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以後就住這兒吧。” 吃過午飯,林鯨落抱著新彈好的棉花褥,帶著林歌來到小院後面剛建沒多久的農家小屋。 小屋是自己爸爸和幾個叔叔伯伯建的,水泥都是村裡自己搞,棉花是買的村子集市上的,來自於村裡種棉花的人家,連被套都是一針一線手工縫製。 林鯨落能看出來,自己老爸很欣賞老闆。 能不欣賞嘛,年紀輕輕就掌握了傳奇禁忌器械忘川,全天下傳奇禁忌器械一共就十二把,像老闆這麼年輕的持有者大機率是獨一份,即便是放在整個革命軍,也是屬於“相當炸裂的高階人才。” “小林你被子放著就行,我自己鋪。”空間不大,但乾淨整潔的房間內,林歌見少年很細心的給自己鋪床,微微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林鯨落倒是還好,利利索索的說著:“沒事兒。” “老闆,我爸爸說想安排你跟念雲叔學劍術,你覺得怎麼樣?他很強的,是革命軍的副領袖。” “嗯,我很榮幸。”林歌應了一聲,接著回憶了一下飯桌上爽朗熱情的林父,好奇的看向少年忙碌的背影: “小林你跟林叔叔動過手嗎?我有點好奇天下第一是什麼樣子的水準。” 林歌是女孩兒,但也是荒野廝殺出身的能力者,和林鯨落一樣常年待在荒野,稱得上是實戰經驗豐富,而像她這樣的人,即便是女生也會好奇至強者的實力,畢竟她聽過很多關於林小鹿的傳說。 聽到林歌的問題,林鯨落一邊給棉花褥子套上被套,一邊點頭。 “打過啊,在只徒手不用能力的情況下我被我爸秒了,還被他用皮帶抽了屁股。” 林鯨落實話實說,林歌微微驚訝,驚訝之餘又覺得有些理所當然。 林鯨落的徒手搏擊在她看來確實強,別說同齡人了,在荒野上游蕩這麼多年,林歌就沒見過像林鯨落和二階堂這麼強的人,無論是徒手搏擊,還是槍械使用方面的軍事作戰,他倆都是屬於“獨一檔”的存在,林歌清楚,這是因為林鯨落和二階堂都是在能力者超強身體素質的基礎上繼續付出了大量的時間與汗水,才使得他們有了如今強悍到變態的地步。 但即便如此,在不用能力的情況下,小林都依然被林叔叔秒了嗎? 回想著飯桌上嘻嘻哈哈喝酒聊天,彷彿樂子人似的林大叔,林歌感覺到了一份高深莫測。 那位林大叔,其逗比沙雕的外表下,隱藏著比核彈還要恐怖的實力。林歌作為能力者,下意識將對方和自己進行比較,但結果顯而易見,雖然理論上來說如果被忘川傷到,即便是天下第一也會隕落,但自己在他面前,別說近身了,就是連拔刀的機會都不會有。 “革命軍厲害的人好多的。”鋪完床,林鯨落笑呵呵的開口:“老闆如果想找厲害的人交流切磋的話,彤兒姐會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她是我爸爸的學生。” 彤兒姐? 林歌思考了一下,想起了歡迎儀式時束橫幅的那位姐姐。 “我用刀也不是她的對手嗎?” “大機率不是,除非老闆用忘川。” 林鯨落實話實說:“我聽妙心姐講過,即便是同齡人,幾十萬人的革命軍中,也有不下於老闆和我的強勁少年人,只不過他們可能不在這個村子,而是在峽谷的其他村落,畢竟革命軍的底蘊可不是一般的雄厚。” 說完,見林歌還有些想入非非,林鯨落便隨意笑問:“老闆明天跟我和小胖一起去上學,想好學文科還是理科了嗎?” 革命軍的高中分為文科理科,彼此在不同班級,這一點和壁壘不同,林鯨落聽陳佳意講過,壁壘的高中不分文理,到了大學以後才會詳細劃分各個學科學系。 而在林鯨落的印象中,林歌的學識好像還是蠻不錯的,見多識廣,懂得很多知識,雖然自己沒有詳細問過,但想必應該不差,所以雖然不知道林歌具體是什麼學問水平,但他覺得應該不會太低。 “我學文科,跟你一樣。” 屋內,性情清冷的少女想都不想直接回答:“我不喜歡理科,尤其不喜歡數學、物理,還有化學,這些對我而言太難了。” “那可以啊,老闆你跟我一樣哎,我也學不來理科,咱倆可以做一個班的同學,一起學文。” 林鯨落有些驚喜,隨後又有些無奈:“老闆你說小胖為什麼要學理科呢?那玩意兒我看著就頭疼。” “是的,我也頭疼。”說起理科學習,林歌也是非常認同。她小時候被林知禮安排的數學家教老師折磨過,曾因為寫不出數學題而趴在作業本上嚎啕大哭。 沒有多少人知道,小時候的林歌因為出身荒野,從小父親又不在身邊,和媽媽相依為命的緣故,所以剛來壁壘的時候性格偏敏感軟弱,經常哭鼻子,和現在的她完全不同。 鋪好床的房間內,兩個“文科愛好者”互相聊起了學習,一起吐槽理科的變態,越聊越投機,聊到後面甚至起了一份惺惺相惜之感,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