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得鼻涕、眼淚一大把。
好歹也給個反應,別跟小女娃兒似的,波瀾不驚地把它拍開!
要知道,做那個動作,它也是很辛苦的。
“太醜了。”
小鬼頭搖頭,他不覺得這隻老色鬼有多恐怖了,就覺得真醜,礙眼了。
“你。你。”
老色鬼真是欲哭無淚啊,果然,小鬼頭是小變態,小女娃兒是大變態。
總之,小鬼頭和小女娃兒都不是正常的樣。
在見到它那偉樣的時候,不但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
還能鎮定自若地把它拍到一邊,嚴重打擊了它當鬼的信心!
看到老色鬼哭喪著的鬼臉,君上邪和小鬼頭很是無語,這有什麼好哭的。
拜託,被老色鬼這麼纏著嚇,是他們該哭好不好。
小鬼頭用無比同情的眼神看著君上邪:
“懶女人,你的日子不好過啊。”
被這麼一個惡搞的老色鬼纏著,之前還只有懶女人一個人看得見,懶女人的日子一定過得悽慘無比。
君上邪嘆了長長的一口氣,終於有一個人能懂得她的苦了。
“沒關係,以後不止我一個人的日子不好過。”
如今小鬼頭也看得到老色鬼了,往後的日子,正好有個人可以跟她分擔一點。
小鬼頭驚愕地看了君上邪一眼,又看了老色鬼一眼,這才發現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呢。
君上邪拍拍小鬼頭的肩膀:
“其實吧,這就是一件習慣的事情,習慣就好了。”
“也只能這麼招了。”
看都看見了,除非他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否則只能習慣。
老色鬼被打擊得進入了谷底,它有這麼差勁兒嗎?
為啥小鬼頭和小女娃兒都這麼嫌棄它,它可是大好鬼啊,是赫斯里大陸的極鬥者啊!
對於老色鬼的沮喪,君上邪和小鬼頭都沒有理。
“我要找雲狼之家的入口,沒功夫陪你。”
小鬼頭點點頭,懶女人把話說明了,他好辦事兒。
“成,你找著,我獵著,剛又被你騙了幾塊的魔晶,我去補。”
自己的荷包一天比一天瘦,而不是鼓,天曉得那是何等的心情啊。
反正懶女人跑不了,除非他找到了自己的父親、母親,否則他是不會離開懶女人的身邊的。
於是,君上邪跟小鬼頭分頭行事。
一個在叢林裡跳躍著,找些小魔獸打打,獵獵,取取魔晶。
而君上邪則一直帶著小白白,在老色鬼所指的山頭竄動著,想要把小白白的家找出來。
就這樣,兜兜轉轉,君上邪和小鬼頭在同一片地帶,都混了五天了。
夜幕降臨,四周的環境靜悄悄的,只剩下一些未眠的蟲子還在鳴唱著。
君上邪坐在火堆旁,看著小鬼頭的那大包小包,很是無語。
“小鬼頭,你一直帶著這麼多的東西,不嫌重和麻煩嗎?”
如今的小鬼頭的行禮都快有一人多高了,大多都是一些獸皮,亦可換得盧幣。
“才不會呢!”
小鬼頭把自己的寶貝緊緊護在懷裡,可因為寶貝太多,小鬼頭最多壓在上面,抱不住啊。
這些東西,一天比一天重,他肩上的力越大,他扛得也越心歡。
就是在獵魔獸的時候有些不方便,每次交給懶女人看管,必要以一、兩枚魔晶當報酬。
太心疼了。
老色鬼幽怨地看著君上邪,小女娃兒明明為小鬼頭練了一枚納戒。
每每小鬼頭將這些東西都託負給小女娃兒保管時,小女娃兒都會把它們裝進納戒裡頭。
小女娃兒一向懶,怕懶,咋這回就變勤奮了呢?
早把納戒交給小鬼頭,小女娃兒不就沒事兒了嗎?
正在老色鬼想不通的時候,小鬼頭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兩枚魔晶,塞到了君上邪的手上。
“這是今天給你的報酬。”
看到這一幕時,老色鬼算是想明白。
為毛懶得要死的君上邪每天都會‘不辭辛苦’地幫小鬼頭看行禮。
只要君上邪一天不把那枚納戒送給小鬼頭,小鬼頭就要拜託君上邪。
如此一來,哪怕君上邪半點活兒都不幹,必能保證日有一枚魔晶的收入。
黑,真是太黑了!
老色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