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憐的莎比沒能倖免於難,被君上邪從座位上踢了下去,可憐巴巴得睡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真是…讓人銷魂啊。
早就說過,莎比是個大美人,而且擁有著傲人的身姿。
穿著馬甲的莎比可是‘波’濤洶湧,有啥有啥,那深深的啥溝溝,看的一群色鬼流了一地的口水。
兩個白鬍子老頭兒哪有這些年輕人的那些小心思,一腳就把莎比從馬車裡踢了出去。
屁股著地兒的莎比很快就被痛醒,然後就看到一大堆人圍著自己。
莎比眨了眨眼睛,想起了前因後果。
她好像是在睡著的時候,被人給踢下來的。
一醒來的莎比覺得丟臉死了,一聲尖叫,捂著臉,就跑回了自家去。
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死不要臉地擠進了馬車裡,然後一把抱起了睡得正香的君上邪。
“唉呀,我的小邪啊。想死三叔伯和六叔公了。”
兩個白鬍子老頭兒哭天喊地,好像君上邪離開君家十幾、二十年似的。
那誇張的程度,讓人看了很是無語,暴汗如雨下。
後趕到的君炎然,很是淡然,告訴自己,他跟那兩個怪老頭兒,沒啥特別的關係。
君上邪皺著眉頭,很不樂意的睜開了眼睛,因為耳邊嘰嘰歪歪的聲音太多了。
當君上邪睜開眼睛後,看到的就是一片雪白,白白的頭髮,白白鬍子,就跟她家小白白似的。
君上邪翻白眼,因為她認出這白白一片的主人是誰了。
君上邪很沒良心地推開了那個抱著自己失聲痛哭的白鬍子老頭兒。
皺著眉頭說,“要哭喪,等我死了之後,難聽死了。”
君上邪無比嫌棄地說著。
“啊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小邪啊,以後可別亂說話!”
白鬍子老頭兒連呸了三聲,像是碰到了什麼很晦氣的事情似的。
“靠,髒死了,給我死遠點。”
君上邪離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更遠了,竟然朝著她吐口水,我靠!
“丫的,你們擠上來做毛啊,不覺得這馬車已經夠擠的了嗎!”
君上邪低吼,這麼小的一輛馬車裡護著七個人,已經夠要命的了。
這兩個白鬍子老頭倒好,什麼熱鬧就湊一腳,丫的,擠死了。
君上邪使勁把兩個白鬍子老頭兒往外推。
如此大的動靜,其他人當然也醒了啊。
君傾策一看到君家兩位長輩就激動,而君上邪的行動讓他很頭痛。
“姐,別這樣,對兩位長輩,我們要尊敬。”
君傾策拉扯著君上邪,不讓君上邪趕白鬍子老頭兒。
君傾策忘記自己坐在了君無痕的大腿上,君無痕的大腿本來就已經麻死了。
一動,饒是脾氣如君無痕,也想暴走砍人。
一扯,一動,馬車裡開始發生車震,動得厲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裡面正發生著什麼不良行為。
“靠,你們都給我別動了!”
君上邪覺得車子晃得厲害,眼睛都花了。
人們越是想靜下來,就越靜不下來,晃得厲害的馬車,讓所有人的頭都跟著暈了。
所以最後就演變成了大家都滾在了一起。
心裡燒起一團火的君上邪,一聲怒吼。
‘砰’的一聲,車廂炸開了,變得四分五裂,嚇得馬兒連忙跑開。
君上邪拍拍手,瀟灑無比地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而車上的七個男人,讓人跌破眼鏡地真滾在了一起,你壓著我,我抱著你,你親著我,我碰到了你。
那一幕,嘖嘖嘖,直到n年後,艾麗斯頓的師生想起都會臉紅心跳。
別誤會,是尷尬…
君上邪一下車,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個變態老子。
君上邪走到君炎然的面前,向君炎然彎了一下腰。
“父親大人,我回來了。”
君炎然左看右看,發現君上邪並沒有缺胳膊少腿兒,很是滿意。
“回來就好。”
“那個,剛回來,昨個兒晚上沒睡,幫我請個假。”
君上邪向君炎然交代了一聲之後,就往君家走。
在離開的半個月裡,她無比想念自己那張兩米多寬的大床。
現在終於回來,可以在上面滾幾圈,蹭幾下,好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