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走得緩慢,一路上並不平坦,時常壓過石子兒窪溝,總是會上下顛簸。
這個時候,插進肉穴的陽具也會頂得更深,讓她發出難耐的低吟。
情慾正興,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交合的性器上,季汐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男子長著和自己如此相似的臉,背德的羞恥感和媾和的快感交織,讓她感覺一切都不真切。
她和小皇帝做了。
她此時此刻正騎在胞弟的身上,下體密切相連,彼此最為私密的地方融為一體,正如血濃於水的親情。而低頭看到泥濘的交合處,紫紅的肉棒不斷進出著溼答答的小穴,扯出殷紅的穴肉又用力捲進去,如此畫面讓她有種反胃的興奮感。
好似自己在和自己做愛一般……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打了個哆嗦,捂住嘴發出一聲乾嘔。
“皇姐……不舒服嗎?”
小皇帝察覺到她的不適,連忙想要起身扶住她,季汐側頭,躲開他的手。
“無妨,繼續吧。”
沉默了幾秒後,木地板又發出有節奏的吱呀吱呀,彷彿在無力控訴這對姊弟的荒淫無度。外面的侍衛那麼多,全是一等一的高手,耳聰目明,對於馬車內的事情不會不知曉。
何況,他們的動靜也沒有收斂,操弄私處的黏膩聲,肉體拍打的聲音,還有勒緊脖頸時難以抑制的喘息,都毫無遮掩地透過薄薄的車簾,傳到外面去。
可是長公主浪名在外並不在意,小皇帝亦不把這些人當作同類,只是一把刀、一支箭、一堵人肉盾牌。
他的眼裡只有她。
縱然被死死束住脖頸,呼吸急促而用力,他也只想看著皇姐的眼睛,插著皇姐的穴,長長久久地纏綿下去。
曾經是孩童的他們共享過母后的胞宮,從同一處地方出來。他們本該是一體的,本就不該分開,親生姊弟歡好交合才是倫理綱常。
“皇姐……皇姐……呃……好緊……”
少年天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呢喃,持續的缺氧讓他逐漸嘴唇烏紫,意識迷亂。只是下體的快感吊著清醒的意識,讓他不甘錯過這情事裡的一絲一毫。
但是要喘不上氣了。
她清醒地看著他沉淪、迷失、窒息,扯著綬帶的力氣絲毫未減。若是死在她手裡——小皇帝心想,倒也是一幢美事。
就這樣死去,不管史官如何記載,不管後人如何評議,他死在了皇姐的身下,死的時候他還插在皇姐的穴肉裡,兩個人如此親密地共享著私處的液體,如此也足夠了,足以讓他在地獄忍受永無寧日的灼燒,償還一身累累孽債。
可下一秒,脖子上的束縛突然消失不見,她鬆開了手,在最後一刻讓新鮮空氣湧入。
小皇帝狼狽地咳嗽了幾下,眼角掛著刺激出來的淚花。
“皇姐……為何不殺朕……”
季汐淡淡道:“本宮不想揹負賊臣逆子的罪名。”
方才她也是一時上頭,性慾的衝動夾雜著怒火,讓她威逼般捆住了小皇帝的脖頸。誰知一開始弄穴,便全然忘記了收力,反應過來的時候小皇帝已經面色青白,氣若游絲了。
“皇姐還是……捨不得……”
“嗯,捨不得。”
得到這句回覆,少年天子笑得眉眼彎彎,眸子中閃爍著細碎而天真的光。
他躺在地上,伸手勾住季汐的脖頸,廝磨著她的臉頰:“知君此意,便是命絕於此,亦死而無憾。”
“……”
你還是好好活著吧。
季汐微微嘆了口氣,這傻孩子不知道小時候 經歷了什麼,變成了這個瘋瘋癲癲的樣子。幸好為君時還算靠譜,不然大紹的百姓也跟著遭殃。
身子裡的肉棒還硬著,合歡散的效力仍在。二人互相抱著磨了會兒穴,像剪刀一樣叉開腿,一前一後躺在地上,互相撞擊著彼此的下體,讓肉根抽插進肉穴之中。
木質地板不斷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花穴被插得油膩膩、紅嫩嫩,小皇帝一邊扛著她的腿操穴,一邊把手伸到下面對著她的陰核又揉又擰,很快便沾了滿手的淫水,讓她舒爽的呻吟連連。
這般纏繞的姿勢做了一兩個鐘頭,兩人的交合處幹了又溼,溼了又幹,變得黏糊糊的,將毛髮都黏在了一起。嬌嫩的花口一節一節吮吸著筋絡暴起的肉刃,花唇已被摩擦的發腫,季汐有些脫力地躺在地上,全靠小皇帝在另一端拖著她的腿頂撞。
“嗯……快點……快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