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克把少女平放在床上,肉棒抵住柔軟溼潤的穴口,小心翼翼地上下磨蹭。每當蹭到頂處的花蒂,希雅便會哆哆嗦嗦地蜷起身子,穴口一張一合,溢位汩汩淫水,彷彿在邀請他似的。
有時候,布蘭克會想說些粗話助興,像是“你是在邀請我嗎?”,或是“真是隻淫蕩的小母狗”。有時候,他會想用後入的體位,將希雅騎在身下,肆意發洩征服欲與破壞慾。
但這些想法,都只在腦中晃了一圈,便消失無蹤了。
哪怕是意亂情迷時,希雅也不喜歡這種侮辱性的話語,而布蘭克自己,相比較征服性的體位,也更喜歡將希雅抱在懷中親吻。
所以那些粗魯的行為,就都算了吧。
“啊……啊啊……嗯啊……”
龜頭與陰唇的每一次刮擦,都會有小小的電流自身下炸開。希雅難耐地眯起眼睛,呼呼地喘氣,腦中一片空白。
穴口被磨得像是爛熟的水果,稍稍戳一下,便會淌出甜美的汁液,但布蘭克的龜頭頂在穴口蹭來蹭去,一寸都無法深入——頂部的結太大了,只比女子的拳頭略小一圈,不管陰處被磨得多酥軟,如果不用蠻力,是無論如何也捅不進去的。
而布蘭克不忍心使用蠻力。
布蘭克竭力控制血流將肉棒縮小,頂部的結也隨之縮小。他已處於射精的邊緣,強行壓下瀕臨爆發的慾望是何等的煎熬,他忍得雙目泛紅,呼吸帶上了水汽,額上的汗珠沿著臉頰滑落,滴在希雅的腰腹上。
汗珠滴落在面板上的觸感將希雅驚醒,她意識模糊地向布蘭克投去一瞥,“本來是想讓你舒服的……是不是更難受了?”她有些愧疚。
“沒事,沒事。”布蘭克連聲安撫。他咬著牙,盡力將聲調放得自然平穩。
肉棒一寸一寸地擠進甬道,肉壁同樣的滾燙。布蘭克伏下身,與希雅肉貼著肉,兩人各自接受對方熾熱的溫度,再將更加熾熱的溫度傳遞給對方,房間裡的氣溫似乎都提高了幾度,除了灼熱外,他們再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事。
終於,布蘭克把肉棒完全置於少女體內,接著只要放鬆意念,結就會凸顯出來,就能暢快地射精……但,幾乎有女子拳頭那麼大的結,貿然出現在腔道中,希雅會痛苦的吧?
布蘭克猶豫了。
快樂的事情,還是一同享受更好吧。
布蘭克緩緩抽動肉莖,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龜頭狠狠撞擊那塊最敏感的軟肉。如此攻勢之下,希雅很快就堅持不住了,軟成了一汪春水。她的口中溢位幼獸般惹人心憐的嗚咽,腰肢扭來扭去,白軟的乳房隨之搖晃,蕩起一陣陣乳波。再度被束縛在一起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蜷縮在自己的胸前,也不知是代表著抗拒還是渴望。
“受不住的話,可以抓我。”布蘭克伏在少女耳邊說道,“或者咬我。”
“可……可是你……啊啊……嗯啊……會疼的……”
“沒事,你弄不疼我。”
“可是……可是……這樣不好……”希雅含著眼淚,期期艾艾道,“抓了會疼……你又不是敵人……不能弄疼的……”
布蘭克怔愣了一瞬,他的心上似有羽毛劃過,又癢又澀。體內蓬勃的慾望再也抑制不住,肉棒頂部的結驟然增大,將腔道深處死死堵住,鈴口中噴出一道濁流。
肉穴早已被搗得酥軟無比,突如其來的擴張沒有讓希雅感到一絲痛苦,而只有難以言喻的充實感。直衝腦髓的快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飽滿,她雙目圓睜,弓起身子,小腹一抖一抖地高潮了。
在凌亂的喘息間隙中,布蘭克聽見自己說:
“是的,當然不會是敵人。”
盡情的性事之後,布蘭克抱起希雅,走進浴室重新清理了一遍。希雅精疲力盡,洗著洗著便深深地睡了過去。被放到床上時,她下意識地揪住被子,把自己團了進去。她的表情舒展,呼吸均勻,似是看見了不錯的夢境。
她累壞了,睡得很熟,即使布蘭克離開少許時間,她也不會驚醒吧。
其實只需要離開幾分鐘,但僅僅幾分鐘的離別,也令布蘭克留戀不已。他一遍又一遍地,用目光勾勒少女柔美的臉部輪廓。他看了希雅許久,才轉身走出房間。
房門緩緩關閉,將溫暖的燈光隔絕於身後。
暗色的走廊中,布蘭克喚來總管,一一吩咐第二日要用到的東西與人事排程。安排妥當,令總管退下後,布蘭克背靠牆壁,望著天花板,呆呆地思考了一會兒。
他抬手一揮,代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