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昇,一縷縷溫和的陽光透過薄薄雲霧,給予整個天地明亮之際,也讓溫暖融入汴京城的每一個角落,讓外出行走的百姓,感受到那麼一點點的暖意。 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中,趙金木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她木木的盯著床頂,片刻之後,在略顯疲倦的臉上,一抹慵懶甜蜜的笑意漾上了嘴角。 昨夜回到王府,趙金木直接來到母親的房間,略顯激動地把自己找到盛長楓的事情,告訴了父親和母親,同時,讓父親和母親幫自己查詢盛長楓的訊息。 趙金木確實姓趙,但不叫金木,她叫趙鈺柔,封號襄城縣主,乃當朝豫王獨女,真正的皇親國戚。 “紙月,我要洗漱。”趙鈺柔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現在有點迫不及待,想從豫王口中得知盛長楓的真正身世。 “來啦來啦。”紙月端著銅洗來到了床邊,趙鈺柔也從床上下來,旁邊的兩個丫鬟服侍她洗漱更衣。 “縣主,早上想吃什麼?奴婢好吩咐下去。”紙月一邊給趙鈺柔梳頭,一邊詢問。 “不吃了,你快點梳,我要去母親那裡。” “好,奴婢知道了。”紙月回頭看了一眼,見其他丫鬟都出去了,“縣主,你不就是想早點知道那個盛公子的身份嘛,但也不能不吃早飯啊,不吃早飯傷會身的。” “既然知道了,那你還不快點,一頓早飯不吃沒關係的。”趙鈺柔有點急不可待。 紙月瞧見之後,嘟著嘴,“小姐,奴婢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話快說,但也要快點給我梳頭。” “小姐,如果…如果…”紙月話到嘴邊又猶豫了。 “哎呀,你倒是說啊,怎麼還吞吞吐吐的,這可不像你啊。” “就是…就是小姐啊,你是不是有點著急了,你昨夜才告訴王爺,今天就要知道盛公子的訊息,王爺能打聽出來嗎。”紙月最後還是沒有把自己的最初的想法說出來,因為她不想看見趙鈺柔傷心。 “就這事啊,我還以為什麼事呢,父王肯定能打聽出來的。”趙鈺柔一副信誓旦旦,自己父親可是王爺,整個汴京城有什麼是父王打聽出來的啊,想來是沒有的。 紙月尷尬一笑,低著頭繼續為趙鈺柔梳頭。 頭髮梳好之後,趙鈺柔便帶著幾個女使,急匆匆地來到豫王妃的院子。 推門進來,趙鈺柔看見父親與母親都在,她趕緊問安。 “柔兒,你來了,快過來坐。”豫王妃滿眼慈愛,伸手招呼趙鈺柔。 “母親,你們…”趙鈺柔偷瞄了一眼豫王,猶豫著怎麼開口,別看她沒來之前,那是一刻也不等了,但真正面臨父母之時,她有點緊張,還有一絲害羞。 豫王妃約三十六七歲的年紀,容色清秀,眉目間依稀與趙鈺柔甚是相似。她用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這個心肝寶貝女兒,心中既有疼愛,也有酸楚。 也許是自己夫婦福薄,豫王府與齊國公府的情況有點類似,都只是有一個孩子,不過齊國公是獨子,而他們是獨女。所以,自然而然地,他們夫婦對這個女兒非常寵愛,但女兒卻沒有養成飛揚跋扈的性格,反而是知書達理,溫婉如玉,就是偶爾有點小調皮而已。 “柔兒,我們什麼啊?”豫王妃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女兒。 “哎呀,母親,你這是明知故問,柔兒就是想…想知道,昨夜讓父王打聽的事情。”趙鈺柔也不猶豫了,眼巴巴地看著豫王夫婦。 豫王妃與豫王對視一眼,二人都眼含笑意,豫王妃給了豫王一個眼神,意思還是你說吧。 豫王身形有點清瘦,面色略蒼白,一雙笑眼,留著三綹髭髯,有種病態帥的感覺。 “柔兒,父王問你,你為何非要知道那個盛公子的真實身份呢?咳咳…”豫王用帕子捂嘴咳嗽了幾聲。 “父王,你又咳嗽,請御醫了嗎?”趙鈺柔語氣中充滿了關心。 “柔兒,父王這都是老毛病了,沒什麼大事,已經讓下人去煎藥了。”豫王面帶笑容,心中暖暖的,女兒果然是貼心小棉襖,“你呀,還是先回答父王的問題。” “柔兒…柔兒只是想報恩,畢竟他當年救了柔兒。”趙鈺柔垂下了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羞澀。 豫王與豫王妃又對視一眼,都露出果然的表情,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其實美人也難過英雄關,不然從古至今也不會有這麼一句: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了。 當年趙鈺柔非要找到那位雷公子,而且還一副不找到不罷休的樣子,豫王夫婦就明白了自家女兒的小心思。 但當時兩人誰也沒當回事,畢竟誰都是從年輕走過來的,都會有懵懂的愛慕之情,但也都會隨著時間而飄散罷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找就是七、八年,時間不但沒有讓趙鈺柔忘記那個雷公子,反而讓她念念不忘,甚至有些刻骨銘心。 這麼多年找不到雷公子,不是他豫王不給力,而是對方太過狡猾了,拿一個假名字來唬弄他們。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