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皺著眉回過頭:“我就走了,怎麼了?”說罷,就大步朝前走去。 就在拐上大路的時候,一群精幹的年輕人將張猛圍了起來,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朝身後的蔡醫生問道:“蔡醫生,是不是這小子?” 蔡醫生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叉著腰:“就是他!快把他抓住!” 那女子看著這一幕,趕忙阻止:“蔡醫生,你在做什麼?他是爺爺的救命恩人!” 那蔡醫生冷哼一聲,“就一個非法行醫都得判了他!” 張猛看了看圍了一圈的人,看樣子今天得出手了?便拉開架勢,準備開幹:“你們什麼人?再不讓開我就動手了?” 那領頭的人冷漠的看著張猛,戲謔道:“怎麼了?準備一個人幹翻我們這麼多人?而且,還準備襲警?” 張猛滿腦子就一個問號,“襲警?” 那領頭的從懷裡掏出來一本證件,果然是警察。 張猛便立刻軟了下來,他自然是知道永遠不要跟國家機器對抗的道理,否則子彈對付你,不行就榴彈、導彈!張猛老老實實的伸出雙手,說道:“輕點!” 張猛被押著送到了警察部刑偵局,張猛還是第一次進局子,看著戒備森嚴的刑訊室,有些擔心,暗付:“現在認識最厲害的人應該是林清風了,實在不行找找他,應該能把自己撈出去吧?” 張猛屁股還沒坐熱,便有一群人擁護著一個威嚴的白襯衫走了進來,那人見到張猛便問道:“是你在山上救了老爺子?” 張猛點了點頭。 那人便朝張猛伸出了手,張猛無奈的用嘴朝自己被緊緊鎖在凳子上的手指了指,那人便眉頭一皺:“還不開啟?要我親自去開啟嗎?” 旁邊另外一個白襯衫說道:“不合規矩啊,刑局,還沒有審……”。 張猛這下心裡有數了,這人應該是那老頭的親戚,而且看起來地位還不低。 邢局長說道:“我這作保還不行嗎?老爺子和邢星都已經說了,是這小夥子救了他,還有什麼好問的?再說不就是無證行醫嗎,有什麼大不了,難道要見死不救?社會風氣就是被你們這群人搞壞的!” 那人還是說道:“道理我也知道,但是確實不符規矩啊……。” 張猛敲了敲板凳:“兩位大佬,我能插個話嗎?我有行醫資格的,不信你們去查,張猛,紫藤大學附屬醫院中醫科主治醫師。” 那人不屑的笑了:“毛都沒長齊,還主治醫師?那個誰現在就查!” 過了不到兩分鐘,有個小警察拿著手機給那人看了看,“不可能,怎麼這麼年輕?而且他另外不還是紫藤大學物理系的嗎?怎麼這麼複雜?不是假證嗎?” 那小警察又把嘴湊了上去…… 邢局長很不爽的怒喝:“大聲點,有什麼見不得人!” 那小警察嚇得直哆嗦:“報告局長,已經問過衛生部那邊了,確實是真的,屬於破格使用!” 邢局長哈哈大笑起來,便說道:“還不開啟!” 這小警察眼皮子抬了抬看了那個白襯衫,便小心翼翼的去把銬子開啟了。 張猛活動了手腳,齜牙咧嘴的說道:“各位,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快要過年了,祝大家過年好!” 邢局長看著這特立獨行的小夥子有些好奇,要是平常人早就貼上來套關係了,難道是他不屑一顧? 這倒是真的冤枉張猛了,他這些年不是學習,就是修煉,對於這些俗世的事情並不是那麼上心,自然也不懂警察部刑偵局的分量有多重,那可是手裡握著兩支國際級反恐部隊的恐怖力量。 邢局長喊著:“哎哎哎,小子,別走啊。” 張猛現在終於重獲自由,心情大好,便說道:“咋啦?” 邢局長朝張猛鞠了一躬,說道:“我是邢武,你今天救得那位老爺子是我父親邢凱。算我們父子倆欠你一個人情,後面有需要幫助的,只要不違反規定,我一定全力以赴。” 張猛看這邢武這麼坦誠,對這父子倆的好感也增加了幾分,便朝他招了招手:“老頭今天突然中風有貓膩……你有空去查查……”。 邢凱說道:“好!”,便目送張猛離開了。看著張猛的背影,邢凱暗暗思索:難道是他們等不及了嗎? 人逢喜事精神爽,哼著小曲樂呵呵的往家裡趕。這臘月二十九的年味已經很濃了,到處張燈結綵,好不熱鬧。張猛看著滿城燈火,想著前一年的除夕一家人是多麼熱鬧,可如今,唉…… 除夕,徐小雪大清早便敲想了張猛的房門:“起床啦!今天到我們家過年呀!” 張猛早就起了,都練了幾個回合,他拉開門:“咦?你今天沒班?” 徐小雪得意的說道:“我在飛機上給旅客寫了很多感謝信,積分老多了,就拿積分換了這幾天休息。對了,這幾天感覺大了唉?” 張猛一臉懵逼:“什麼大了?雪下大了?” 徐小雪指了指自己的胸:“笨蛋,是這裡!你技術這麼好,下次我多給你介紹幾個客戶!” 張猛連忙拒絕:“就你一個就夠我受的,還介紹幾個客戶?饒了我吧!” 徐小雪嬉皮笑臉的說:“把我姐介紹給你怎麼樣,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