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閣閣主葉重山很快就匆匆地抵達了節度府。 節度府衛隊的一名軍官迎上了葉重山。 “葉大人,還請在偏廳稍坐一會兒。” 軍官對葉重山笑吟吟地解釋道:“現在節度使大人正在客廳內接見別的大人。” “好。” 葉重山朝著大門緊閉的客廳瞄了一眼,旋即邁步朝著偏廳而去。 “葉大人,請用茶。” 葉重山彎腰落座後,當即有俏麗的丫鬟給葉重山奉上了熱茶。 “多謝。” 葉重山微微點頭,那丫鬟躬身退下了。 偏廳內只有葉重山一人,他耐心地坐在椅子上品茶等候節度使葉重山的接見。 沒過一會兒,他突然聽到外邊的說話聲。 他的目光朝著外邊望去。 只見大總管富榮和四方閣副閣主馬彪有說有笑的從客廳的方向出來,正朝著外面走。 看到這一幕後,葉重山的表情微微一滯。 難道方才節度使大人接見的就是副閣主馬彪? 葉重山想到這裡後,眉頭擰成了川字。 節度使大人以往吩咐什麼事兒,那都是直接向自己下令,自己再向副閣主或者各地青衣使下令。 可現在副閣主馬彪出現在了節度府,這讓他的心裡產生了一絲疑惑。 “葉大人,節度使大人召見。” 這個時候,節度府衛隊軍官出現在了偏廳的門口。 “哎。” 葉重山放下了茶杯,起身朝著客廳方向走去。 他大步進入客廳後,抬頭看到節度使大人正坐在首位的椅子上望著自己。 “拜見節度使大人!” 葉重山快走了兩步,抱拳向江萬城行禮. “嗯。” 江萬城望著葉重山,微微頷首,並沒有讓葉重山入座的意思。 “今日叫你來,是有一件事兒想問你。” “你要如實的回答。” 江萬城看著葉重山,面容嚴肅。 葉重山彷彿是猜測到了什麼。 他同樣滿臉的嚴肅地回答:“節度使大人想問什麼但說無妨,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有絲毫的欺瞞。” “張大郎遇刺一案,與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葉重山當即回答說:“節度使大人,此事雖然牽扯到了我四方閣,但是我的確是不知情。” 葉重山說話的時候,江萬城一直盯著他,絲毫要將他看透一般。 “這是青衣使黃安的供詞。” 江萬城拿起厚厚的一疊文書遞給了伺立在一旁的大總管富榮,富榮則是轉遞給了葉重山。 葉重山接過供詞後,低頭看了起來。 看到文書上的說辭,他驚訝地長大了嘴巴。 江萬城冷冷地質問道:“黃安是四方閣江州青衣使,是你一手擢拔起來的。” “如今他供述說,此次刺殺張大郎,乃是由你指使,你有什麼話說?!” 葉重山當即撲通地跪倒在地。 “節度使大人,我冤枉啊!” “這黃安說謊!” 葉重山滿臉惶恐地解釋道:“我從未指使他做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兒!” “我們四方閣雖然與張鎮守使素有過節,可是也還沒到殺人滅口的地步,請節度使大人明察!” 葉重山沒有想到自己最為信任和器重的手下,竟然誣陷自己是刺殺張大郎的幕後主使,這讓他又驚又怒,更多的是恐懼。 “哼!” “黃安可是交代地清清楚楚,說你給了十萬兩白銀,指使他派人刺殺張大郎的。” “如今可是人證物證俱在!” 江萬城望著葉重山道:“這些年我對你那麼信任,你太讓我失望了!” 葉重山看著江萬城臉上流露出的失望表情,他如墜冰窟一般。 “節度使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他可是陳州鎮守使,左騎軍和巡防軍副將,又和四小姐剛定了親。” “您就算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張鎮守使下手啊。” 葉重山表情惶恐地說:“這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有人想要對付我,請節度使大人為我做主啊!” “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呀!” “呵呵。” 聽了葉重山的話後,江萬城氣急而笑。 “你對我忠心耿耿?” “那我問你,你們四方閣在陳州中飽私囊,為了叛逆的金銀珠寶甚至不惜和巡防軍大打出手,你怎麼解釋?” “還有,海州鹽梟上下勾連,在海州為非作歹,你們四方閣的人又在什麼地方?” “張大郎是我東南節度府的後起之秀,戰功赫赫!” “你們四方閣的人卻參與了對他的刺殺,你總不能一句御下不嚴就搪塞過去了吧?” 江萬城怒罵道:“我將四方閣交給你,那是希望你能夠讓四方閣成為我的眼睛和耳朵,為我的決策提供切實可靠的訊息!” “可是你們四方閣人員渙散,這幾年是爭權奪利,陽奉陰違,搞得是烏煙瘴氣,以至於惹得民怨沸騰!” “如今不僅僅是我對你們不滿,張大郎,黎寒秋等很多人都對你們四方閣不滿!”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