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城頭,叛軍士兵們歡呼雀躍,正在慶祝他們擊退了進攻的巡防軍。 可是僅僅片刻後,他們就停止了歡呼。 他們的目光盯著遠處那緩緩靠近的有又一支巡防軍兵馬,面面相覷。 “副將大人,巡防軍又進攻了!” 一名軍官指著遠處逼近的巡防軍兵馬,不知道巡防軍的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副將高大勇盯著攻過來的巡防軍兵馬,雙手扶著城垛,同樣是滿頭霧水。 這一波剛被打退,另一波又上來。 這鬧著玩呢吧? 就靠著那麼一兩千人,也妄想攻破他們臨川城嗎? “準備迎戰!” 高大勇沒工夫去想巡防軍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既然對方要攻,那狠狠地揍就是了。 巡防軍第二方陣同樣是大約兩千人左右,他們望著戰場上那橫七豎八的屍體和傷兵,面色嚴肅。 “三人一隊,先將傷員給我背下來!” 這一次巡防軍的隊伍抵達了臨川城外後,直接在護城河邊上停下了腳步。 這剛好在守軍的大多數羽箭的射程外,所以還是比較安全的。 “弓手!” “往前壓!” “給我壓住城頭的叛軍弓兵!” 都尉大聲命令,有刀盾兵護著弓手大步向前。 一時間,城頭的羽箭也不斷落下,欲要阻擋他們前進。 “止步!” 進入射程後,他們停下了腳步。 “放箭!” 弓手張弓搭箭了,從盾牌後迅速的探出身軀,對準城頭鬆開了弓弦。 “噗!” “啊!” 有站在城頭往下放箭的一名叛軍弓兵大腿中箭,直接從城頭摔落了下來,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放箭後的巡防軍弓手沒有理會自己射中沒有。 他迅速地躲到了盾牌後邊,從箭筒內抽出羽箭,快速地再張弓搭箭。 當雙方的弓手在對射的時候,巡防軍都尉又下達了新的命令 。 “雲梯,上!” 抬著雲梯的巡防軍弟兄迅速地衝出了隊伍,朝著城下撲了過去。 這一次他們吸取了先前的教訓,沒有再一窩蜂的撲上去。 第一波僅僅上去了五架雲梯。 每一架雲梯的後邊還跟著十多名手持刀盾的巡防軍軍士。 沒有了大量軍士阻擋,他們乾脆利落地衝到了城下,將雲梯迅速地靠了上去。 “舉盾!” “你們扶住梯子!” 在什長的命令下,幾名力氣大的弟兄扶住了梯子,又有弟兄在頭頂舉起了盾牌。 有幾名弟兄牙齒咬住長刀,雙手抓住穩固的梯子,旋即就向上攀爬。 “上!” 在他們吸引了守軍注意力的時候,第二波五架雲梯又衝過了護城河,靠上了城牆。 巡防軍沒有了方才的混亂,這一次他們井然有序。 有人掩護,有人衝鋒。 “你們去救人!” 在巡防軍都尉的命令下,從巡防軍隊伍中衝出去了不少的軍士。 他們頂著盾牌,衝向了那些遺落在戰場上的傷員。 雖然城頭不斷有羽箭落下,只不過大多數的羽箭都被盾牌擋住了。 “護著我!” 巡防軍什長耿二將盾牌遞給了旁邊的一名弟兄,伸手就去拉一名大腿中箭,躺在的巡防軍弟兄。 另外兩名弟兄當即支起盾牌,擋住了他們。 “還能走嗎?” “太疼了,走不了。” 那弟兄欲要站起來,可羽箭扎進了大腿,他站都站不穩。 “來,我揹你!” 耿二當即蹲下,將這名受傷的巡防軍弟兄背上了。 “噗噗!” 周圍不斷有羽箭落下,狠狠地扎進了褐色的泥土裡。 “走!” 耿二招呼了一聲,兩名弟兄用盾牌護著他們,緩緩往後退。 別的地方也一樣,三五成群的弟兄將一名名戰場上受傷倒下的弟兄給救了下去。 第二波進攻的巡防軍弟兄各司其職,有人負責掩護,有人負責攻城,有人負責用撞木撞擊城門。 他們並沒有擁擠在一起,導致城頭的弓手必須要瞄準才能對他們造成傷害。 可是城下也有弓手還擊。 一時間,城上城下羽箭亂飛。 不斷有進攻的巡防軍中箭倒地,城頭的叛軍士兵也有被羽箭射殺的。 雙方你來我往的,打得有聲有色。 順著雲梯攀城的鎮山營弟兄不斷被石頭,磚塊砸落下來。 可只要還有一口氣的,馬上就被掩護送下去了。 後邊的弟兄馬上又頂著盾牌往上爬。 面對三十多架雲梯同時攀城攻擊,城頭的防守壓力陡增。 城頭儲備的磚頭石塊,橫木,狼牙棒和燒得滾燙的金汁不斷從城頭落下。 在滾滾的濃煙中,進攻的鎮山營將士每時每刻都有傷亡。 大膽的在不斷攀城攻擊,膽小的嚇得蜷縮在盾牌後邊不敢動彈。 “撤!” 他們堅持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聽到鳴金收兵的聲音後,迅速地跑過護城河,撤了下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