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兒過於圓潤的身體,根本就讓人分不清。
它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
或者說,它一直都是坐著的。
君炎然只知道,他看到這隻小毛球兒。。。
讓人火大得靠著上邪的臉就睡過去了!!!
君炎然伸出兩根手指,拎起小毛球兒,就丟在了一邊。
女兒是他的,這隻小東西還想吃他女兒的豆腐。
更重要的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你們別急,指不定小邪。。。沒事。”
三叔伯看了小毛球兒半天,最後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去你的,你個三老頭,難不成你真要看小邪死啊。”
六叔公氣得真想踹三叔伯兩腳。
“急什麼!”
三叔伯微斂眼神。
“小邪不是普通人,要不然烈焰獸不會聽命於她。”
“自從君無痕誤傷了小邪後,你們不覺得小邪變了很多嗎?”
六叔公和君炎然點了點頭,關心君上邪的人,這點自是發現了。
“小邪變了之後,家裡就多了這隻小毛球兒。”
說完,三叔伯就看了被君炎然丟在一邊的小毛球兒一眼。
“小邪不但多了一隻小毛球兒,還跟回了一匹烈焰獸。”
接著房間裡還多了一道嗚嗚的聲音。
“這只是什麼東西,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
三叔伯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小團雪白。
“這一件一件,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六叔公的眉頭皺得老久,的確是如此。
“主子真有什麼事情,這些魔獸會半點都不知道嗎?”
看著悠哉的‘小狗’,睡得正香的小毛球兒,怎麼看都是懶散,而不是出事。
魔獸一旦與人類有了契約關係,主人有難,魔獸是能感受到的,特別是那隻雪白的小‘狗’。
“那我們就這麼無能地等?”六叔公有些洩氣地說。
他很討厭這無力感,更不喜歡把小邪的命運交給‘可能’。
“你覺得除了等之外,你還能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我們能做什麼!”
三叔伯吼了出來,為毛這劉老頭越活越回去,不見長勁呢。
在這個赫斯里大陸上,不是說誰活得久,就一定有說話的資格。
要是小邪真中了暗魔法,他們三個人都是無能無力的。
人們對光魔法和暗魔法所知所解太少太少,這些魔法的解藥是什麼,沒人清楚,欲知而不得法。
上次炎然中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