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操帶從下體脫落,無聲地落在床單上。憋悶感減輕了許多,希雅不覺鬆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秒她就身子僵直,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羽毛親暱地覆蓋在陰戶上,慢慢摩挲著,似要探進去。
真要探進去嗎?那裡面可是溼的……
希雅還未來得及擔心,幾簇羽毛就撐開大陰唇,對著嬌弱的肉芽颳了下去。希雅立刻彈了起來,發出短促的尖叫。
陰蒂可不比其他地方,平時就敏感得手指碰碰都要發抖,羽毛再柔軟,刮在上面也有種根根分明的刺痛感——說不上有多痛,但顯然是刺激過頭了,在舒服與不舒服之間更偏向於不舒服。
希雅下意識地又要躲,幾根羽毛恰時挺進肉穴,還壞心眼地轉了一圈。
“唔……!”
希雅的腰頓時軟了,癱在布蘭克懷裡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來。穴中的羽毛沒有給她緩和的時間,還在一個勁的打轉。希雅小腹一抽一抽的,腦袋埋在布蘭克懷中小聲嗚咽。
這感覺也太奇怪了,她的腦漿都要被攪成一團漿糊了。硬要打個比方的話,就像是用頭髮絲掏耳朵,整個腔道都癢得不行,癢到了心坎裡,越想要止癢反倒越癢,刮蹭得越多反倒越是空虛。
希雅被攪得心癢難耐,不知不覺就隨著羽毛打轉的方向扭起腰來。即使沒多大作用,心理上總是好受一些的。
她扭著扭著,不僅肉穴癢得發燙,陰蒂也興奮得腫立,羽毛刮擦陰蒂產生的刺痛感因此更強烈了。
“嗯啊……啊啊……唔嗯……啊……”
肉穴太癢了,顯得那些微的刺痛感都變得甜美起來,希雅皺著一張小臉,身體前傾,主動在羽毛上狠颳了一下,爽得她整個人顫慄不止。
見她閉著眼睛,緊皺眉頭,表情嚴肅正經似在糾結人生大事,腰卻扭得歡快,布蘭克禁不住笑了。聽到布蘭克的輕笑聲,希雅僵住了,但短短几秒過後,她又扭起了腰。
每次上廁所都是在布蘭克面前,她早就沒有尊嚴了,而且他們如今也算是兩情相悅,在戀人面前又有什麼好端著的呢?毫不反抗,也毫無羞恥之心地接下他給予的快樂,才是正確的,正常的吧……
“嗯……嗯啊……啊……”
穴口邊上的羽毛被浸溼了一片,戳進穴中的更是溼得透透的,一簇一簇地粘連在一塊兒,在穴內打轉時發出咕咚咕咚的粘膩聲響,說不出的色情。羽毛沾溼黏在一塊兒後,刮擦肉壁產生的快感變得切實起來,希雅終於能抓到高潮的影子了。
希雅腰扭得更勤了,她放下了一切,僅是憑著本能追逐快樂,她甚至屁股一抬一放的,把一指長的羽毛當成陽具來套弄。嫌穴中羽毛給予的刺激太少時,她就身子前傾,讓蓋在陰戶上的羽毛多欺負欺負陰蒂。她嬌喘不已,臉上紅暈流轉,偶爾眼睛半睜時,眼角淌出令人心驚的媚意,讓布蘭克看著心中狂跳。
羽毛也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布蘭克沒有覺得自己被忽視,他饒有趣味地看著,或者說是觀賞著希雅的淫態。自己身上最最邊緣的幾根羽毛,也能讓少女爽得神智不清,這讓布蘭克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僅憑几根羽毛不可能讓希雅高潮,數分鐘後,見希雅渾身大汗仍無法絕頂,布蘭克好心地多給了她兩根手指。布蘭克經常會覺得,用手指疼愛希雅更有趣味一些。僅僅一隻手,兩三根手指,就能讓希雅無力地癱伏在自己肩膀上,身子一抖一抖的,發出虛弱又好聽的叫聲,這比直接插入更有意思呢。
果然,手指甫一伸進去,希雅就渾身哆嗦起來——腰也哆嗦,穴內的淫肉也哆嗦,穴口一張一合,無聲地表達著“我好高興”,“我好高興”。
很快她就“高興”不起來了,布蘭克迅速抽動手指,指腹頂在最敏感的那處摳挖,用力之大簡直是要把敏感點捅出面板來,任她怎麼撲騰搖頭都不洩勁。
“嗯啊!慢……慢一點……!等等……嗯啊啊……!”
激烈的快感讓希雅本能地想要逃跑,但像之前的無數次性愛一樣,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接受罷了,不管是她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不多時,她就繃緊了身子,後背繃成一條直線,準備迎接高潮的到來。
布蘭克卻停下了動作,他抽出手指,兩根手指搓了搓手上的黏液,不緊不慢地問道:“希兒是覺得高潮更舒服,還是高潮之前的過程更舒服?”
希雅有些發懵,“為……為什麼……問這個?”
“根據你的回答,我好決定是現在做,還是維持著現在的狀態,等到吃完早飯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