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透過的話,就能成為法神。到時候,夜血站在上邪那一邊,君家由兩位年輕的法神站腳,震懾力可想一般,必非同小可。
“夜血,你怎麼出來了!”當戴爾看到夜血竟然從閉關之中出來,大驚不已。“你不知道自己正在瓶頸之中,要放下心中的一切,潛向修練嗎!”要不是因為這個,他們這些當兄弟的其實並不需要非得到匹諾學院來,為的就是給夜血保駕護航的。
“她沒事兒吧。”夜血在自己的房間修練魔法,哪怕身體裡的魔法越聚越多,直到一個頂點,只要過了那個頂點,他就突破了自我,成為法神。可惜,都失敗了,這種情況出現了三次,所以夜血有些心煩,便出來看看,順便了解了一下君上邪的情況。
“我說夜血,就君上邪那個怪女人,只有你跟無痕這種不怕死的才敢去碰,其他人哪敢啊。再者,有我們在,君上邪沒事兒的。不過,有君上邪在,我們事情倒是挺多的。”戴爾把君上邪前些日子在匹諾魔法學院鬧出來的事情,一一說給了夜血聽,聽得夜血微微一笑,整個人的心情都跟著放鬆下來了。
“你心神不寧?”君無痕比較瞭解夜血,因為君家到了一個敏感時期,就怕這個敏感時期會對君上邪產生影響。
“有點吧。”夜血不否認,專心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裡,照理說,他早該習慣了這種日子,可突然又感覺彆扭了。面對那一室的孤寂,夜血沒呼吸一口,心臟都跟著收縮了一下。
“去看看她吧。”在共同的敵人面前,君無痕放下了一切,一個是他心愛的人,一個是他的生死之交。不論結果是怎麼樣,他希望這兩份情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夜血點了一下頭,他出來,的確就是為了見君上邪一面。夜血也沒再跟自己的兄弟客氣,直接閃人去找君上邪了。星辰告訴夜血,君上邪搬到了那個匹諾學院最神秘的那間房裡。夜血很快便找到了那間房。
那房門是白白的,好似門都是由石頭造的。夜血知道,這種練功房一般裡面都是石頭構造,但君上邪的這一間似乎更加徹底。這間神秘的房間,他從來沒來過,也沒想進去過,只因這間房可能是個寶,更可能是個禍害。想不到,不論多燙手的山芋,君上邪都敢接手啊。
夜血用自己的魔力試著推開石門兒,可他發現在石門兒的裡面好似也站著一個人,對他同樣在用力似的。夜血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想不通,“嗯”了一聲。這聲音一出,之前那道力突然消失不見了,夜血順利地開啟了石門,進到房間裡。
房裡的光線並不是十分的明亮,得適應一會兒才會發現這房好似又無比敞亮一般。夜血看到在一張白玉的石床躺著一位女子,女子靜靜地躺在那裡,好似在沉睡一般。原本夜血有些浮躁的心,在看到君上邪那一張臉的時候,徹底的靜下來了,夜血說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
就在夜血以為君上邪是睡著的,想要走近看看君上邪時,君上邪的眼睛突然睜開,看著夜血。夜血挑了挑眉,笑看君上邪。這時,一條白布飄到夜血的眼前,耳邊是君上邪的聲音,“把眼睛給蒙起來吧。”
夜血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把眼睛蒙起來。在細細地看了一下那布條的形狀,夜血很好奇,“可以問一聲,這布條你是用來做什麼的?”
夜血這麼一問,君上邪的臉有些不自然地紅了一下。上次莎比來,她就記得這種布條得放好,別隨意拿給別人,可才感覺到屋子外面的人是夜血後,她一下子又給忘記了。
能讓君上邪臉紅,那真是破天荒的事情。當然夜血也明白了,這布條,肯定有什麼特別的用處。夜血很是紳士地將這布條收了起來,是乾淨之物,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頭不暈嗎?”君上邪問夜血,她知道,夜血也在修練當中。她剛進這屋子在外面鬧騰時,從來不見夜血,該是夜血沒從那屋子裡出來過,今天倒也算是稀客了。
“為什麼會暈?”夜血也不在意,一個床上躺著,一個則地上坐著,還是一男一女,男的對女的有心思。夜血看到了屋頂上那些會移動的星星,眼前一亮,這屋子還真特別的。
“沒什麼。”夜血都不會頭暈,她沒必要說那麼多。於是她繼續研究頭頂上這些星星,她看是很久很久,問題是,她還沒看出有什麼竅門兒。
“這是你要修練的一部分內容?”君上邪不會做無用功,能這麼專注地看著屋頂上的星星,一定有她的原因。
“算是吧。”君上邪點了一下頭,呼吸是很綿長,就跟睡著似的。“可惜,盯著它們看了很久,暫時還沒有看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