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你當年要是有這個見解,也不用我費這麼大勁下去撈你上來。”紅騎士的這個人間分體似乎非常滿意於莊群的回答。 他站起身向那邊正在目不轉睛欣賞牆壁上畫作的格魯說。 “陛下……”格魯無奈的向紅騎士攤了攤手,他還能怎麼說,反駁自己的神明嗎? “好了,不打趣你了。”紅騎士看著正小口小口抿著熱咖啡的莊群,坐下來繼續注視男孩。 “他們可真好運,居然可以遇到你這個品質的穿越者,我在這裡枯坐了幾千年,疆域比他們大的多,怎麼多見的不是自以為是的蠢貨,就是那些流浪者的觸手。” “應該說我們都很幸運。”莊群聽聞紅騎士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驚訝了瞬間,但是隨後就平靜下來,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先知大概也是知道的,只是這件事多少對聯邦有些影響,對莊群的影響倒是不多,反正他這些朋友都是自己處的,原主別說人際關係,就連記憶都吝嗇給自己一點提示。 “我遇上了他們,否則也許我也會成為您口中那些自大的狂徒。”莊群抬起頭看向紅騎士。 “而我,這個孤寡老人就沒有這份運氣了。”紅騎士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詢問。“那麼,我可以知道你選擇離開的原因嗎?” “那個世界的本質是弱肉強食,種族級別的。任何沒有思想準備的種族進去都會被撕成碎片,如果你們不準備讓一位國柱級別戰鬥力進去,我都會投反對票。 至於為什麼我不願意留在那裡,首先我要闡述一點,我不喜歡那個世界,在裡面我必然會面對更多的道德抉擇,我討厭讓自己面臨這個情況,所以在非生死存亡之際,容我做出這個決定。” 莊群發言完畢,看向桌子周圍正在閱覽手中資料的幾位國柱,這次的會議顯然要比之前面對格魯時正式的多,幾位國柱除去議會本人和先知因為自身原因無法出席,其他人都本人到來了。 距離他們返回本世界已經過去了四天時間,返回的道路顯然要更加順暢一點,尤其是聯邦已經派出了另外一個隊伍前往卓爾那裡之後。 周圍原本警戒的卓爾開始認真起來,原本還會闖入聯邦先頭陣地的異端生物已經消失不見,最多就是一些體型還沒有小狗大的飛蟲會闖入封鎖區。 這裡位於聯邦首都邊緣的一處會議室內,由門先生友情提供往返門票,即使如此火石也有些不太情願過來,似乎他的工作正在進行中。 透過和卓爾與紅騎士的合作,他們拿到了很多奇特的礦石樣本,有些礦石在這邊依然保持了特殊的性質,這讓火石宛如發現了新大陸。 要不是這次的會議每一位國柱都必須要參加,他甚至準備讓自己的倒黴徒弟過來代為參加。 莊群掃視一圈,發現就自己這邊最冷清,其他人後面大都有隨行人員,那實際上代表著每一位國柱後面的勢力。 國柱如果不考慮戰死的情況,一般來說可以活三四百年,像是先知和門這類老牌選手,是從聯邦建立以來就存在的。 他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勢力的代表,雖然大家的目的在現在聯邦面對嚴重生存危機的時候保持了一致性,但是細看來還是有所差別的。 比如先知和騎士長就屬於教會的勢力,議會,天平和哲人則屬於聯邦的勢力,火石代表他的家族以及其它幾個軍工業企業,莊群則是孤家寡人。 他就是那頭傻狍子,他名下的不老泉甚至現在還算是聯邦資助的科研專案。 所以他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做到完全公正發聲的國柱,他也不需要帶人過來,因為他本人就是全部了,不老泉更像是下屬而不是利益夥伴。 “天平,現在就看你了。”哲人看向那邊的騎士長和用投影參加會議的先知,他們兩人不適合作這個發言,畢竟天平是一位屬於聯邦陣營的國柱。 他們如果這個時候發言會被下面的人認為是黨爭,聯邦現在已經夠困難的了,再加上一項黨爭,估計這個家現在就要散架。 “終焉,你所說的那個關於我們這個世界的戰爭神明的事情,可以再詳細一點嗎?”天平和後面的一人交流了一下,隨後看向莊群的方向。 莊群皺了皺眉,這個資訊實際上他不準備隱藏,但是也不想要在這裡講出來,這裡的人太多了。 似乎是意識到莊群的顧忌,幾位國柱揮了揮手,坐在側面的議會也將正在虛擬會議裡面旁聽的人們拉了出去,那些自覺級別不夠的人立刻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終焉,可以了。”議會細細感受了一下,隨後向坐在圓桌靠著門口位置的終焉點了點頭。 “依照紅騎士所說,我們世界存在的邪神應該是三尊,分別是戰爭,瘟疫和饑荒,祂否決了死亡的存在。 按照祂所說,這些所謂的邪神實際上是一種神國生物,祂們原本可能是某些被自己世界驅逐的原始神,亦或者自己世界毀滅或者寂滅後憑藉神國苟延殘喘的神明。 祂們大都是會落戶某些原始世界,但是也有些侵略性較為強的流浪神明不滿足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