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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希雅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對、對不起……賤奴不是故意的，賤奴只是……只是……賤奴以後會做得很好的。大人……陛下請不要生賤奴的氣，賤奴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esp;&esp;說完，她低頭準備去含布蘭克身上被她弄溼的那塊衣襟，想用自己的口舌把它吮幹。

&esp;&esp;布蘭克立刻抓住那塊布料，沾溼的部分全部藏於他的掌下。

&esp;&esp;希雅丟失了目標，登時呆住了。她的嘴唇貼在布蘭克的手背上，不知道是趕緊離開為好呢，還是舔舔他的手背來表示親近為好。

&esp;&esp;“我根本沒對你姐姐做什麼。”布蘭克費了好大勁兒才沒有把這句話大吼出來。他極力把語氣放得平和，於是這句話的語調先是急急地拔高，再是不自然地降低。

&esp;&esp;聽在他自己的耳朵裡，都生硬得不得了。

&esp;&esp;布蘭克呆了一下，索性含住一口水，抱緊希雅往她嘴裡度。他接連餵了希雅好幾口水，才開口道：“布蘭克沒有做傷害希芙的事。跟著我念，布蘭克沒有做傷害希芙的事！”

&esp;&esp;“布蘭克……沒有做……傷害希芙的事……”

&esp;&esp;“好，很好，再說一遍，布蘭克沒有傷害希芙。”

&esp;&esp;“布蘭克……布蘭克沒有傷害希芙……”希雅不自覺地抓緊布蘭克的衣服，她的眼神搖曳，偶爾地，眼中會閃過一絲希冀。

&esp;&esp;“非常好，你做得非常好。”布蘭克一邊輕輕按摩希雅的太陽穴，一邊說道，“繼續跟著我說，布蘭克不會……”

&esp;&esp;他停頓了一下，改口道：“布蘭克再也不會傷害希雅。”

&esp;&esp;“布蘭克……再也……不會……”希雅的聲音劇烈地顫動，眼中湧出大滴淚水。她想抹掉淚水，想伏在床上嚎啕大哭，但她不敢。

&esp;&esp;她抽抽噎噎地、一字一淚地把剩下的話從嗓子裡擠出來，“……傷害希雅。”

&esp;&esp;“……連起來說一遍，‘布蘭克再也不會傷害希雅’。求你，再說一遍，‘布蘭克再也不會傷害希雅’，求你了……”

&esp;&esp;“布……蘭克……再也不會傷害希雅……”

&esp;&esp;“好，非常好。”布蘭克高興地擁住希雅，他又餵了希雅幾口水，問道，“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吧？”

&esp;&esp;希雅其實不知道自己是明白還是不明白，但她選擇點頭。

&esp;&esp;“好，好。”布蘭克更高興了。

&esp;&esp;但希雅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她的臉仍是呆板得像戴著一層面具，布蘭克高興著高興著，就高興不起來了。

&esp;&esp;“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布蘭克喃喃道。

&esp;&esp;他都有點想把希雅打暈，讓睡眠和時間修復她的創傷了。就像他給希雅戴上項圈的那次，時間總會平復一切。

&esp;&esp;……真的嗎？

&esp;&esp;難道不只是將問題推後，甚至越積越多了？

&esp;&esp;思考著思考著，布蘭克忽然想到，希雅並不是無緣無故地驚恐發作的。

&esp;&esp;最開始，她還在很努力地維持平靜。

&esp;&esp;變故發生在她詢問能不能與姐姐相見時，那時……那時，他猶豫得太久了嗎？

&esp;&esp;讓希雅覺得，他不願意讓她與希芙見面了嗎？

&esp;&esp;“我不是不想讓你和希芙見面。”布蘭克捧住希雅的臉，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用力地說道，“你現在的狀態太差了，我怕希芙過於擔心你，不願意離開這裡。”

&esp;&esp;布蘭克一揮手，在兩人面前造出一面水鏡。他扳著希雅的下巴，使她面向水鏡。

&esp;&esp;鏡中人頭髮蓬亂，臉色蒼白，目光呆滯，一副被折騰慘了的可憐樣。

&esp;&esp;這還只是在水鏡中映出的模樣，現實中的她，在他人看來一定更加悽慘。

&esp;&esp;“希芙是為你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