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刺激只來源於陰蒂與耳道,高潮來得猛烈卻不盡興,腔道空虛地收收縮縮,劇烈的痙攣後遺留下若有若無的瘙癢。乳尖更是被高潮激得愈加敏感,每一次呼吸間,尖尖兒處的神經舒展震動,帶來無窮無盡的酸癢。
但是好累,累得什麼都無所謂了……希雅疲憊地闔上眼睛,腦袋一歪差點直接睡過去。
“休息吧,我也要繼續工作了。”布蘭克拍拍希雅的背說道。
“嗯……”希雅癱在他的膝蓋上輕聲哼哼。她的腿壓得發麻,但疲乏得都不願換個姿勢。
布蘭克將少女四肢上的魔力束帶解開,重新給她戴上貞操帶,再輕手輕腳地將她的身子擺正,讓她能睡得舒服些。
希雅小憩了幾分鐘,她一睜眼,看到布蘭克的褲襠仍鼓鼓囊囊的,心下有些不安,“忍著不難受嗎?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布蘭克放下剛看完的文書,順手捋了捋希雅的髮梢,“不用管它,你好好休息吧。”
希雅試著抬了抬手,剛把手移到布蘭克的褲襠處就不樂意動了,她皺著臉道:“對不起啦,我好累,下次我一定幫你弄出來……下次一定……”
說完又闔上了眼皮。
她的手掌無力地落下,指尖蹭過布蘭克腿間的布料,爽得他渾身一激靈。
不只是肉體的刺激,更多的是心靈上的滿足。沒有用人質脅迫,沒有再叄強調他人的拋棄,希雅就一再地願意為他去付出,也許是因為希雅已完全接受了他——這個認知讓布蘭克爽得頭皮發麻。
他注視著少女嬌憨的睡顏,心底綿軟得不成樣子,手懸在半空久久不能移動,既想抱緊她,又怕吵醒了她。
“咚”,“咚”——
就在此刻,房門被敲響。
希雅立刻警覺地抬起眼睛,身子下意識地往布蘭克懷裡縮了縮,恨不得藏到他的衣服裡面去——雖然性感帶都被金屬覆蓋著,實際上她還是不著片縷呀。
她看看門,再看看布蘭克,眼中有著無聲的疑惑與不安:怎麼會有人敲門?
“別怕,沒事的。”
布蘭克摸摸少女的腦袋,顯出翅膀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隨後面向房門叫道:“進來。”
近侍推開門,利落地向布蘭克行了個禮,從懷中掏出厚厚一迭奏章,“陛下,這是新送來的文書。”
希雅在布蘭克的懷中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不管能不能被看到,光是現場存在著第叄者,就讓她快崩潰了。
“放到桌子上吧。”
“是。”
近侍一步一步朝布蘭克走來,靴子踏在地毯上,發出輕微但沉悶的聲響,每走近一步,希雅就抖得更為厲害,抖得布蘭克的翅膀都跟著微微顫動。
侍衛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被翅膀覆蓋的小小人形上。萊斯時代,城堡內的所有人類都是公有物,他絲毫不覺得直視魔王懷中的女人有什麼冒犯的。
布蘭克注意到了近侍的視線,他理應喝止近侍的,但他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
黑色羽翼下,希雅抖得那樣劇烈,光是想象就知道她有多害怕。她緊緊摟著布蘭克的腰,力道之大幾乎要將自己嵌進他的身體中去。
全然的恐懼,全然的信任。
布蘭克心中忽然冒出一股奇異的衝動。
若是將希雅從自己的庇護中拖出來,赤身裸體的扔到部下面前,她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想也知道,她會驚慌失措,會哭得淚流滿臉……但其實最想看到的,是她不敢置信的眼神吧。
就像是,在手心中放上食物,日日夜夜地向恐懼生人的野貓示好,到它終於願意向你翻起肚皮時,難道不會有那麼一瞬間,會有著扼住它柔軟脖頸的衝動,會想要看它眼中的信任如何一點一點轉為恐懼嗎?
就像是,手握世界上最昂貴最脆弱的寶石,傾盡心力戰戰兢兢地守護它,難道不會有那麼一瞬間,會有著將其摔碎的衝動,會想要看它破碎時綻放的光彩嗎?
就像是,腳踩在萬丈懸崖之際,難道不會有那麼一瞬間,會有著一躍而下的衝動嗎?
因為好奇結果,因為本能地追求毀滅。
因為只要想做,就能做到。
侍衛心驚膽戰地盯著桌角,嚇得腿都要軟了。
他將文書擺到桌子上後,不知怎麼的,魔王沒有叫他離開,而是用莫名其妙的目光凝視著他,同時翅膀微動,手臂抬到翅膀覆蓋著的人形上方,似是要將掩藏在其中的寶物展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