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心裡就隱隱閃現一些不好的預感。
為了遠離人世,狼王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幼崽從雲狼之家帶離呢。
沒想到,雲狼之家還是發生了大事,哪怕此時它把小女娃兒引過來。
似乎都為時已晚,雲狼所受到的傷害,已經到達了無法彌補的程度。
雖然這頭雲狼很是厲害,但小白白也不是好惹的,畢竟它是雲狼之王的後代。
小白白全身肌肉都崩緊,堅硬的白牙露了出來,弓起的身子好似隨時都會彈跳而出一般。
“嚎!”
發了狂的雲狼在感覺到小白白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時,竟然興奮地嚎叫不已。
它似一匹喜飲血水而止渴的惡狼,那種森冷的殺氣、賁張的感覺,讓它特別興奮。
後腿一蹬,雲狼一躍而起,只是那麼一個動作,成年雲狼都好似把半邊的天空都給遮住了。
小白白連忙調轉頭,面對著雲狼,狼爪一伸,在雲狼的身上劃出了四條血痕。
可以說,小白白的出手很是迅猛。
受了傷的雲狼半絲疼痛感都沒有,染上了血腥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小白白看。
君上邪太懂得雲狼眼神所代表的意思了。
想當初她在成為殺手之初,組織對他們進行訓練。
有些要當殺手是不得而為之。
還有一些人則是享受當殺手的過程,喜歡品嚐那種肉體被劃破時的快感。
當然,她不是那種變態,她可能會享受遊移在生命邊緣那種極致力量的一種賁發。
但她並不覺得殺人的過程,及用冰冷的兵器劃破人溫熱的肉身的是一種淋漓盡致、別樣的快感。
雲狼感受不到的是小白白在它身上劃出的傷痕,它在享受那種和小白白肉搏時的那一種快感。
都說赤腳的不怕穿鞋的,躺著的不怕站著的。
如果這頭雲狼把自己的生死完全拋棄,只想追求那種撕殺的快感時。
它的威力全被髮揮到極致,若是小白白沒那個本事的話,必要遭殃。
想通這個情況之後,君上邪的身子動也沒動,而是盤腿坐下,看著小白白跟雲狼的爭鬥。
果然,那雲狼被小白白傷後,只是冷冷地看著小白白。
接著伸出帶著倒刺兒的腥紅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傷口。
眼睛立刻變成了倒三角,陰狠無比地盯著小白白。
小白白不甘示弱,但居於原地的小白白還是沒有挪動自己的身子,和雲狼對峙著。
“老色鬼,你說誰會贏?”
小白白在跟那頭雲狼在做生死之爭,小鬼頭自然是看得分明。
“噓。別吵。”
老色鬼全身心地投入了小白白和雲狼的那場鬥氣之中。
它自然是希望小白白能夠贏的。
它更想了解,在它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雲狼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鬼頭白了老色鬼一眼,不管怎麼樣,兩狼之爭,必有傷亡。
到時候,他就能得到雲狼之晶了!
“嚎!”
那匹雲狼又吼一聲嚎叫,大張著狼嘴就向小白白撲去。
小白白身子一低,張嘴在雲狼的後腿上咬了一口。
看到這個情況,君上邪一把走上前去,打了小白白一掌,讓小白白松開口。
小白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君上邪,不懂得自己的主人為什麼要幫敵人。
“馬上,立刻!把我給你的嘴洗乾淨了!”
看到小白白牙齒上還殘留著一絲那雲狼的血液,君上邪很不客氣地下了命令。
她剛才之所以一直看著不動,是想鍛鍊小白白一下。
狼,是天生的鬥者,就算她不能給小白白從小真正屬於狼的訓練。
可該有的鬥性,小白白沒有失去。
為此,她特地給了小白白一個機會,讓小白白嘗試一下那種滋味兒。
不過這頭雲狼有問題,就這匹雲狼時黑時紅的眸子,君上邪就敢斷言,這雲狼絕對不正常。
老色鬼跟她說過一些狼的習性,她又從小白白的身上觀得一些。
得到的結論,跟今天自己所看到的,有著天地之別。
小白白看了君上邪一眼,有些失望地走開了。
這場戰鬥,讓它找回了做狼的那一種野性。
雖然它不算是好凶鬥狠,可狼與狼之間的爭鬥必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