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水,在希雅的肌膚上映出淡淡的光暈,襯得她的大腿愈加白皙柔軟,而貞操帶微微陷入軟肉中,顯出一種殘酷的冷硬。
沃瑞爾驚愕得忘了呼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印象中的希雅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她有些過於羞澀了,有時眾人圍坐在一起,他人坐得離希雅近了,她都會臉色不自然地往旁邊挪一挪。
布蘭克同樣愕然,他伸手捉住希雅的手臂,希雅沒有作出任何抵抗,手指一鬆,提至腰間的裙襬落了下去。
但她沒有停止訴說。
“你知道那是什麼,對吧?”希雅的笑容像面具一樣掛在臉上,未被布蘭克抓住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胸部的位置,“這裡也被鎖著。”
布蘭克放開了她的手,僅僅一瞬間的無措後,他決定順著希雅演下去。
希雅在向人類乞憐,他心酸地想。
他覺得這毫無必要,他想叫希雅不要再做這種除了讓自己傷心外再無意義的事了,但只要他這麼說了,沃瑞爾就會懷疑希雅在撒謊。到那時,這愚蠢的人類會說出什麼話來呢?恐怕只是一個不信任的眼神,就夠讓希雅崩潰了。
希雅想要安慰自己,他不能將這條路堵死。
希雅的手刻意地從胸部上方捋至下方,把布料捋得緊繃,凸顯出堅硬的金屬質感。
“不僅僅是鎖著,裡面還塞著、戴著奇怪的東西……不好的東西……很難受,很難受……很難受……但只能忍耐,因為這具身體不再屬於我,我沒有資格去觸碰它……”
說到最後幾個字,希雅的聲音有微妙的變調,臉上面具一樣古怪的笑容褪去。
她的穴裡並沒有夾著假陽具,但當她說出那幾個字時,卻彷彿有什麼在穴內攪動起來。她被肏得熟透了,任何能引起聯想的行為和語言都能叫她發起情來。情慾一旦升起,就難以憑藉自己的力量平息下去。
禁止觸碰自己的身體本就是一種刑罰,越不讓碰,就越想碰,越想越心焦。注意力在其他地方時還好,但若是集中到了性感帶上——就比如現在——希雅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變得溼潤,淫液一滴一滴地滑過腔道,滑到大腿、小腿……她太敏感了,僅是液體在腔肉裡滑動的觸感,就讓她渾身顫慄。
“嗚……”
希雅的面容變得扭曲,口中溢位難耐的喘息,站立不穩向後倒去。她被布蘭克的臂膀支撐著,才勉強維持住站立的姿勢,但雙頰生暈,兩股戰戰的,任誰都能看出她處於異常的狀態。
在沃瑞爾看來,自然就是如少女所言,她的穴內和乳上,都戴著難以啟齒的淫具。
希雅徒勞地在胯部的位置抓了兩下。“很難受的。”她麻木地重複道。
她怔愣了一會兒,右手蓋在自己的胸口,輕輕說道:“我的魔力被封印了,只要我想要使用魔法,就會受到懲罰。”
她的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腕上的銀環,再次露出譏諷的笑容,“還有這個,你不會以為,這是單純的首飾吧?我不能離魔王太遠,也不能有攻擊他的意圖,不然就會……就會……很悽慘……”
希雅緩緩垂下眼睛,手指撫摸自己的脖子,“我也不被允許說話,我想要發出聲音時,就會被扼住脖子。”
她的手指移到眼尾,“眼睛也是一樣啊,不被允許就不能睜開。”
“我的身體沒有一寸是屬於我自己的了,你們將我獻上時,我就失去了一切。”
布蘭克在一旁聽得忐忑不安,幾乎想要逃走。當希雅一樣一樣將她受過的限制說出來,他才發現自己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希雅一定也發現了,所以她的語氣才越來越低落,她終於意識到掩藏於愛意之下的東西,無法再欺騙自己了。
他感到後悔,不該任由希雅說下去,不該帶希雅來這片樹林中。不對,他就不該帶希雅離開城堡,不接觸外界,就不會有變故。
“至於為什麼我看起來過得還不錯……”希雅的聲音停滯了幾秒。
“因為……希奴一直很聽話,很乖的,把主人侍候得很舒服,所以得到了獎勵。”希雅看向布蘭克,眼裡閃爍著奇異的光,“對不對呀……主人?”
“……對。”布蘭克應道。他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起伏,平靜到死板。
他已然不知該如何面對希雅。既然希雅想要同情,他就讓她得到更多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