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老色鬼還是第一次看到君上邪如此和善的一面,讓老色鬼意識到,君上邪不但身體是一個女人,原來心理上也有女人的一面。至少此時的君上邪看上去,很有女人味兒,很能安慰男人受傷的心。
“嗚嗚。”得到了君上邪的安慰後,記媛君哭得更歡了。感覺到記媛君越哭越起勁兒,君上邪也沒怎麼勸,就讓記媛君好好發洩一下也就是了。記媛君的哭聲,很快把雪屋子裡的四個人也給吵醒了。
小鬼頭揉著眼睛從雪屋裡出來,在雪域裡睡覺本就覺得有些發寒。好不容易等到身體覺得暖和一些睡著了,又被那抽泣哭聲給吵醒,很是討厭。當小鬼頭看到撲在君上邪懷裡哭的那團人影很是眼熟時,睏乏之感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怎麼又是你?!”
“怎麼,你們認識?”君傾策也跟著走了出來,知道屋子外面多了一個人,聽到小鬼頭的話,君傾策第一個反應就是小鬼頭跟此時多出來的那個人一定認識。可是當君傾策走出來,親眼看到那個多出來的愛哭鬼竟然趴在了他姐的懷裡,氣極了。
“喂喂喂,你這個髒小子是誰啊,快點放開我姐!”君傾策一聲冷喝,比這大半夜裡的風雪都還要冷一些。已經有一個小鬼頭跟他搶姐姐了,現在又多出了一個髒小子,這讓君傾策怎麼受得了呢。
“吸吸吸。”記媛君哭了一會兒之後,已經緩過神來了。不過,在聽到小鬼頭和君傾策的話後,尤其是看到君傾策從雪屋子裡出來,記媛君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明明止住了哭泣的記媛君,並未如君傾策的願,放開對君上的擁抱,而疑似示威般的更加往君上邪的懷裡躲了躲。
“好了,這大半夜的,外面太冷,我們進去再說。”君上邪推了推自己懷裡的記媛君,這麼被記媛君抱著,君上邪也覺得有些怪怪的。最重要的是,她還想問記媛君是怎麼來到的雪域。
哪怕記媛君懷著別樣的目的來到了雪域,她也要問清楚,看看記媛君會撒一個什麼樣的謊。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再者,她能受得住雪域裡的冷寒,其他人可受不了。尤其是記媛君,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勉強遮體。看來得給記媛君找件衣服穿一穿才行。
記媛君不肯離開君上邪半步,隨著君上邪的步子,亦步亦趨跟著進了君上邪進了雪屋子。君上邪都進去了,才出來的君傾策和小鬼頭自然也是跟著進去了。至於莎比和烏拉根本就沒有跟出來,看到君傾策和小鬼頭出去,為了君上邪肯定又是一頓吵。
君傾策和小鬼頭一吵起來,除開君上邪以外,沒人能勸。所以的,烏拉和莎比也不浪費那個力氣,看君傾策和小鬼頭吵架了。只是當那些人重新進來的時候,莎比和烏拉看到似乎又多了一個人。烏拉倒是見過記媛君的,不過莎比從來沒有見過。
“君上邪,你從哪兒拐來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弟弟。你‘弟弟’可真夠多的。”莎比發現記媛君有一張挺漂亮的臉,精緻的五官,細膩的面板,雖然是如此,卻沒有半點女氣,也不帶點孃的味道。這種絕色男子還真是少見啊。看到記媛君後,莎比自然地把記媛君看作跟君傾策和小鬼頭一樣,都喜歡爭著當君上邪寵弟的人。
“這個。”君上邪有些不太好說,她跟記媛君算上去,最多也算是一面之緣,也沒什麼接觸。怎麼算,記媛君都不是她的弟弟,再者,指不定記媛君比她還大些呢。就是記媛君的性子還有些小,好似沒長大一般。再者,不是誰都能當她弟弟的。
“你好,我叫記媛君,請多多指教。”記媛君並沒有讓君上邪把拒絕的話說出口,這鬧得,好似他跟君上邪還真有點多過於陌生人的關係。
“穿上吧。”君上邪從自己的納戒裡拿出了一條厚的獸皮,就是之前她自己沒穿的那一條。既然她用不到,記媛君的衣服又壞了,君上邪便把自己的那一條借給記媛君穿了。
不等君傾策他們有反對的意見,記媛君很是自然地接過了君上邪給他的厚衣,直接穿在身上,然後暖暖一笑,表示自己好多了。
“喂喂喂,你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君傾策之前就跟小鬼頭爭寵爭得厲害,如今又多了一個是敵非去的記媛君,也無怪君傾策會緊張起來。看到記媛君那張過於漂亮的臉蛋,君傾策就更加不舒服了。君傾策感覺到,記媛君好似與他跟小鬼頭不同,不廢半點口舌,就能自然地爭取到他姐的目光。
“你好,我叫記媛君,請多多指教。”記媛君不厭其煩地又說了一遍,面對君傾策的臭臉,沒有半點不良反應。光看記媛君這個樣子,在其他人的眼裡,順眼多了,覺得記媛君很懂事。他只需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