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喜歡嘗試新鮮事物,比如山珍海味吃慣了,會想嚐嚐粗茶淡飯;比如高雅詩歌讀膩了,會想看看低俗故事;比如……
希雅盯著面前的麻繩,說道:“這次換我綁你。”
布蘭克眨了眨眼,他沒說什麼,順從地伸出雙手,兩腕併攏,示意希雅可以為所欲為了。
“綁在前面有什麼意思啦!你哪次綁我是綁在前面的!”希雅打了一下他的手。
布蘭克立刻把手併到身後。希雅也跟著挪到他身後,她將繩索折迭,找到中心處,在布蘭克的手腕上纏上四五圈,再把繩索的一端穿過手腕抽緊。略有些鬆垮的、彷彿玩具一般的繩套立刻緊緊攀附在手腕上,變成了一副刑具。
希雅滿意地拍拍手掌,自覺幹得還不錯。她站起身,繞著布蘭克走了幾圈。布蘭克是個大塊頭,但此時希雅站著,而他盤腿坐著,一件單衣遮蓋住精悍的肌肉,顯得整個人瘦削了不少。
他低著頭,有一絲碎髮粘在臉頰,然而雙手被縛,無法撩開那一縷髮絲。
這樣看著,倒真像是一個任人蹂躪的小可憐了。
希雅玩性上頭,坐到布蘭克兩腿之間,手指抵在他的胸膛,慢悠悠地滑動。“我是不是應該先把你的衣服脫了?”她若有所思道,轉念一想又說道,“也不用,撕掉就好了嘛。”
話說出口,希雅才發現這句話還挺流氓的。她有些難為情,不過說都說了,索性更流氓些好了,反正也沒其他人知道!
“咳……嗯……我……姐姐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哦!”希雅費盡心思,從腦殼裡搜刮出一句騷話,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聽到細小的抽氣聲,是布蘭克發出的。她捏住布蘭克的下巴抬起,布蘭克抿著唇,似是想笑但是努力不笑出來,表情都扭曲了。
但那雙眼睛,有著金色光輝的眼睛,平靜溫柔地注視著她,好像不管她做什麼他都全盤接受,連原因都不會詢問。
希雅甚至覺得,即使她現在把布蘭克送到斷頭臺下,布蘭克也不會掙扎。他仍然會用這雙眼睛看著她,一百年,一萬年,永恆不變。
她的心陡然軟了,她捧著布蘭克的臉,在他的眼角親了親。
但玩還是要繼續玩的。
希雅拿起另一根繩子,在布蘭克上身一圈圈地纏繞。這就比較費力了,要整理綁好的繩子,還要梳理餘繩,不讓它們纏繞在一起。綁了十分鐘希雅就洩勁了,不理解布蘭克怎麼就能做得那麼津津有味。
剩下的繩子她隨便往布蘭克身上繞了繞,完事後她插著腰上下欣賞一番……其實凌亂也是有凌亂美的不是?
布蘭克的衣服被她弄得皺皺巴巴,大片面板從衣領口露出,身上的繩路既不專業也不美觀,像是被某個土匪胡亂綁的。他的頭髮也有點亂了,希雅撩起他耳邊的髮絲,看到他的耳朵紅紅的。
希雅臉上莫名有些發熱,現在她有點明白布蘭克的心情了。
她坐到布蘭克身上,捧住他的臉,慢慢和他接吻。他們都沒有伸出舌頭,而只是嘴唇碰著嘴唇,臉頰摩挲臉頰。這是一個乾燥的吻,只有溫暖的氣息交融在一塊兒。
他們溫存了一會兒,希雅抬起頭,發現布蘭克的臉更紅了,她知道自己一定也是一樣。
她以前有些害怕布蘭克。布蘭克已經活過的年月,將要活過的年月,都是她的數倍之長,那是想象也抵達不了的深淵,但現在,她覺得他們沒有什麼區別。
氣氛這麼好,要是被性事打斷反倒是掃興了。希雅抱住布蘭克,吻他的眼角,吻他的唇,吻他胸口的面板。她嘴唇和手指觸碰過的地方微微顫慄——對布蘭克來說,這同樣也是新奇而刺激的體驗。
兩人貼來貼去的,最終還是要摸到那鼓鼓囊囊的東西,即使被褲子包著,也毫不折損其強大的存在感。希雅稍稍碰了碰,那東西就精神地站了起來,溫度高得讓她心驚。
希雅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問道:“你現在這樣,我們要做的話,是不是隻能我動了?”
布蘭克試探性地挺了挺胯:“應該是需要你動。”
“可我不想自己動,好累的。”希雅苦著臉道。
她的內褲已然溼透了,但相比起做一兩個小時的下蹲運動……那還是溼著吧。
不過這有些對不起布蘭克,她不好意思地戳戳布蘭克的胸膛,問道:“如果我說,我們現在睡覺吧,你會不會生氣啊?”
“不要把我看成是野獸啊。”布蘭克微笑道。
希雅露出燦爛的微笑,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