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軍飛虎營兵營,一隊掛著韓家旗號的馬車緩緩地抵達了轅門口。 一名姓韓的隊官當即主動地迎了上去。 “家主!” 韓姓隊官走到中間的一輛豪華馬車跟前,向韓老爺子見禮。 韓老爺子掀開了窗簾,瞅了一眼戒備森嚴的兵營。 “校尉大人正在中軍大帳與眾都尉議事。”韓姓隊官對韓老爺子低聲說了一句。 “恩,那就先等一等吧。” 韓家這一次和巡防軍發生了衝突,他特意到巡防軍來請罪的。 以希望他們韓家和巡防軍一笑泯恩仇。 所以韓老爺子的姿態也放的很低。 “待會等他忙完了,你再將拜帖送進去。” 韓老爺子對管事吩咐一聲,管事當即掏出來一份拜帖,遞給了韓姓隊官。 “是,家主。” 韓姓隊官收取了拜帖後,當即轉身進了兵營。 一個時辰後,校尉楊振平與眾都尉的事兒說完了,韓姓隊官這才將拜帖遞給了校尉楊振平的親衛,送了進去。 “韓老爺子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楊振平開口問。 “來了一個時辰了,聽聞校尉大人您在忙,所以沒敢打攪您。” 校尉楊振平聽聞韓老爺子竟然親自到了巡防軍飛虎營大營外等了一個時辰,當即明白了他的用意。 楊振平想了想後,覺得還是見一見韓老爺子。 “行,去將他請進來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 韓家的背後可站著臨川吳家呢。 這一次巡防軍和韓家的人發生了衝突。 已經有傳言說是他楊振平想要在臥牛山地區分一杯羹。 實際上壓根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他壓根就沒想插手臥牛山地區的事兒。 純粹是山賊襲擊了巡防軍,他才出動報復的。 在得知山賊的背後站著韓家後,他就收兵回營了。 他僅僅是一個校尉而已,還沒能力和韓家以及他們背後的吳家扳手腕。 如今韓老爺子既然親自到了兵營,這姿態已經放的很低了,他沒必要揪著不放。 很快,韓老爺子的車隊就抵達了兵營內,停在了中軍大帳外。 “哎呦,韓老爺。” 校尉楊振平看到韓老爺子下車,他主動走了幾步迎了上去:“您這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派人去迎接一下你。” “校尉大人客氣了。” 韓老爺子拱手道:“我這是不請自來,還請校尉大人莫怪呀。” “韓老爺說的哪裡話。” 楊振平笑著道:“我是你的晚輩,我來臨川府的時候,我家裡老爺子就交代過,要我親自去府上拜訪一下的,可這軍務纏身,一直沒抽出時間......” “楊老大人現在身子骨可還好?”韓老爺子關切地詢問。 “我家老爺子那都是老毛病了,以前在任的時候操勞過度,現在落下了一身的病。” “不說這些了。”楊振平當即熱情地邀請韓老爺子進入軍帳:“韓老爺,快請裡邊歇息。” 楊振平將韓老爺子邀請到了軍帳中,當即就有親衛奉上了熱茶。 “韓老爺,這軍中沒什麼好東西招待,還請多多見諒呀。”楊振平笑著說:“請喝茶。” “哪裡哪裡。” “校尉大人能給我一杯熱水喝,老朽就已經很知足了。” 兩人東拉西扯地寒暄客套了一陣。 “不知韓老爺此番到我兵營來,有什麼事兒嗎?”校尉楊振平明知故問。 韓老爺放下了茶杯道:“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 “韓老爺有什麼事兒但說無妨,我能效勞的,一定效勞。” “我家族有幾個不成器的後輩,如今正在校尉大人的帳下聽用。” 韓老爺子看了一眼校尉楊振平說:“聽他們說,咱們飛虎營如今剛成立,各方面都比較困難。” “聽說前線日子咱們飛虎營和山賊打了幾仗,死傷了不少的弟兄,甚至沒有足夠的藥草醫治。” 韓老爺子嘆息說:“這飛虎營在我臥牛山地區成立,也算得上是我臥牛山地區的子弟兵。” “他們保境安民,肩負剿匪重擔,大冬天的穿著單衣,受傷了無法醫治,我們這些人心裡也是慚愧不已。” “這都是應該的。”楊振平笑了笑:“保境安民那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韓老爺子繼續說道:“你們浴血廝殺打跑了山賊,讓我們這些家族也少受山賊的欺壓盤剝,我們的心裡也是感激不已。” “有飛虎營的將士在,我們這總算是能睡一個囫圄覺了,我們又怎麼能忍心看將士們受苦呢。” 韓老爺子頓了頓道:“老朽承蒙臥牛山地區的縉紳們看得起,所以推舉我來給飛虎營的將士們送一些酒肉,慰勞一下飛虎營的將士們。” “這一次我帶來了酒三百斤,肥豬五十頭......算是我們臥牛山地區士紳的一片心意,還請楊校尉收下。” 韓老爺子說著,將一份禮單推到了楊校尉的跟前。 “那怎麼好意思呢。”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