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騎軍狼字營在無數強弓勁弩的掩護下,對復州軍的簡易阻擊防線展開了猛烈的衝擊。 面對那蜂擁而來的左騎軍兵馬,佈置在第一線的復州軍也以強弓勁弩回應,以試圖阻滯左騎軍進攻的步伐。 “叮叮!” “鏗!” 宛如雨點般的箭矢從天而降,第二軍團長大熊身穿厚厚的甲冑,箭矢落在身上,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響。 “保護大人!” 親衛軍士們死死地護在大熊的身邊,用盾牌抵擋著那密集的箭矢。 “將我的戰旗舉穩了!” “殺!” 大熊踩踏著泥濘,面不改色地大步向前。 在這一面戰旗的引領下,左騎軍狼字營的軍士們蜂擁向前。 衝在前邊的是兩千餘名配備了甲冑的精銳,他們的步伐越來越快,到了最後已經變成了小跑。 復州軍倉促挖掘的壕溝,陷馬坑以及佈置的障礙物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左騎軍軍士摧毀,佔領。 “殺!” “刺!” 許多復州軍軍士躲避在柵欄、壕溝和胸牆的後邊,他們手裡的長矛狠狠地捅殺出去。 “噗噗!” “噗噗!” 不斷有長矛扎進左騎軍軍士的身軀,不斷有左騎軍受傷的軍士倒下,血花飛濺。 可倒下一名左騎軍軍士,馬上就有數名左騎軍軍士衝到跟前。 銳利的長矛,寒光閃閃的長刀也在朝著復州軍身上招呼。 雙方的將士全面接戰。 在交戰的第一線,有限的空間內充斥著無數的兵刃和攢動的人頭,擁擠不堪。 雙方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而後被後邊蜂擁而上的人踩在腳下。 “嘩啦!” 復州軍臨時修建的胸牆被蜂擁的左騎軍推倒,胸牆後邊的數十名復州軍軍士被泥土石塊所掩埋。 “殺啊!” 全身披掛的大熊拎著刀子就順著缺口撲了上去。 “鏗!” “叮!” 好幾把長刀落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僅僅在他精良的甲冑上留下了一道道白痕。 “噗哧!” “啊!” 大熊手裡沉重的長刀橫斬出去,兩名沒有著甲的復州軍捂著肚子倒下了,他們的肚子被劃了大口子,花花綠綠的腸子都流淌了出來。 “死!” 大熊又一刀背砸在了一名復州軍軍士的腦袋上,那復州軍軍士頓時身軀一矮,癱軟倒地。 大熊衝鋒在前,他身邊的親衛也各個驍勇。 他們簇擁在大熊的周圍,砍殺著那些試圖圍殺過來的復州軍軍士。 “嘭!” 一名手持狼牙棒的親衛一狼牙棒下去,當即將一名復州軍刀盾兵給砸翻。 又一名復州軍挺著長矛衝來,一名親衛手裡的斧頭投擲了出去,砍在了那復州軍的面門上。 那復州軍的臉頓時被劈成了兩半,直接仰翻倒地了。 狼字營老兵多,戰鬥經驗豐富,打起仗來悍不畏死。 看到狼字營的老兵一個個驍勇無比,那些剛補充進來的新兵情緒也被帶動了起來。 大熊率領的狼字營兵馬很快了佔領了復州軍設立的第一道阻擊防線。 大批被打垮的復州軍落荒而逃,朝著第二道防線撤離。 相對於第一道防線而言,第二道防線僅僅挖掘了幾條壕溝,柵欄都沒來得及佈置。 復州軍副將黃雪松望著左騎軍輕而易舉地撕破了自己佈置的第一道防線,他的一顆心也不斷地在往下沉。 左騎軍一上來就拿出了拼命的架勢,他拿什麼阻擋對方? 他手底下就一萬兵馬,而且六千都是剛補充進來的。 主力已經撤離了,他們一旦被咬住,那就是孤立無援的孤軍,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誰都懂得這個道理,所以沒有願意在這裡可左騎軍死磕。 所以看到形勢不對後,很對復州軍的軍士就往後跑了,不願意繼續堅守在自己的防線上。 “再擋一擋!” 黃雪松也知道,現在他們士氣低落,沒有與左騎軍死戰的勇氣。 在這個時候,阻擊就是一個笑話。 可是他畢竟是負責斷後的,縱使知道擋不住左騎軍,他還是要竭盡全力。 黃雪松將佈置在後邊的四千多兵馬全部拉了上來,以增強第二道防線的力量。 狼字營很快又殺到了跟前。 方才的一場廝殺,讓狼字營的將士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這一次面對復州軍的全力阻擊,他們幾次進攻都沒有撕開對方的防線,這讓他們計程車氣受到了一些影響。 “原地休整,讓第二梯隊上!” 大熊一路率軍廝殺,從佔領第一道防線,到殺到第二道防線,硬生生的衝了差不多兩裡地。 死在他手裡的復州軍也有五六人了,此刻他感覺渾身的甲冑宛如大山一般壓在身上,他已經沒力氣了。 大熊下令狼字營停止了攻擊,監軍使劉黑子率領的巡防營迅速地越過了一片狼藉的戰場,接替了疲憊的狼字營。 相對於東南義軍出身的狼字營而言,巡防營是巡防軍整編而來,戰鬥力不逞多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