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哪都是過,有吃有喝的就很好了,對於帥破天來說就是如此。 相比於根本睡不著的林鯨落,即便在睡夢中都能三秒甩一次劉海的帥破天睡的不是一般的香,以至於到了第二天林鯨落睜開雙眼的時候,直接就發現這貨趴在自己身上,襠部在自己的肚子上蹭來蹭去,時不時的還會哼哼兩句,簡直賤的要死。 一把將這吊毛推開,少年起身下床,套上打著布丁的布鞋來到堂屋,然後面無表情的開始給靈位上香。 革命軍雖然過的原始樸素,但是打火機這種東西還是有的,這讓他順利點上了香。 點完香,有些無所事事的林鯨落來到東廂房門口,準備看看自己老爸在幹嘛,結果還沒敲門,堂屋大門外就響起了吵鬧聲。 “小鹿快抓住它!” “臥槽,胖丫怎麼跑出來的!都閃開!看我上去一個滑鏟!” “哈哈哈哈,胖丫啊胖丫,你也不行啊!我兒子今天非得喝你的奶不可!” “首領叔叔你輕點,胖丫懷孕了,受了驚嚇就不產奶了。” “哎呀我知道啦,臥槽,你還敢跟我尥蹶子!胖丫你難道不知道我狠人大哥的厲害嗎!信不信我捅你菊花!” 聽到雜亂聲音的林鯨落皺了皺眉,轉身來到堂屋門口,一出來就看到自己老爸正騎在一頭上躥下跳,身形巨大的畸變奶牛背上,一個勁用手指彈奶牛腦瓜崩,把奶牛彈的“哞哞哞”的直叫。 院子內,許多人都在看著這一幕,既有端著稀飯邊吃邊看,吃完準備去幹農活的婦人漢子,又有吃著燒餅番薯,揹著布制小書包準備去上學的鄉野孩童。 此刻他們都在有說有笑看著自己的首領降服畸變奶牛,絲毫沒有擔心奶牛傷到自己的意思。 很快,騎在奶牛背上的林鯨落一個腦瓜崩把奶牛彈老實了,頓時得意洋洋的摸起奶牛的大腦瓜: “胖丫啊胖丫,懷孕了還不老實,你這麼大塊頭,每天產奶可是能養活好幾百號人,對我們是很重要的,二娃那個渣牛跟別的母牛好上了也別急,本首領答應你,回頭就給你介紹個身強體壯的小公牛,然後還要胖揍二娃一頓給你出氣,乖哈。” 看著自己父親跟哄小孩兒似的撫摸奶牛的腦瓜,堂屋門口注視著這一切的林鯨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而很快,就有許多農婦拎著鐵桶出現,排著隊來取牛奶,自己父親也手段嫻熟的擼起袖子給奶牛擠奶,一邊擠還一邊跟農婦們嘻嘻哈哈閒聊嘮嗑。 “喲,阿嫂今天氣色不錯啊,看來昨兒你們家瑞哥沒少伺候你啊。” “去你的,小鹿你一天天沒個正行你,小鯨落呢?” “還睡著呢,估計旅途勞頓累了,默默,昨個葡萄藤綁的咋樣了?” “還差一點吧,估計今天下午就能完事。” “得,我上午沒啥事,幫你綁葡萄藤去。” “謝謝首領。” “客氣啥,哎對了,我記得你家那隻老母雞,是準備今天燉是吧?你看我兒子昨天剛回來,你這做叔叔伯伯的,是不是多少……意思意思?” “……林小鹿你特麼” “鹿哥鹿哥,給我多擠點,我家那娃兒昨個晚上發高燒了,嚷嚷著跟我要牛奶喝。” “啊?狗娃子發燒了,琴兒你別拖著,不行回頭讓張大夫看看去,那老登閒得很,昨兒下午我去找他下棋,你猜他一個人在房裡幹嘛?他在打飛機!真是為老不尊,我堂堂野火革命軍的領袖,地表最強的男人,讓壁壘聞風喪膽的狠人大哥都沒打,他居然先打起來了,還打的那麼快活,簡直沒有把我這個領導放在眼裡!” 說著,擠牛奶的林小鹿一邊擠一邊伸長脖子,對後面排隊領奶的人們說道: “哎哎哎,你們幾個小點聲,我兒子這會兒還在睡覺呢。 我可警告你們哈,我兒子在的這段時間,可不能天天跟本領導沒大沒小,這樣本領導在兒子面前會很沒有面子,別一天天不拿豆包當乾糧。” “林小鹿你可拉倒吧,你的面子昨天就丟光了。” “就是就是,還想讓我們拿你當領導,懶得理你~” 一群人紛紛鬨笑,氣氛極好,擠牛奶的林小鹿也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是舌戰群儒一個勁狂懟,而正當他和農婦們互懟的高興時,人群中有一名農婦突然發現堂屋門口站著的林鯨落,疑惑道: “小鹿,這個娃娃好像阿寧啊,他就是你兒子吧?” 此話一出,場中所有人都瞬間看向門口站著的少年,林小鹿也扭頭看了過去,然後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對,就是這小子,以後這臭小子在的時候都對本領導規矩一點,要把本領導的逼格捧得高高的,不然本領導偷你家雞蛋吃。” 說完,他便一本正經的站起身,將手上的牛奶擦在奶牛胖丫身上,然後淡定的走向林鯨落,拉著一言不發的林鯨落來到嘖嘖稱奇的婦女鄉親們面前,高聲招呼道: “來鯨落,給各位鄉親打個招呼,各位鄉親,老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誰家閨女在十六歲到二十歲之間的都可以開始張羅了,看看我家這大兒子,這身段!這五官!這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