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矮老頭兒,在她的記憶當中,中國的百家姓裡,有賴姓嗎?說真格兒的,她還真沒在意過。
“有啊,我們村裡的就是!”矮老頭擲地有聲地說著,彷彿多以這個姓為榮。
“怪不得。”君上邪讚歎地說了一句,她總算是明白為毛這個流民村裡的人一個比一個腦抽了,原來這些人都信賴的。
巖壁上的畫只說老色鬼有問題,又沒說她和小鬼頭有問題。這些姓賴的,收拾不到老色鬼,就把所有的責任賴到了出現在畫裡的她和小鬼頭的身上。
那些搶劫案,明明就不是她和小鬼頭做的,野男人就賴是他們倆做的,矮老頭兒則賴著讓她去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多麼好的一個姓兒啊!
“長老,不好了,不好了,又有事情發生了!”正當矮老頭兒拖著君上邪不讓君上邪離開的時候,一個村民神色驚慌地跑了過來,就跟天都要塌下來似的。
“又有什麼事情?”最近事事不順心,矮老頭兒都想翻翻黃曆,是不是他今年流年不利啊,沒那個閒性子等到阿野當上村長,把整個村子丟給阿野,享享清福。
“回長老的話,又,又,又有人死了!”村民的手指著村外,說話結結巴巴,但他話裡的意思,大家聽得很明白了。
“現在好了,證明我和懶女人都是無辜的吧!”小鬼頭很是硬氣地說了一聲,“我跟懶女人來到了這個村子裡後,不是被你這個死老頭兒關在屋子裡出不來,就是跟你一起到了那個鬼山洞。”
“踏進這村子裡的第一步起,你們一直看著我和懶女人,又有兇案發生,足夠證明那些事情都與我和懶女人沒關係了!”
要是流民村裡的人還敢死咬著他和懶女人不放的話,信不信他丫一把火,把這個流民村給燒了!
“哼!”雖然證明了流民村裡的所發生的事情跟小鬼頭和君上邪都沒有關係,但阿野就像是抽到了一樣,看君上邪跟小鬼頭的臉色沒有絲毫改變,好像他們兩人還是之前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君上邪早就看開了,沒理會阿野的眼光。要是她真那麼在意別人的目光,她早就不用活了。光以前莎比那唾棄的眼神,就夠她死一百次的了,哪輪得到這個野男人看她不順眼啊。
和在艾麗斯頓的那些日子比起來,在流民村裡所受到的對待,對於君上邪來說,那真算是小case了。
“小鬼頭還跟這些人囉嗦什麼,說再多,他們會給你錢嗎?”君上邪白了小鬼頭一眼,除了那些壁畫兒之外,她在這個流民村裡一無所獲,就連夢裡的小男孩兒也沒有打探到任何的訊息。
“女娃娃,你不把這件事情解釋了,老頭子我絕對不讓你走!”好不容易他真看到了壁畫上的真人,他當然也要看一看,畫中的人,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
反正村裡這麼老大難的一個問題,他不想扛上身,能丟給女娃娃的話,死也要賴在女娃娃的身上!
“野男人,不想你的長老出事兒,最好把他拉開一點,要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再把矮老頭兒當成人球踢!”看到矮老頭兒潑皮耍賴,君上邪懶得再跟矮老頭兒說話,直接讓阿野把矮老頭兒拖開一點。
這回,野男人竟然沒有去阻止矮老頭兒的胡鬧,只是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因為矮老頭兒已經瞪過他了,讓野男人少管閒事,除非野男人自己能抓得到那個殺人兇徒!
“懶女人,我怎麼覺得,這矮老頭兒看上你了,就想讓你幫他解決問題!”小鬼頭髮現,矮老頭兒只是拖著君上邪一個人,不讓君上邪離開,對於他的話,矮老頭兒半點反應都沒有。
所以說,矮老頭兒的目標絕對就是懶女人!
“他想的美啊!”想扯她這個懶人做事兒,除了變態老子有這個本事之外,她還真沒再聽過別人的話。
“女娃娃,你真不想知道畫裡的女人是誰了?”矮老頭兒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就是想要把君上邪給留下來,幫他把村裡的事情給解決掉了再說。
“我想知道,自己查,不是非只有問你才可以!”君上邪一點都不上矮老頭兒的當。矮老頭兒越是想利用那幅畫兒說事兒,君上邪越是不把那幅當回事兒。
既然這幅畫都讓她遇到了,想知道畫的來由,除了問矮老頭兒之外,別忘了他們君家也有兩個白鬍子老頭兒。
再者,畫裡的女人長得跟她那麼像,估計有些淵源。如此神似,要不是她那個沒見過面的媽,要不就是她的哪位親戚。
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啊,回到君家,問變態老子不就一清二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