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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你們而來的靈3

“綠松!我來啦~”今劍蹦蹦跳跳的衝到綠松的懷裡,“嘻嘻,綠松謝謝你。” “謝我什麼?” “很多啊,要不是綠松我也搬不回三條的部屋。要是綠松三日月他們也不會這麼快解開心結。” “但…” “好啦好啦,別但是了,你這個付喪神哪裡都好,就是太謙虛了。” 綠松看著今劍老氣橫秋的樣子失笑著搖搖頭,“你今天不出陣?也沒有日課?” “怎麼可能沒有…”今劍嘟起嘴,抱怨著說:“真是的,哪有審神者這樣的,一天天沒個付喪神都要完成出陣,日課還有演練。” 綠松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這件事長谷部和他說過,審神者追求強大。所以她要求每位付喪神每天都要出陣,日課和演練。 不是他說,就這樣沒個休息也看不到頭的日子,就是最勤奮的驢都不來給她工作。 綠松想著,就看見長谷部沉著一張臉走過來,綠松看他的樣子,給他端了杯茶。 長谷部一口悶掉,然後長長的舒了口氣道“綠松,這位審神者恐怕讓我們說中了。” “怎麼?” “今日她讓三日月他們去打高階圖,輕傷後也沒有叫他們回來,直到重傷時才召回來。” “三日月!他沒事吧!”今劍聽到長谷部的話,急切的詢問道。 “他們沒事,審神者親自去給他們修復了…” 綠松不解的看著長谷部,審神者親自修復的話和修復符截然不同。審神者親自來的話會和做spa一樣。 “問題是審神者根本就沒有給三日月他們完全修復,而是到了輕傷就停手了。”長谷部聲音驟然壓低下去。 綠松目光一凝,然後站起身道“我去看看他們。”身後長谷部和今劍對視一眼,眼中是不約而同的狠厲。 - “平家的烏鴉丸,真狼狽啊。”甜膩的聲音從髭切的嘴裡發出,一旁的膝丸看著自家阿尼甲完全不敢出聲。 “為父再怎麼狼狽,也有源氏的兩位陪著不是嗎。”小烏丸完美的回擊了髭切。 綠松趕過來就看到他們兩個的你來我往,還有三日月他們明顯看戲的樣子。 “哈,真是的虧我還擔心你們,看來你們也沒那麼嚴重嗎。”綠松發聲,一下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髭切秒變臉,一秒從惡劣貓貓變成了可憐撒嬌喵喵。“哎~怎麼會呢,這次可是痛的要死的說。” “是的,阿尼甲真的很痛啊。”膝丸現在也不縮著了,他一臉正直的符合著髭切,雖然髭切並沒有問他。 綠松無奈的笑了下,走進髭切彎下身和髭切對視著“這麼痛啊,髭切小朋友。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你不痛呢,這樣…” 說著綠鬆緩緩靠近他的傷口,髭切緊張的渾身僵硬,一陣陣輕柔的風拂過髭切的傷口。 “吹過後還痛嗎。” “哇,綠松的吹吹真的很管用呢,現在已經好多了。” “嗯那就好,mua…獎勵下這麼勇敢的髭切小朋友。”綠松哄孩子一樣親了下額頭,又給髭切嘴裡塞了個棒棒糖。 “咳咳…其實我覺的三日月小朋友也挺勇敢的。”厚臉皮的三日月在啟迪別人的同時,遭受了好幾個白眼。 綠松看著這群小孩在自己面前打著眉眼官司,給每人來了一套這個流程。 “綠松?你在幹嘛。”綠松坐在小烏丸的床邊,看到一臉不滿的審神者,凶神惡煞的走過來。 “在探望同僚,嗯,順便安慰安慰他們。”綠松老實的回答。 “這種哄小孩的把戲,他們不需要。”審神者說的斬釘截鐵。綠松一臉莫名,他覺得他們挺高興的。 “我…” “行了不用說了,他們和你不一樣,他們可是真正戰場拼殺的刀劍。” 長谷部和今劍連帶著後面的付喪神都聽到了這句話,他們臉黑的一批,這是侮辱誰呢。 “果然,籠中鳥…”宗三說著,暗戳戳的瞪了審神者一眼。 “什麼叫和我不一樣,您能把話說清楚嗎。” “哼,你自己心裡清楚。大家每天拼命練級,就你每天在本丸無所事事。” 綠松要被這個小姑娘氣笑了,事實上他確實也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無所事事?審神者大人你真的這樣想嗎?” “難道不是嗎?” “那我無所事事,不知您每天在幹什麼。” “我?”審神者不屑的看了綠松一眼,“我每天都有大量檔案要處理。” “大量檔案?每天只用籤個名字的大量嘛。”綠松嘲諷的看了她一眼,就無視她離開了。 “綠松!你什麼態度!”審神者面色陰沉的衝著他的背影怒吼。 長谷部也嘲諷的看她道:“大人每天將所有的付喪神都派了出去,如果不是綠松每天幫您處理檔案,光一天要處理的就可以將您的天守閣堆滿。” 雖然長谷部的話略有誇大,但也沒差多少。狐之助是親眼見過一天時政給了審神者多少檔案的。 於是在審神者嗤笑著向它求證時,它誠實的點點頭。 那一瞬間審神者感覺血壓上湧,她陰狠的看了眼這群不給她面子的刃,恨恨的回到了天守閣。 “可惡!可惡!明明是我的付喪神,怎麼可以不偏袒我…”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