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知所措。
不是喝了幾口酒,好像醉了,然後,實在太累了,睡過去了麼?怎麼回事?
頭,痛得厲害,眼前人物重疊交錯著。
這是什麼狀況?
“踐婢,你乾的好勾當?該當何罪?”太妃娘娘厲聲朝寒菱喝道,“本宮早就說過,誰若不識大體,敗壞了王府的名聲,本宮絕不輕饒。”
完了,寒菱眼望著馮公公全身溫透的狼狽樣,酒意消退了不少,頭腦也清醒了無錯小說 m。quledU。點,這才預感到大事不妙,顯然她和馮公公是被她們用冷水潑醒的。渾身不寒而粟,傻傻地坐在地上。
“哼!";寒柳冷哼一聲,面露一絲得意的冷笑,大聲朝寒菱喝道:”踐婢,你好大膽,才剛罰了你,又做出這等有傷風化的事來,竟敢在王府喝酒,還勾引馮公公,該當何罪?“勾引馮公公?這從何說起啊!他一個太監,犯得著勾引麼?寒菱莫名的望著寒柳,說道:”寒柳姐姐,我從雜役房冼完衣服回來,在路上遇到馮公公臥倒在假山邊,便把他送回了房,就這樣啊!你說的,真不明白。“”放肆,狡辯!“寒柳指著寒菱,冷冷地喝道:”你若只是送他回房,怎麼會睡在馮公公床上?還抱在一起。你瞧,這滿屋的酒味。“寒柳邊說邊嫌惡的捂著了鼻子。
什麼啊!寒菱聽得寒柳這麼說,越聽越糊塗了,因心情苦悶,不小心喝了點酒,竟然會跟馮公公睡在一個床上了?可素什麼都想不起來啊!瞧了眼誠惶誠恐的馮公公和這一屋子主子奴才興災樂禍的表情,看來今日是被她們抓了個正著,怕是凶多吉少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太妃娘娘藉故要把自己整走了,也真難為了她們的良苦用心了!想到這兒,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走就走,她還不稀罕做這個小跟班呢!
“回太妃娘娘,奴婢只是看馮公公可憐,才把他攙扶回房的,並沒有什麼圖謀不軌,更何況,他一個公公,勾引他作甚呢?”寒菱不服輸地說道,就算是走也要走得清清白白的。
“一派胡言,明明是你和馮公公喝酒亂性,卻還說得理所當然。”秋雨言語譏諷地在旁邊添油加醋地說道。
喝酒亂性,好大的罪名喲!寒菱聽著這話,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裡整啊!
“大膽踐婢,敗壞王府名聲。”太妃娘娘冷笑連連,厲喝道:“你不光行為惡劣,還巧言善辯,滿嘴胡言,本宮就不信這個邪,還治不了你這個醜丫頭。”她眼露兇光,臉罩寒霜,猛地喝道:
“來人,給本宮把她吊起來狠狠地打,打死本宮負責。”
“是,娘娘。”
立即上來二個凶神惡煞的面生的家奴。
我就這樣被她們打死嗎?寒菱的腦海裡閃現出那日在竹林裡撞到的那個女屍,很明顯就是被人活活打死的,如今這種慘況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嗎?不,不要,就算是死,也要拼力一博!
想到這兒,寒菱葛地站了起來,藉著酒盡,大聲朝那二個走近的家奴喝道:”住手,哪個不怕死的,敢動我?";
正欲動手的二個家奴一愣,顯然沒想到這個醜女會如此大膽,想到她畢竟是王爺的跟班,而王爺和太妃娘娘雖是母子,可母子情份似乎並不深厚,而且聽傳聞說是面和心不和呢,當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個老妖婆,草菅人命,無法無天,春暉院的小翠丫頭是怎麼死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寒菱以酒壯膽,用手指著太妃娘娘大聲怒問道,反正今日死路一條,死也要死得其所!
一屋子人都驚呆了,她們從沒有想過這個醜丫頭有這麼大膽,這麼另類,原來興災樂禍的表情全部僵化了!”你,你";太妃娘娘面色蒼白,用手指著寒菱,渾身氣得直哆嗦,她自打孃胎起還從沒遇見過這種離奇的怪事,一個丫頭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指著自己罵“老妖婆,”還口口聲聲質問自己,這還得了!
“你們,快,給本宮打,往死裡打。”太妃娘娘急怒攻心,語不成調地大喝道。
寒菱冷冷一笑,大聲喊道:“太妃娘娘,你不心虛嗎?小翠正看著你呢!你個老妖婆,歹毒陰狠,作孽多端,你就不怕下地獄嗎?”
太妃娘娘只覺頭轟地一響,頓地眼前一片黑暗,站立不穩,差點摔了下去。好在身旁的丫頭及時扶住了她。
“啪!”的一聲,寒柳上來狠狠打了寒菱一巴掌,怒罵道:“踐婢,竟敢對太妃娘娘不敬,找死!”
寒菱被寒柳一巴掌打得眼昌金星,用手摸著半邊臉,望著冷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