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合歡弟子與高嶺之花(28)

很快,季汐便陷入了夢鄉,再睜開眼睛便身處一張潔白柔軟的大床。

這張床蓬鬆得像雲朵,層層迭迭的被褥子套在上面,顯得舒適而慵懶。而四周則是朦朦朧朧的繚繞的煙霧,潮溼、曖昧,散發出淡淡的花香。

齊光君被矇住了眼睛躺在大床上,銀髮鋪滿了大半的枕頭,手腕被兩條碧綠的藤蔓纏住動彈不得,好一幅任人採摘的模樣。

他似乎還未醒來,呼吸均勻而輕柔。

少女的目光悄無聲息地落在他身上,一路從那高挺的鼻樑流連至纖長的脖頸,最後落在淡粉色的唇瓣。這是張漂亮得令人不忍褻玩的臉,五官精緻如同玉琢,動靜皆如畫。如此熟睡時,那張嘴唇也看起來很好吻,像是被洗過的櫻桃,飽滿光滑而又冰涼,引誘人去品嚐。

季汐蜻蜓點水般碰了碰,唇角嚐到了淡淡的荷花香,又碰了碰,溫熱的唇瓣黏噠噠地擠壓再分開,舌尖有些壞心眼地掃過仙君的唇珠,聽的一聲令人熱血沸騰的悶哼。

“唔……”

沙啞得帶著幾分睏倦。

季汐坐在他枕邊,撐著身子俯身壓下,又把他的第二聲呻吟吞入口中。黏膩的、情色味十足的吻是舌與舌的挑逗撩撥,小小的溼潤的牙關便是必爭的城池。她吻得極富有技巧性,先是含著他的唇瓣輕輕吮吸,好似啜飲一杯佳釀,然後撬開仙君的牙關,把他尚未有人親吻過的舌尖含在口中,溫柔而又曖昧地安撫著。

就這樣,兩人的唇瓣貼合得緊密無間,分開之際那微微泛紅的舌尖還未來得及收回,牽扯出一根長長的涎絲。季汐捏住了他的下巴,讓那根銀絲落在他的頸部,像是被人做了帶有氣味的標記,標記著這個人已經被佔有、被侵佔、被破壞,從一枚潔白無瑕的玉化為一枚被人啃光了果肉的殷紅桃核。

桃核,被唾液打溼的桃核,被人含在口中吮吸的桃核,又被人吐出、隨意丟棄在地上的桃核。高潔的仙君從未有過如此淫靡的時刻,他被萬人所敬仰,身上一直芳香,髮絲一直柔順,身姿一直端莊。可是就在方才,他被人捏住脆弱的下巴吻得天昏地暗,舌尖糾纏發出淫蕩的“嘖嘖”水聲,這是任何一種咒語都無法發出的聲響。

這是男女溼漉漉的情事,是骯髒的洪水湧來前最後一瓢乾淨的清水,他很快就會渾身泥沙變得渾濁。

一陣風動,鼻尖突然襲來少女的香氣。有人湊到他耳邊,手背劃過他的下頜,輕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將丟棄一切的理智與忍耐,只想與我交合。”

不是一動不動不得反抗,也不是剝光了衣服任其擺佈。她想好好利用這為數不多的入夢的機會,看看他被情慾燎身的狼狽模樣。

——要讓這種人跌落神壇,需要一次便讓他食髓知味。這場交合不僅要歡愉她,也要讓他也嚐到男女情事的滋味豐美,才能日思夜想,將他變成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話音落地,身下的男人突然悶哼一聲,似乎哪裡在立刻發生了改變——陌生的慾望竟然在他體內生根發芽,迅速膨脹起來,下體頓時充血般飽脹。如此被動,在他漫長的人生之中還是第一次。然下一秒,更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少女緩緩起身,叉開腿來到他的下身上方,輕輕伸手摁了摁鼓起的慾望。力度很輕,可卻令他微微睜大眼睛,一股刺痛如電流般流竄而上。

她似乎已經忘卻,薄薄的紗布已經無法遮擋他的視線,那些逾矩的、以下犯上的、膽大妄為的舉動悉數落入仙君的眼中——平日裡恭敬無比一口一個仙君的少女,看起來比尋常弟子還要刻苦努力的少女,在秘境中勇敢果敢的少女,竟然可以如此坦然地觸碰男子的私處。她那副面容染上了另外一番色彩,變得嫵媚多情,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果子,散發出腐爛的香甜。

“季汐。”

齊光君突然開口:“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少女跨坐在他身上,兩人的私處隔著一層薄薄的外衫互相觸碰著,激起一陣陣隱秘的快感。她不羞也不臊,揚起小臉坦然道:“我想和仙君共赴雲雨。”

真是好大的膽子。

如此褻瀆的話也能脫口而出,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還是說那次秘境之中,自己幫她補充靈力讓她出爾反爾?

銀髮仙君蹙眉道:“如此甚為不妥,速速從我身上下來。”

“可是仙君不喜歡麼?”少女挺了挺小腹,柔軟的陰唇隔著外衫蹭了蹭男人的下體,兩個人的呼吸頓時都紊亂了幾分:“啊……仙君的陽具好像很喜歡,想要插進去呢……”

齊光君睜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