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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附身(上)(H)

的舉動感到恐懼,卻無法控制那些噴薄而出的慾望,不知是幸或是不幸,渴望的永遠不可及,鞭子打遍了她全身,卻再沒觸及她的奶尖兒哪怕一次。

希雅癢得快要瘋了,腔道抽筋似的一次次夾緊穴內的假陽具,嘴裡嗚嗚啊啊的胡亂叫嚷,她毫不懷疑自己下一秒就會瘋掉。就在此時她感到自己被抱起,穴中的死物被迅速抽走,一根火熱的肉棒緊跟其後深深搗入。

“啊——”

少女發出瀕死的尖叫,嗓音因叫得太多已變得沙啞,她的身子因過激的快感而無意識地痙攣掙扎,緊接著就被布蘭克牢牢制住,只能被動承受他的貫穿。

一插,一抽,次次從頭到底,將腔道中的每一寸褶皺都磨平。毀滅性的快感讓少女從顱頂到腳底都爽得發麻,她在布蘭克的懷裡無力地蹬腿、尖叫,顫顫巍巍地哭泣,沒幾下就被送上了頂端。

高潮後是另一次高潮,布蘭克完全沒給希雅緩衝的時間,她的眼前一直白光閃爍,幾乎沒有停下來過。得不到高潮時總是心懷渴望,放到眼前了又恐懼它的永無止境,希雅搖著腦袋想要逃脫,但處處被鉗制無路可逃。最要命的是,她是被布蘭克抱在懷裡操幹,雙腿懸於半空,雙手被吊高無處使力,視力被奪更是加重了失重的無助感。希雅儘管心中不願,身體仍是自顧自地貼緊布蘭克,小穴死命吸著那根肉棒,想要憑藉性器的結合將自己掛在他身上似的,而這些都加深了快感的侵襲。

不知多少次絕頂後,希雅依稀感到布蘭克在自己穴內射了精,大量的精液直接將她射到了高潮,而那根棒子僅僅停頓了幾秒就開始繼續抽插,堅硬如舊,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精液被肉棒帶出又帶入,一半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一半被激烈的動作插成了白沫從穴口溢位。

看不到盡頭的性事令希雅疲累又絕望,幾乎每一次高潮後她都會陷入短暫的昏迷,再被下一次高潮強行叫醒。她的嗓子啞得發不出一點聲音,身子連痙攣的力氣都失去了,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破布娃娃,隨著布蘭克的動作上下襬動。

又過了許久,希雅再次感到肉棒在穴內膨脹,日積月累的調教與無數次的高潮使她的腔道敏感得可怕,她的身體立刻知曉布蘭克要射精了,穴肉抖抖瑟瑟地做好準備,等待著精液的灌溉,等待著下一次高潮以及高潮後的昏迷。

可是布蘭克停下了衝刺,一秒,兩秒,十秒……都沒有再動。明明她剛才高潮得要死要活時都沒停下啊?希雅被快感沖刷得麻痺的大腦恢復了些清明,她迷茫地歪了歪頭,然後在下一刻,聽到布蘭克的聲音時,如墜冰窖。

“滋味確實不錯,怪不得本王那便宜哥哥如此痴迷。”

與布蘭克相同的嗓音,卻是截然不同的、陌生的語調。

不,並不是完全陌生……

希雅整個人都呆住了,接著劇烈地顫抖。

不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不叫了?之前不還叫得挺開心的?”

調子在句尾微微上揚,每一個字都透著視他人為草芥的傲慢,那是曾經刻入希雅骨髓中的,惡魔的聲音。

“不……不可能……”希雅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得不似自己,“布蘭克,你……你在嚇唬我嗎?不要這樣,拜託,別這樣……”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本王嗎?這可真令人傷心。”

眼前的黑布被毫無預兆地取下,但希雅固執地緊閉雙眼,不詳的預感太過強烈,她不敢看向布蘭克。

“本王是眼見著你墮落的。”

希雅感到臉頰被冰冷的手指拂過,又或許失去溫度的不是手指,而是她的心。

“不僅如此,連面對真實的勇氣都失去了嗎?”

“……”

濃烈的不甘心壓過了恐懼,希雅咬了咬牙,強忍不安朝魔王望去。

她對上了宛如太陽一般的黃金瞳孔,但那其中不再有濃稠的柔情,而只餘冰冷的嘲弄,只需看一眼就知道,那具軀體裡住進了不同的靈魂。

“好久不見呀,我的勇者大人。”惡魔朝她露出了微笑。

希雅怔怔地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微笑,她的眼眶溼潤了,喃喃道:“布蘭克……”

“還是不敢面對現實嗎?”

“布蘭克去哪兒了?”

“誰知道呢。”萊斯事不關己地聳了聳肩。

“布蘭克去哪兒了!”希雅提高了音量,嘶吼著問道,被吊起的身子因激動而微微搖晃。萊斯不回答她,她就一遍又一遍地,用沙啞的嗓音重複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