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姐,這幾年你都住在哪裡的啊?” 剩下的十天轉瞬即逝,柔兒雖然對她們依依不捨,但分別總會到來的,而且這又不是永別,以後還能見到的。 離開小城之後,阮玲兒不由得看向許清歌。 “天為被,地為床,四海為家。” 許清歌則是叉著腰,一副“老子就是牛P”的樣子說道。 “……” 聞言,阮玲兒和明月相視一眼,很難評,真的很難評。 “雖然也在別人那兒借住過一段時間就是了。” “借住?朋友?” “也不算吧,她是個愛管閒事的大夫,要不去我帶你們見見她?” …… …… 就這樣,三人確定了下一個目的地,許清歌那個朋友的醫館。 說是醫館但…… “清歌姐,你確定這荒山野嶺的,有醫館?” 看著周圍鬱鬱蔥蔥的樹木,阮玲兒和明月很難相信這附近會有醫館之類的地方。 治病救人的醫館不應該開在城裡嗎? “哼哼,我就說嘛,不會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奇怪。” 許清歌聽著兩人質疑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天我本來都打算在樹上就乎一夜了,結果那傢伙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問我要不要去她那兒住一晚。” 說著她便回憶起了那天的場景,雖然以她的修為,睡眠早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但她還是喜歡每晚睡一覺。 就在她跳到樹枝上,剛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一個身穿青衣,臉上蒙著面紗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了她面前。 那時候還給她嚇了一大跳。 不過……為了優質的睡眠環境,她並沒有拒絕,就這樣被帶到了那家醫館。 “嘍,就是這兒了。” 山林深處,一間小木屋孤單地立在那兒,小屋門口還有一個身穿青衣蒙著面紗的姑娘坐在那兒守著丹爐。 “喂,惠青衣!” “……” 聽到許清歌喊她,青衣女子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便連丹都不要了,直接跑回了屋子裡。 “許清歌!你怎麼又回來了!” 朋友? 聽著對方的話,阮玲兒和明月不由得白了許清歌一眼,你管這叫你朋友? “惠青衣!開門啊!開門!” “許清歌!你趕緊走吧!別回來了!” “……” 阮玲兒聽著兩人的對話,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起來。 至於明月…… “泰來丹?” 聞了一下丹爐中的味道,她大致已經可以猜到裡面是什麼丹藥了。 吱呀~ “哎呦……” 就在明月報出丹名的瞬間,門開了,許清歌一個不注意就被直接拍飛了出去,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對,就是泰來丹……” 然後惠青衣就跟明月聊了起來,完全不管許清歌了。 “清歌姐,你確定……你們是朋友?” “嗯,非常確信!” 聽著阮玲兒的問題,許清歌義正言辭地肯定道。 “嗯……你做了什麼讓她對你避之不及?” “額……難道你不好奇面紗之下的臉長什麼樣子嗎?” “……” 聞言阮玲兒也看向了惠青衣的面紗,說實在的,確實有幾分好奇。 “所以,你摘了她的面紗?” “額……差不多吧……” 這時候許清歌倒是支支吾吾了起來。 “你應該還做了奇怪的事吧。” “臉都看了,難道你不好奇她身上是什麼味道嗎?” “……” 阮玲兒渾身雞皮疙瘩突然就蹦了起來,一把推開許清歌,用一副看變態的表情看向她。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那幾聲“清歌姐”把自己叫噁心了。喜歡不會死的樂子人又在禍害世界了()不會死的樂子人又在禍害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