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方面的認為,至於對方怎麼想,我就不清楚了。”盛長楓撓了撓鼻子,心中盤算一會兒去看看自己的老友。
“楓兒,你去單州到底是何事?”盛紘問道。
“父親,楓兒不是說了嗎,一個朋友出事了,我去看看。
事情解決了,我就回來了。”盛長楓不可能與盛紘他們說海棠的事情,所以說了一個真實卻又隱瞞的真相。
盛紘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以後別再這樣不辭而別,這樣容易引得誤會。”
“楓兒明白,定會謹記。”盛長楓又想起皇上那些話,便問他們,這幾天朝廷有何稀奇事情嗎?
柳元城嘆了口氣,便把這幾天朝堂之上發生的爭議事件,告訴了盛長楓。
盛長楓聽了之後,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一句話。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新帝與太后爭權奪利而已。
世人皆是,坐上了椅子之後,想法就會改變。
新帝登基,根基不深,韓大相公提出讓太后垂簾聽政,結果怎麼樣啊,這就是一個昏招。
現在太后把持著玉璽不放,新帝處處碰壁,現在朝堂已分成了兩派,太后派與新帝派。
盛長楓嗤鼻一笑,這個韓大相公典型的保皇派,只是他忽略了人性,不明白有種東西叫野心啊。
與盛紘三人又聊了一會兒,盛長楓便下了盛家馬車,而回到伯爵府的馬車之上。
想到了龐策,盛長楓一陣冷笑,這個二愣子,不可能想到散播謠言的方法。
邱兄,是你嗎?
想到了盛長柏所言的兩派之爭,盛長楓只是淡淡一笑,你們爭你們的,別打攪本公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