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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好像要插進去(H)

“壞得很徹底,不管什麼秘藥或是魔法,都救不回來。”

若無其事的口吻,激起了一陣震悚的吸氣聲。

人類只有唸誦咒語才能施展魔法,對於一個魔法師而言,失聲比失身要殘酷得多,這意味著她卓越的天資與常年的努力化為烏有,意味著她再沒有一絲自保的能力,以及從地獄中逃脫的可能。

聽著“萊斯”的胡言,希雅竟有些好奇那兩人的表情了,雖然知道犧牲自己是無奈之舉,但心裡一直、一直都有根小小的刺。

而現在,她忽然有了一種倒錯的報復心理,一種好似幸災樂禍的心情。

儘管處境並沒有魔王說的那樣絕望,但是,看啊,她是如此的可憐,他們真的不覺得後悔嗎,這樣得來的和平不燙手嗎?

所以後悔吧,痛苦吧,被這些情緒折磨吧!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她才能獲得一點平衡,然後將那根細刺,將那幽微的不甘心嚥下。

少女羽毛般的睫毛輕輕顫動,但就在她快要睜開眼睛時,忽地感到下體伸入一根手指,抵住穴口的繩結被拉開,壓在肉芽上的繩結變得更加緊繃,帶給她難以忍受的刺激,但真正讓她驚恐萬分的是,和之前只是磨蹭著入口不一樣,那根手指使著力,將未經人事的穴口撐開,指尖已經探進了一半……它竟好像是要插進去!

希雅完全慌了,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她張嘴喊不,但一個字才說到一半,冰冷的項圈就扼緊了她的咽喉。她的嗓子又癢又疼,想要咳嗽卻喘不過氣,眼淚瞬間滿溢位來,將整張臉打溼。

陰部要比嗓子更麻更癢,陰蒂一次又一次地被繩結刮擦,連帶著指尖插入穴口的疼痛也化為滾燙的快感,她嗚咽著,顫抖著,無從抵抗地達到了高潮。窒息將高潮綿延得更長,她翻著白眼,背部弓起,眼淚口水淫液隨著抖動的身體四濺,幾十秒後才癱軟下來。

而在旁人看來,少女只是隨便地被撥弄了幾下下體,就輕易地絕頂了,因為被弄啞了嗓子,她即使大張著嘴,也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哭聲。

“還沒有改造完成,但已經足夠精彩了,對吧?”

少女半睜著雙眼,只覺得魔王的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她的眼前發黑,腦子也渾渾沌沌的,一時竟分不清自己身處何地。

“不過之後還是要處理一下,比如說用淫紋控制高潮——畢竟總是在爽的話,也算不上贖罪吧?”

魔王的聲音愈來愈近,她的意識和視線也逐漸清晰,終於看清了兩位使者的面容。

站在前方的是伍德曼大主教,要簽訂和約的話,他自然是要來的。站在伍德曼身後的是他的侄子懷默,奇怪,他為什麼在這裡?……啊,因為懷默是討伐隊的一員,對這裡的環境比較瞭解,所以才會跟著一起來吧。

希雅望著兩人,思緒萬千。懷默站的靠後,又一直低著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伍德曼……

伍德曼老師,為什麼……

為什麼你能夠如此平靜呢?

“真是靜得下心啊,本王說了這麼多,你們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萊斯”直直問道,他已經做完了戲,現在輪到使者們的回應了。

伍德曼沒有辜負“萊斯”的期待,他面色平淡地回道:“大人喜歡這份禮物就好。”

“萊斯”感到懷中人小幅度地抖了一下,他彎了彎嘴角,繼續說道,“喜歡當然是喜歡的,但人類還是太脆弱了,玩起來不夠盡興啊——這樣吧,本王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每年獻上更多的奴隸,讓她們分擔一下勇者大人的責任。二,進貢減半,但是……”

他露出惡劣的笑容,“多出的部分當然要靠勇者大人來舒解。”

沒有任何猶豫地,伍德曼答道:“我選擇第二項。”

“你確定嗎?我族也有十萬之數,全讓一個人承擔的話,嘖嘖,有些可憐呀。”

“我確定。”

“你做得了主?迦南的王會同意犧牲自己的女兒嗎?”

“陛下的話,也會選擇第二條路的。”

希雅怔怔地看著伍德曼上下翻動的嘴唇,她的腦袋仍有些迷糊,話語撞在鼓膜上,總得過幾秒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但她能看清他的嘴唇,每當魔王說完話,伍德曼的嘴唇就會立刻張開,沒有一絲的猶豫。

為什麼沒有猶豫呢?哪怕只有一點……一點點的猶豫……

她忽然覺得很累,想要闔上雙眼,什麼都不去思考了,但那殘存的、細微的不甘心卻愈來愈盛,逼著她睜著眼睛,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