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宋祖帝臨死時為什麼會把皇位讓給了宋元帝?這點不正是王爺想知道的嗎?”雄鷹陰笑著問道。
“為什麼?”銀若宸緊盯著雄鷹問道。
“咳,咳,王爺若把那寒菱交出來,在下便來回答您這問題,咱們作個交易如何?”雄鷹奸笑著答道。”寒菱並不在王府,她早已經走了。“銀若宸想了想淡淡地說道,“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你們的本事,還犯得著向本王來要人麼?”
“王爺,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一個小丫頭若沒有人庇護能活到今日,而且能從在下的眼皮底下消失,這就令人奇怪了,王爺,您說是麼?”
“寒菱究竟礙著你們什麼了?給本王說出一個理由來,你們要拿她幹什麼?為什麼非要找到她?”銀若宸沉聲問道。
“王爺,這個在下就不清楚了,反正有人一定要她死,我等只是奉命行事。”雄鷹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
“好,那本王明確告訴你,你回去轉告那人,只要有我銀王爺在一日,我就決不會允許她死,她是我的人,如果你們想要算帳就只管來找我好了。“銀若宸眼冒精光,厲聲說道,說完陰森森地對著雄鷹說道:
“你們竟敢屢次跟蹤本王,還派眼線留在王府,是可忍熟不可忍,所有的事情本王自己都會查清的,你們好自為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到時待本王把一切都查清楚了,就會來跟你們做個了斷的。”
銀若宸丟下這句話,帶著柳義,轉身躍上馬背疾馳而去。
“宮主,看來銀王爺是絕不會配合我們了,就這樣放他走嗎?”雄鷹身邊的黑衣人小聲問道。
雄鷹的眼裡閃過一道厲光,陰笑道:“王爺的事我們管不了,只能問娘娘了,而且以我們的力量未必是他的對手。該做的我們也做了,走,一切聽娘娘的吩咐。”
二人說完匆匆離去。
王府書房內,柳義不解地問道:“王爺,這天寧宮背後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很是讓人費解呀!”
銀若宸冷笑一聲,眯了眯俊眼,摸了摸臉上的半邊面具,高深莫測地說道:“如若天寧宮這背後的人找到了,那麼一切都明朗了,包括皇宮十年前那場火難,王皇后死於火難,香菱公主被人陷害,這一切恐怕都與此有關係,現在本王已經查得七七八八了。”說到這兒,眼裡掠過一抹痛色,低聲對柳義吩咐道:“你現在主要任務就是查明二十三年前寒陽寺那個婦人產下的男嬰現在去了哪裡?究竟背後是何人指使?本王現在只要知道這個就行了,一切本王心裡清楚得很。”
“是,”柳義答道:“只是王爺,此事年代久遠,知情人都已經不在了,恐難查到真相。”
銀若宸長嘆一聲,望著窗外,眼裡的光高冷莫測,臉上露出一絲淒涼的笑來。
“你盡力查吧,也許不久就會真相大白了。”銀若宸喃喃自語地說道,神情悲慼。
柳義瞧著銀王爺的後背,心頭一陣悸動,一向在他面前指揮自若,高傲自負的銀王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消沉過,他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悽婉與落寞,連笑容都帶著一絲滄桑,一種莫名的難過湧上心頭,他跟在銀王爺身邊已經時日很久了,在他心中如燈塔一般的銀王爺也會有如此低沉的一天,這是他史料未及的。
只是柳義什麼也沒有說,答應一聲退下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 ;理解
春暉宮的地下密室裡。
“怎麼樣?他說了沒有?”楊太妃眉頭緊鎖著問道。
“娘娘,這事可不好辦,王爺壓根就不配合呀!”雄鷹愁眉苦臉地說道:“王爺死心眼,既不肯交出寒菱,更別提千秋大計了。”
“娘娘,您可真是養了條反骨狗呀!”錢管家摸著屁股恨恨地說道,“這王爺根本就不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更別指望著配合了,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楊太妃的眼裡迸出一絲陰冷的光來,蘭花指微微翹起,摸了摸頭,平靜地說道:“你們放心,就算哀家不逼他,皇上也不會相信他,到時恐怕由不得他了。”說完又冷聲問道:“那個踐婢不知藏到哪去了嗎?”
“娘娘,那晚我明明帶人跟蹤到森林裡,可轉眼間就不見了,不知銀王爺把她藏在哪兒了,王爺更是口口聲聲說只要有他在誰也別想傷害她,要算帳就來找他,娘娘,這樣恐怕很難下得了手。”雄鷹為難地說道。
“畜生,處處跟哀家作對,都是那個死老太婆教唆的,從小就沒教好他才導致這樣不聽話的。“楊太妃咬牙切齒地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