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柳哈哈狂笑一聲,施施然地飄然走了。
寒菱驚怔地站著,頭微微發痛,什麼意思?父皇是怎麼死的?這其中會有什麼秘密嗎?她到底還知道些啥?
可寒柳已然遠去了!”楊路,王爺在嗎?”寒菱沒有回寢宮,直接來到了銀若宸的書房,朝守在門外的楊路問道。
“翁主,請稍等,小的這就去稟報。”楊路見到寒菱嘻嘻一笑說道,說完朝書房裡面走去了。
不大會兒,楊路走了出來難為情地說道:“翁主,王爺說了他正有要事,不方便見您,請您先回去,若有事就跟奴才說得了!”
寒菱一聽,忙問道:“小兔子,王爺書房裡有客人嗎?”
楊路搖搖頭,他能說王爺正坐在書房裡發呆嗎,可他也弄不清王爺為什麼會不見翁主,明明昨天還看著王爺親密地抱著翁主在王府裡大張旗鼓地走著,可今日他寧願悶悶地坐著發呆也不願見她。
楊路實在弄不明白這其中的玄機,當下只是尷尬地搖搖頭,左右為難地站著。
寒菱瞧著楊路這情形,心裡明白了七八分,敢情這傢伙那麼多日在瑞姑姑墓前以酒買醉原來是藏著這麼個心事,看來這傢伙心裡不光脆弱,還敏感得很呢,他一定是在感懷自己的身世,自卑,抬不起頭來。
寒菱雙眸一轉,小樣,竟給我來這招,看我如何治你這心病!
“楊路,去告訴你家王爺,我有要事找他,今日若見不到他便守在這裡不走了。”
寒菱邊故意朝著門裡面大聲說道,又朝著楊路打了個手勢。
楊路會意,當即點頭說道:“翁主您請息怒,王爺確實有要事來著,您先侯著,小的這就再去通傳下王爺。”
說完朝著寒菱擠眉弄眼了地吐了吐舌頭,寒菱被他的動作弄得“噗”的一聲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