抓了譚老三,那就是大功一件。 他們早就看譚老三不爽了! 這譚老三仗著上面有人撐腰,在城內開了賭坊,前些天將他們守備營一名去賭錢的軍士都扣了。 要不是他們的哨官出面去要人的話,估計手指頭都得剁一根才能出來。 只是他們這些軍士只是負責六洞縣的守備巡邏,打擊那些山賊流寇,沒有權力插手地方的事務。 要不然的話,他們早就將譚老三的地方給掀了! 現在這譚家賭坊的人竟然如此大膽,膽敢對知府衙門的官差動手,簡直是反了天了! “將他們給我抓了!” 什長臉上露出了興奮色,下令抓捕那些追過來的譚家賭坊的人。 “跑!” 譚家賭坊領頭的那人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他們在衙門裡的確是有一些關係的。 可是在軍中卻沒有關係。 況且這些當兵的可是六親不認,直接聽命於寧陽府守備營。 這寧陽府守備營又直接聽令於大將軍府軍機閣。 可以說他們的關係和這些當兵的那是完全不搭邊,算是兩個體系。 這一次他們毆打官差,倘若是落在這些當兵的手裡,那不死也得扒層皮。 所以他們寧願落在六洞縣捕頭衙役的手裡,也不願意被這些當兵的抓去。 一旦被當兵的抓去,那事兒就麻煩了。 二十多名譚家賭坊的人一鬨而散,這讓守備營的什長一怔。 “哎呀,還敢跑!” 什長當即吹響了自己掛著脖頸上的哨子。 刺耳的哨聲在六洞縣城內響起。 六洞縣縣城不大,就五條街而已。 周圍的幾支巡邏隊聽到了哨聲後,還以為是遇到了山賊或者流寇你,他們迅速地朝著哨子的方向增援了過來。 僅僅片刻的功夫,寧陽府守備營哨官周勇就親自帶著五十名軍士抵達了譚家賭坊外。 譚家賭坊已經被二三十名全副武裝的守備營軍士圍住了。 “怎麼回事?” “咋還吹哨了呢!” 哨官周勇身穿甲衣,一幅如臨大敵的姿態。 “哨官大人!” 什長上前,神情凝重地說:“譚家地方圍毆寧陽府知府衙門過來的官差,還打死了三人!” “啥?” “圍毆官差,還打死了三人??” 哨官聽聞此話後,滿臉的震驚。 這譚老三的膽子也忒大了吧! “譚老三人呢!” “已經被堵在賭坊內了!” 哨官掃了一眼賭坊,面容冷酷。 “反了天了!” “給我進去抓人!” “膽敢反抗的,殺無赦!” “是!” 哨官一聲令下,全副武裝的守備營軍士當即頂著盾牌,拎著刀子就撞門。 “轟!” 賭坊的大門被撞開,躲在裡邊的那些譚家地方的漢子亂作一團,有跳窗跑的,也有試圖從後門逃的。 可是這一次他們招惹的是守備營,這裡已經被圍住了,他們躲無可躲。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