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庸直接看傻了眼,連獅毛獸跑了都不知道。 十步則是一臉驚奇,因為她發現石頭突然沒了,隨即高興地轉向司鶴, “司鶴!魔術!十步會變魔術。” 司鶴先是一愣,隨即溫柔地摘去十步發上的樹葉笑道:“十步很棒!” 屠庸看不得這一幕,隨即以尋找獅毛獸為藉口溜了。 司鶴則拉著十步在一片乾淨的草地上坐下,草地旁堆滿了烤熟的堅果,都是方才十步的傑作。 “好香!”十步努力尋找著香氣的來源。 司鶴笑著剝開一顆栗子遞給十步,“嚐嚐!” 十步開心地接過,笑得眉眼彎彎:“好吃!” 司鶴取出一方手帕鋪開,隨手又拿起一顆堅果, “溫婆可有和十步講在地牢要注意什麼?” “嗯!”十步點頭,然後又皺眉:“十步好像睡著了,記不得了。” 司鶴微微一笑:“那現在十步記好了,不要和任何人說話,遇關則闖,火能融萬物,玄冰可滅火,遇水則行走,見人,則打!” “打?”十步眸子一亮,“打架?” 司鶴聞言失笑,隨即繼續道:“十步要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饒人,該出手的時候便要出手,可明白?” 十步聽得有些迷糊,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司鶴。 看著十步可愛的模樣,司鶴忍不住笑出聲來:“地牢裡除了十步都是壞人,壞人要幹嘛?” “打!”十步認真道。 “對了。”司鶴點頭:“十步只管打便是!” “嗯!”十步這回總算理解了,“壞人,該打!” 司鶴將手帕上剝好的堅果遞給十步:“十步可記得回去的路?” “記得!”十步點頭,這個地方,她再熟不過了。 “我有事先走一步。”司鶴起身看向十步溫和道:“十步吃完便早些回去,溫婆她們怕是等著急了。” “嗯!” 北谷竹屋,溫婆顯然已然等不住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溫婆說完就要往樺樹林的方向去,卻被匿莫一把拉住, “你瘋了嗎?那是禁地!” “我能怎麼辦?方才的爆炸聲便是從那邊傳來的,十步之前就偷偷去過,肯定出事了。” “少閣主在旁邊呢,他能害了十步?” “鬼知道他現在人在哪。”溫婆氣呼呼道:“本來人教的好好的,他非給拉走,結果這半天不回來,他是什麼目的你知道啊?” “那也不一定是在禁地啊!”匿莫真是被溫婆整無語了:“禁地是屠庸的地方,出了事他肯定跑不掉,這麼大的聲音,他肯定已經過去了,你現在跑出去,不是給他抓小辮子嗎。” “那又如何?” “還那又如何?”匿莫沒好氣道:“眼下谷主好不容易抓住了屠庸勾結外人擅闖禁地的證據,你這麼一鬧,不是跟谷主對著幹嘛!而且,我覺得你對十步的關心有些過分了,你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壞了師傅的事。” “我——”溫婆剛想爭辯, “婆婆!” 十步的清亮地聲音適時地制止了一場爭論。 溫婆急忙看去,卻見十步正遠遠地跑來,手裡還抱著一堆東西,鼓鼓囊囊的,經過溫婆的時候還不忘丟下一句“好吃”,然後便衝進了屋子。 嘩啦啦的一陣響,桌子上已堆滿了堅果,溫婆看得瞠目結舌, “哪裡來的這些果子?” “十步撿的。”十步說著遞一個給溫婆,“好多,十步抱不過來!” 溫婆接過十步手中的栗子,不覺困惑道, “熟的?” 此時匿莫也走了進來,隨手挑起一顆栗子,一邊吃一邊看向溫婆, “嗯,確實去了禁地了,還不是邊緣。” “怎麼會有火的?”溫婆沒有理會匿莫,再次問十步道。 “十步放的!”十步一邊吃一邊比劃:“這些是火,這些是冰,好玩!” 溫婆聽得一頭霧水,倒是匿莫似是想到了什麼, “我猜,少閣主教了十步玄冰術。” “玄冰術?”溫婆愣住:“那幹嘛跑去禁地教?” “禁地才能避開谷主的眼線啊,而且還有大片的林子可供引火,足以展示玄冰術的威力。”匿莫說著不覺搖頭:“太奢侈了,這個少閣主,行事作風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也不知道現在屠長老是何心境?” “少閣主呢?”溫婆於是問十步。 “有事,走了。”十步樂呵呵地回答,再次剝一顆栗子往嘴裡送。 “他可有與十步說什麼?” “有!”十步聞言立馬點頭:“司鶴說,地牢裡都是壞人,十步只管打!” “哈哈哈!”匿莫聞言直接笑出了聲,隨即看向溫婆道:“瞧人家教的多生動,比起你那些絮絮叨叨的注意事項可有用多了。” 溫婆瞬間黑臉,不過確實也是如此,地牢那些闖關的地方,根本不適合善良,九世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在鬥場,此刻的九世正一臉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他沒想到好不容易再次闖過八門金鎖陣後,鬥場到禁地的入口居然被封死了,是哪個天殺的這麼無聊,非得趕這個時間封死嗎? 沒辦法,九世只能調整聲息,稍作休息後再行研究。躺在地上,九世的腦子飛速運轉,在鬥場的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