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走在君上邪的旁邊,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似乎只要跟在君上邪的旁邊,死真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因為君上邪和烏拉的臉被罩了起來,哪怕兩人走到了眾人的面前,別人都沒法兒看到她們倆人的臉。這到底是光之村幾百年不曾再用過的死刑,榜文一出,趕來看熱鬧的自然也不在少數。
只見在死刑臺下,聚了不少的人。光之村的人倒是不多想看死刑,只不過,是知道今天要被處死的兩人乃是窮兇極惡之徒。想到這種嚴重危害著光之村和平的惡徒即將被處死,在這種心理的趨勢之下,來看的人就多了。
透過面袋子的兩個洞洞,君上邪和烏拉都看到外面人很多。死刑臺是一個由石階砌成的,高達十米,高聳著。在眾建築之中,可謂算是鶴立雞群。
君上邪和烏拉在士兵的押送之下,一步步走上那死刑臺。君上邪頻頻皺眉,奶媽的,都要把她們給殺死了,還給建了這麼高的臺的。原來他們不是想殺了她跟烏拉,而是想累死她跟烏拉!
走了好久,才走到了那十多米高的死刑臺,再放眼望去,底下的那些人,真是黑鴉鴉的一片,看都看不清楚。
這些人中,大部分的人都在討論著今天將被處死的兩人,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
“那個那個那個,恩人啊,他們在說什麼呢?”烏拉只聽到米里馬拉,亂七八糟的聲音,聽著耳朵嗡嗡嗡。
“不清楚。”君上邪搖頭,其實她還能聽到一些人談話的聲音。可大多都沒什麼營養,不聽也罷。
“不許談話!”跟在君上邪和烏拉背後計程車兵很是不客氣地用兵器頂了頂君上邪和烏拉的後背。在這種時刻,怎麼有人還會有心情聊天呢?
君上邪翻白眼,要死的是她和烏拉,這位大兵哥緊張個毛啊。烏拉倒是有所收斂,說真格的,死刑也是一項挺有趣兒的經歷。以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更沒有經歷過。難得難得。
烏拉試著君上邪一樣,抱著遊戲的心態。因為烏拉相信,君上邪一定會有辦法的,要不然的話,君上邪也不會穩如泰山得過日子。
君上邪和烏拉齊齊站上死刑臺時,死刑臺下轟然發出巨響,想來,這些聲音該都是表示對君上邪和烏拉的唾棄。
此次的死刑很是不同,光之村的人才會如此興奮。有何不同,光之村權位最高的該是王和王后。每個世界都會有自己的信仰,光之村所信仰的事物,最高的級別便是使者。
此次的兩個死刑犯,乃是由使者親自派人去抓,又是由王拿出王印親口下令要殺。除非這兩人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要不然的話,不至於讓光之村最有地位的兩個男人都發出了通殺令。
“使者,是使者!”一下子,底下的人群裡又發出了歡呼聲,原來在死,刑臺的另一邊,還有一個六米高的檯面,那個檯面該是交由大人物的。
那臺面上,正站著一個身穿白衣金邊的男人。這男人一出現,底下的人群一下子便沸騰了起來。
千倉絕伸出一隻手,底下的沸騰聲就似被誰給掐斷了一般,一下子便安靜下來。“王的臣民們,願吾主永賜安平。”千倉絕草草數字,卻贏得了臺下陣陣喝彩之聲。
看到這個差別對待,君上邪無語。果然,大神放的屁,不同凡響!
千倉絕在說完這幾個字後,便一言不發,一雙眼睛瞥向了君上邪。君上邪很是無懼地迎上了千倉絕的目光。
抓她的人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下命令要殺她的是光之村的王。那麼那一個一心想要置她於死地的男人,到底是誰呢?
不但君上邪心中有疑問,光之村裡還有兩個人因愧疚而備受煎熬。
“王,我們這麼做,真的對嗎?”王后憂愁地坐在藤椅之上,漂亮的雙眸有些暗淡,像是在為什麼事情傷心著。
“王后,我們別無選擇。”王十分為難地說著,光之村歷代祖先都是以和平為上。今日犧牲兩條生命,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使者已經獨攬大權,他和王后不能再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之下。
為了取回主動權,壓倒使者,他只能依靠木欄裡的那些人。可是若他貿然向那些人求救的話,那些人怎麼可能會答應呢。他唯有不斷地打壓木欄裡的人,使之反抗,最後他再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千倉絕的身上。
因為光之村許多明眼人都知道,現在真正掌權的乃是千倉絕。他這個王,早在千倉絕使者的安排之下,進行療養休息。
可惜,他怎麼也沒料到的是,原本以為木欄裡的人性子都十分之惡劣。可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