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過得平靜無波,希雅漸漸習慣了一個人在房內等待,寂寞與不安只有一開始最為嚴重,時間久了就轉為了鈍痛。
到第五天時,氣溫忽然升高,希雅吃了東西,看了會兒書,然後百無聊賴地癱倒在被單上。按照生物鐘,布蘭克還有很久才回來,可她已經無聊得不知幹什麼才好了,只能抱著被子滾來滾去。
被單蹭著乳尖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多蹭了幾下,隨後無師自通地夾緊被子,大腿肌肉繃緊,一陣熟悉的感覺從陰部傳來,那是快感的滋味。
希雅愣了愣,心虛地看向四周,雖然沒有他人在場,她還是有些害羞,但緊接著是一股奇妙的成就感——她靠自己的力量得到了快樂。
而且這應當不算違反規定吧?她又沒有用手去碰。
飽暖思淫慾,更何況人在無聊的時候什麼都幹得出來,短暫的糾結後,希雅抱著被子更為用力地磨蹭,可夾腿得到的快感實在有限,雖然她細細體會著,努力追尋著虛無飄渺的快樂,但直到出了一身的汗,將腿間都沾得黏黏糊糊的,也沒能摸到一點高潮的影子。
希雅累得夠嗆,但性慾已然被撩撥起來,而距布蘭克回來還有半天,她可不想等到那時才能解放。
她閉上雙眼,回憶布蘭克玩弄自己時的情景,他溼潤的親吻,堅實的臂膀,有力的手指……還有最重要的,是她即使不願意也掙脫不了的絕望。
回憶逐漸變為幻想,布蘭克不再是用手指,而是用那根可怖的肉棒侵犯她。他的面目因慾望變得扭曲,動作愈加粗暴,像對待一隻雌獸一樣毫無憐憫地對待她,任她被肏得口水直流,哭叫不已也不停下。
“唔……布……布蘭克……不要……”
她情不自禁地小聲嗚咽,慢慢轉動手腕,感受著手銬強烈的拘束感。粗重,冷硬,堅固的手銬,將她的所有掙扎扼殺在搖籃裡,並將持續到永久,她在手腕上使力,拉扯著想要掙開,雙腳也同樣地踢蹬,但肉體之軀無論如何也抵不過金屬,只是凸顯了自己的無助。
但這一切都讓她更加興奮。
“呼……”
希雅抱緊被子,緩緩吐出一口氣,灼熱的氣息甚至燙到了自己的鼻尖,她的下體漲熱不堪,陰核一跳一跳的,似乎僅憑性幻想和掙扎就能到達一個小小的高峰。
好變態啊,怎麼會這個樣子……希雅稍稍回過神來,抿著嘴唇,差點流出眼淚,但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蹭了蹭,深入骨髓的快感瞬間擴散至全身,刺激強得出乎意料,她縮起身子,小聲地叫了出來。
這次一定能到的,她滿腦子都被這個念頭佔據了,等到了之後再自我譴責吧。
反正也只是在心裡想想,只要她不說,沒有任何人會知道。
她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拼命磨蹭被單,在布料上留下一道道溼痕,頂峰越來越近,也許就在下一個瞬間,她繃直了大腿,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一隻手突然覆蓋住她的下陰。
彷彿一道驚雷打在心上,希雅震悚地瞪圓了雙眼,她看到了布蘭克的臉,小穴猛地一縮,在緊張與羞愧中高潮了。
“我也真沒想到。”布蘭克玩味地盯著她,眼神略帶晦暗,“一個人玩過多少回了啊?”
“不、不,我……”
希雅大睜著眼睛,嘴唇張張合合,卻只吐出幾個單位元組。她想要解釋這是第一次,而且還是未遂,想要問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看了多久了,還想質問他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早。但高潮時的她失去了語言能力,太多問題堵在喉嚨間,一個也問不出來。小穴一次又一次地痙攣收縮,每一次縮緊都會產生極致的快感,這次高潮要比往常劇烈得多,她蜷縮成一團,僅是忍耐著不叫出來就耗費了全部氣力。
“從你叫我名字時看起的。”布蘭克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覺得是時候帶你回去了,就提前回來了,沒想到看到了一場好戲吶。”
他垂下視線,將被淫水打溼的手掌向上頂了頂,掌心摩擦著希雅腫脹挺立的陰蒂,惹得少女一陣嗚咽,“一個人玩得很開心啊,我看了這麼久都無知無覺的。”
布蘭克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喜歡的女人以他為性幻想物件,喊著他的名字自慰高潮,沒有哪個雄性禁得起如此誘惑。
股間的陽物硬得發痛,他閉了閉眼,一忍再忍,又恍然意識到並沒有忍耐的必要,他不是什麼聖賢,此前尊重希雅的意願無非是怕她又生起反抗心,但現在,希雅的行為很明顯是邀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