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昌,你看看我是誰?” 黑衣人讓開了一條路,一身勁裝的蘇玉寧走到了張德昌的跟前。 張德昌藉助火把的光亮看了看,看著年輕後生面生,的確是沒有見過。 “這位小英雄,恕我眼拙,請問你是?” 張德昌沒認出蘇玉寧來。 “呵呵。” 蘇玉寧冷笑道:“你這幾天不是調集了大批人馬,要圍捕我嗎?” “怎麼,現在不認識我了?” 張德昌盯著蘇玉寧,宛如見了鬼一樣:“你,你是姓蘇...蘇姑娘??” “你不是被圍在山裡嗎??” 張德昌滿臉的驚愕色。 要知道,他已經調集了大批的人手圍堵這個姓蘇的女人,為的就是抓住她,增加自己和張大郎談判的籌碼。 同時他也想要報復一下這個女人,畢竟她膽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搞事兒,自己得教訓教訓她。 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出現在這裡,這讓他難以置信。 “呵呵,想不到吧?” 蘇玉寧面露微笑。 “我要是不將你們的人都引進山裡,那我又怎麼能夠輕而易舉的抓到你呢,你說是不是?” 想到這竟然是一次調虎離山之計,張德昌的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自己竟然遭遇了她的算計。 “你,你想怎麼樣?” 蘇玉寧莞爾一笑,笑吟吟地說:“你派人殺了秦家那麼多人,還派人四處的圍堵我,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蘇,蘇姑娘,那都是誤會,一場誤會。” 張德昌忙解釋說:“我實際只是想抓住秦家的人,切斷你們的貨源,迫使你從我這裡拿貨。” “只是手底下的人沒聽懂我的話,所以才造成了秦家的人一些死傷。” “蘇姑娘,我願意賠償,我願意拿出一筆銀子給秦家......” 張德昌能混這麼多年,也知道要審時度勢,順勢而為的道理。 他如今落在了這個姓蘇的手裡,要是硬剛的話,吃虧的是自己,為此低頭說軟話。 蘇玉寧望著張德昌,笑著搖了搖頭。 “張德昌,幾十條人命吶,你說殺就殺了。” “我要是不是運氣好的話,現在估計也死在你手裡了吧?” “你想賠個禮,拿一點銀子就解決問題,你未免也太小瞧我蘇玉寧了。” “蘇玉寧?” 張德昌這還是第一次知曉這位蘇姑娘叫蘇玉寧,他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蘇姑娘,那你說怎麼辦,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聽你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張德昌現在沒了往日當鹽梟老大的張狂,反而是溫順的宛如小貓一樣。 “你們張家在海州販賣了這麼多年的私鹽,怕是賺了不少銀子吧?” 蘇玉寧笑吟吟的道:“你給我五百萬兩銀子,那我們就冰釋前嫌如何?” 張德昌聽到這話,頓時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張家的確是靠著私鹽賺了不少銀子。 可是實際上賺取的銀子,他們張家僅僅得到了一小部分而已。 大多數的都給了他們上層真正的掌控著林家、馮家以及各級官員了。 他張家明面上是最大的鹽梟,可就是一個負責給大家族賣貨的而已。 “蘇姑娘,你有些強人所難了。”張德昌道:“五百萬兩銀子,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他孃的,一看你就不誠心!” 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梁大虎抬腳就踹在了張德昌的胸口,踹了張德昌一個四腳朝天。 梁大虎是在得知蘇玉寧遇到危險後,這才帶著兩百弟兄一路急行趕到海州的。 他原本是想護著蘇玉寧返回陳州。 可蘇玉寧在這裡吃了這麼大的虧,自然不願意灰溜溜的走了。 她這要是一走的話,他們的私鹽生意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恢復。 林賢沒有派一千兵馬過來,她就決定自己幹。 她說服了梁大虎留下了幫她,她準備在海州幹一番大的。 “將他捆綁起來。” 蘇玉寧指著張德昌道:“我要讓他親眼看著,得罪我蘇玉寧的下場!” “是!” 梁大虎一揮手,張德昌就被捆綁了一個結實,嘴巴也被塞住了。 在活捉了張德昌後,蘇玉寧並沒有罷手。 她讓手底下的人換上了張家家丁的衣衫,折返直奔臨漳縣而去。 海州知州安琦這一次到臨漳縣來,也是為了協助張德昌圍堵蘇玉寧的。 他準備在臨漳縣住一宿後,然後返回海州城的。 蘇玉寧他們抵達臨漳縣城外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臨漳縣原本駐防著一百多名稽查私鹽的鹽兵。 可是為了去山裡搜捕蘇玉寧,大多數都被抽調走了。 現在城內就區區的二十多人和一些留下來看家的捕頭捕快。 “哎呦,張老爺,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看到張德昌的馬車去而復返,守衛在城樓上的一名鹽兵露出了諂媚的笑容。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