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女子,李世民的妹妹也是在言語間對他多加溫柔。
“你……”柴紹氣憤。
李秀寧不著痕跡地拉拉柴紹的衣袖,微微搖搖頭,轉過來問:“你們就是二哥所說的那兩個青年俊才嗎?怎麼搞得此次狼狽?”那和氣親切的語氣惹得身邊的柴紹神色不明地看向兩人,在看到徐子陵扶著另一個渾身溼透的女子的時候,就把眼光轉向寇仲。
“昨晚出了意外,一時半刻之間說不清楚,李小姐可否準備一間客房和大夫給我們?我們有朋友被人重傷了!”徐子陵抬抬頭,直接問李秀寧。
“好。小青,把人帶下去,還有把金大夫給叫來,你們且放心,好好休息下吧,這位姑娘不會有事的。”李秀寧也不多問,反而對身邊的人囑咐了一句:“拿最好的藥來。”
寇仲沒有別的心思,聽到李秀寧的話,知道是那晚那聲音的主人,又覺得她人還不錯,就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看她周圍的人神色不屑,頓覺汙濁,轉過身和徐子陵一起扶著餘容去客房。
直到李世民回來,聽到心腹說起這件事,馬上斥責他們:“他們雖然出身混混,但確實是才智出眾之輩,他們為了我李閥冒著生命危險去做這件事,你們卻如此薄待他們!”看到柴紹低著頭,隱約不贊同,他嘆氣:“柴兄怎麼不設身處地想想,如果有一天我李世民也是這麼對你,你又會怎麼樣呢?不以出身論英雄,未必人人做得到,可是‘知恩圖報’這四個卻是我們本人需要做的事!與世家大閥無關!”說完,就讓李秀寧陪著柴紹,自己去見寇仲幾人。
話說一邊,那位據說是先帝駕崩之後才出宮的前任太醫給餘容看了傷勢,用了藥之後,寇仲看到餘容臉色緩緩恢復這才鬆口氣,只有徐子陵注意到大夫的臉色不似那麼平靜。
“大夫,我這朋友的傷是不是很嚴重?”
“哎……”金大夫嘆口氣,“實不相瞞,這位姑娘是被人用內力打傷了後背,而且對方還是精通陰寒內力的高手,依老夫之見,那人大概當時已經受了內傷,兼之下手時可能是自顧不暇,所以那一掌位置偏了偏,而且勁道減弱,否則這位姑娘早就香消玉殞了!”
“什麼?”寇仲失聲,看看躺在床上的餘容,心裡歉疚不已。“可是她的樣子好很多了呀!”
“是的,不過我也不清楚是什麼回事,好像有一道氣在護著這位姑娘的心脈,否則依你們所說的那樣,在水裡泡了那麼久,就算用了再好的藥現在也沒用了。如今我給她用了一味丹藥,是我一位朋友早些年精心所制,這才讓她好了很多,不過那藥已經沒了,而且我的朋友也失蹤多時,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大夫整理藥包,轉身離開,作為一個大夫,生離死別看得太多,那種麻木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金士澤回頭看到那兩個男子的愧疚,終是嘆口氣:“我沒說她會死,只是她再過十二個時辰還沒醒來,或許就真的沒救了,你們要是知道她心口那道真氣是怎麼來,或者能把她身上的寒氣驅開,我再用點藥,她或許就能好了。”
看到兩個大男孩突然眼前一亮的樣子,他才緩緩離開,看到遠遠走來的李世民,點點頭,施個禮,低聲說:“現在不宜叨擾,二公子還是等等再進去吧。”
李世民點點頭,就站在緊閉的房門外侯著;門內,兩個至今還處於半懂不通長生訣的初學者卻為了朋友的安危,一次又一次消耗著自己不多的真氣,寇仲用自己內力護著餘容的心脈要處,消融掉她體內的寒氣,徐子陵則在一邊用自己的真氣引導那股陰寒之氣……
等到餘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渾身暖洋洋的,好像是在泡溫泉一樣,只有在她睜開眼睛,看到兩張大大的臉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這才被嚇了一跳,本來下意識的尖聲驚叫在看到兩個臉色青白的大男孩驚喜地抱在一起慶祝她醒過來之後,硬生生給吞了下去。意識回籠,想起昏迷前的情形,再看看現在,哪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她又被救了一次,第一次是穿越來,暈迷中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被徐子陵撿回去山洞,保護了她的清白和可能發生的噩夢;第二次,清醒的她無辜地被連累,受傷,雖然不知道是他們中間的誰救了自己,不過他們兩個都絕對出力,不然她可能會死了。兩次睜開眼睛都看到他們,真是命中註定呀!哎……
“阿容,你好些了嗎?”徐子陵雖然看見她的臉色已經大好,但臉上那幾分蒼白和當初看到的那個清麗明豔的樣子想必,現在怎麼看都是弱不禁風。
“我沒什麼事,就是背後有點痛。”餘容看到寇仲欲言而止,笑笑: