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放在掌心喂她吃下。希雅這次吃得矜持了點,沒有一直頂著布蘭克的手心用力,但麻麻癢癢的觸感一點沒少,且再怎麼小心,掌心還是沾上了她的一些唾沫。
喂完半袋麵包,布蘭克怔怔地看著手掌,將它伸到鼻尖處嗅了嗅。
唾液有種似甘非甘的味道,如果這是她的血液……
看著布蘭克的動作,希雅的臉頓時紅了,“幹什麼啊!”
布蘭克沒有回應,他用溼巾擦乾淨雙手和希雅的嘴角後,一隻大手按住少女的雪臀,曖昧地揉了揉。他用的力氣不小,連帶著少女體內的淫具都被推進了少許,她打了個哆嗦,腳趾都蜷緊了。
“我想做了。”他說。
他急需用另一種方式發洩,更何況上一次也沒完全盡興。
“我、我還不想……”
布蘭克深深地看了希雅一眼,眼神漸漸晦暗。多想直接把她按到桌子上貫穿啊,甚至說,這幅美麗皮囊下的骨血究竟是何種顏色,只要稍微用一點點力就能夠知曉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剋制住自己,每當手上施加的力氣到達一個限度,就會如夢初醒地慌忙鬆開。
萊斯的殘魂還執著地不肯離去,大聲嘲笑著希雅的愚蠢和布蘭克的虛偽。
——可憐的小東西啊,還真以為自己有拒絕的權利嗎?生殺大權都掌握在他人手中,所謂“不會傷害”的承諾,隨時能夠許下,也隨時能夠收回。
“……”
布蘭克繃緊了肌肉,努力將那聲音摒除。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捉住希雅的手伸向自己的股間,粗大的肉棒將外褲頂出了個小帳篷,像根燒紅了的鐵棍兒似的,摸著都有些燙手。
“可我好難受,那裡很脹、很疼……”
希雅是沒有拒絕的權利,但兩人間的氣氛難得這麼好,他只想這樣的時光能維持得更久些,其他事以後再慢慢試探著做。
“小希也明白這種感覺的吧?”布蘭克故意用上了可憐巴巴的口吻和眼神,“幫幫我,好不好?”
希雅看看那頂小帳篷,又看看布蘭克的表情,抿了抿嘴唇,不太樂意地說道:“用嘴可以嗎?”
布蘭克驚訝地挑高了眉毛,“用嘴的話,你會難受的吧?”
他摸了摸貞操帶下的小孔,希雅醒來還沒半個小時,那裡就潤溼了一大片。咬住叄點的金屬小環與薄膜,還有撐開小穴的淫具時時刻刻都在給希雅帶去憋悶的快感,不至於強烈得令她立刻失去神智,卻也無法忽視,無法逃避。即使沒有媚藥的作用,也足以讓人一直維持在不上不下的發情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