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給找到,那更是緣份啊。
“君小姐那麼有興趣,不如進去看一看吧!”君上邪還不曉得是怎麼一回事情,那天然牢籠竟然開啟了,接著,她背後出現了一個猛力,身子一個前傾就撲進了那天天然牢籠裡,與魔獸關在了一起。
卡笛爾拍了拍自己的鞋子,這麼又蠢又笨的女人,也有資格讓他陪同,真夠不知死活的。“你們給我在這裡看著,等到她半死不活的時候,再給我拎出來。”
卡笛爾吩咐那些看管魔獸的人,接著就無情的離開了。老色鬼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它一直都有看到卡笛爾對小女娃兒和顏悅色,才一個轉身就想置小女娃兒於死地,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是,少城主。”看管的人向卡笛爾行了一個禮,目送卡笛爾離開。看管之人個個搖頭,“那個女人真不長眼,誰不挑偏偏挑了少城主,不曉得少城主除了城主夫人之外,很討厭女人嗎?”
“哈哈哈,這件事情當然只有我們府上的人才會知道。其實那個女的長得還算是不錯的,要是勾引我們哥倆兒,指不定還能真成事兒呢!”
“哈哈哈。”兩個男人猥瑣一笑,勾肩搭背地離開了那個地方,因為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這兩個男人省得再聽到女人被籠子裡魔獸折騰嚇壞的聲音。
他們不得不說一句,在床上,女人的聲音個個動聽,可惜在那魔獸的牢籠裡,一個比一個難聽。
就因為看守的男人離開了,才錯過了最精彩的一幕。君上邪莫名其妙地被卡笛爾踢進牢籠裡後,拍了拍自己的背,卡笛爾在對她動手的那一秒,她就感覺到了從卡笛爾身上發出來的殺氣。
那一腳,說實在的,是她不想躲,而不是她躲不了。要不是因為她沒有躲,現在的她可能進到這魔獸的籠子裡嗎?
君上邪無所謂地挑了挑眉,在她背後突然出現一對腥紅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君上邪看。只聽得一聲獸吼,大嘴一張,就撲向了君上邪。
“小女娃兒,當心!”老色鬼當然是留下看看君上邪的情況啊。它才飄進籠子裡,就看到有一個猛物撲向了君上邪。
“怕什麼!”君上邪懶懶一笑,牢籠裡的空氣竟然隨著君上邪的笑而被凝固了起來一般。君上邪一個轉身,手指一畫,絢麗的魔法陣頓出,從魔獸陣裡出現了一隻冰槍,直直的刺入撲上來之物的肉本之中。
就聽,魔獸受傷後的怒吼聲,那腥紅的眼神變成了銳利的三角形。顯然它被君上邪的那一支冰槍給惹怒了,身子猛地撲向了君上邪,準備將君上邪撕成碎片。
君上邪輕鬆一笑,這隻魔獸還真容易怒啊。君上邪輕輕躍起,腳尖踩在了魔獸的頭上,在魔獸的腦門頂上畫了一個五指結界,火魔法重重地打在了魔獸的頭上。
很快,君上邪和老色鬼就在牢籠裡聞到了一股肉體被燒焦了的味道。被打疼的魔獸頓時發了狂,使勁兒想要把自己頭頂上的“小東西”給甩下來。
在魔獸沒有發狂之前,君上邪踢了一腳,身子彈起,似燕兒一般輕盈,穩穩地落在地上。一匹魔獸被君上邪給打敗了,其他在旁觀戰的魔獸再也忍不住,一匹匹全攻向了君上邪。
君上邪邪氣一笑,雙手緊合,畫了一個大的五指結界。黑暗的洞裡一下子如晝日一般明亮,耀眼的光芒刺得那些魔獸完全睜不開眼睛。
就看到魔獸龐大的身子把小小的君上邪圍了個水洩不通,只要再差那麼一點就可以把君上邪弄成屍泥。白光的出現,使得魔獸的包圍圈兒出現了空隙。
在強光的刺激之下,魔獸個個都低吼不止,不悅自己的黑暗被人所打擾,。在它們的正中心,出現了一股極大的力量,這股力量猶如千斤壓頂之勢,‘哄’的一下,把那幾只魔獸全都彈開去。
老色鬼就看到在那股力量之下,一個個魔獸龐大的身體就這麼被打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了天然牢壁之上,撞得這些天然牢籠搖晃不定,好似發生了地震一般。
君上邪拍拍手,她現在算是明白之前感覺到的地動山搖是怎麼一回事情了。看來,這些魔獸天天妝壁的事情沒少乾兒,要不然這城主府上的人,不會對這種感覺習以為常。
那麼這些魔獸到底是正常的還是瘋了,剛剛的樣子,好像這些魔獸很適應這種被關著沒有半點自由的生活了。現在想想,魔獸好似又拼命全力想要離開一般。
“小女娃兒,你好厲害啊,只是簡單的一招,把這幾個猛獸全都給打趴下了!”老色鬼豎起了大拇指,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