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狼的筋都給挑了,她用藥物先讓那些傷口止了血。
要不然,放了這麼久的血,這雲狼都該失血過多而死了。
大概是被什麼藥物給控制了,雲狼木得很,被傷成這個樣子,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在看到君上邪和小白白時,嘴皮子一翹,就露出了自己森白的牙齒。
喉嚨裡還時不時發出狼族獨有的低吼之聲,恐嚇君上邪,它不是好惹的。
只要它一獲得自由,它隨時都會撲上來,咬斷君上邪的脖子。
族人對主人的冒犯,讓小白白為自己的族人捏了一把冷汗。
它這主人,看著懶懶的,啥也不在意,可小氣得很。
誰算計過她,主人記得可清楚了,就算當時不發作。
萬一日後想起來,隨便動點手腳,都能把人給整死了。
不想自己的族人死得太難看,小白白討好地舔著君上邪的手,希望自己的主人饒了族人一次。
小白白有些討好的小臉,讓君上邪挺無語的。
好吧,她承認,自己一向都不是什麼好人,還小氣得要命。
誰惹了她,她必不會讓那人有好日子過。
這匹雲狼是有些冒犯了她,小氣歸小氣。
但她分得很清楚,這雲狼是小白白的族人,還被香格、里拉用藥物給控制住了。
她的脾氣,絕對是分場合的。
這雲狼現在冒犯了她,看在它受傷的份上,她不會對它做什麼的。
“放心吧,我會救它的。”
君上邪彷彿回到了君家的那會兒,小白白想和她親近,她偏生不要。
長腿一伸,就把小白白給踢開了。
這個遊戲,小白白小時候經常跟君上邪玩兒,雖然如今覺得幼稚了。
可它為了討好君上邪,也不管君上邪是真想跟它玩兒,還是假跟它生氣。
小白白屁顛屁顛地回到了君上邪的身邊,看著君上邪是如何醫治自己的族人的。
一次不行,君上邪又踢了第二次。
如此反覆了三次,小白白竟然還不厭地貼著自己,君上邪也就隨著小白白去了。
“老色鬼,你曾經提到過,揀器師除了能練法器之外,還能練藥對吧?”
這雲狼是中了香格、里拉的藥物,自然該再用藥物,讓它清醒過來吧。
“可以是可以,但想練出解百毒的藥,太廢力了。”
老色鬼是怕君上邪會吃不消啊。
君上邪的修行已經進入到了大魔導師的第二個階段,是對心境的考驗。
如果在這個時候進修,君上邪用了大魔法的話,對她的心境有很大的影響。
一個沒弄好,會讓君上邪在大魔導師上的修練在節骨眼兒上功敗垂成。
所以哪怕老色鬼有想到這一點,都沒把這個辦法教給君上邪。
“小女娃兒,你此時的心緒亂不得。”
“一個沒注意,你之前的修練,就全都白費了!”
聽了老色鬼的話,小白白最先蔫了兒。
別說主人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